多少年来,我始终生活在孙水岸边,岸上的柳树从春活到冬日,又从冬日活到春日,我从下游的孙水来到涟水,又从涟水来到孙水,伴月而睡,闻鸣起床,多少年来,我认识的河边街的乡镇名医姚脚促,王家的谢奶奶,我不得不承认,我的视野己经越来越窄,狭窄处,只有两垄青菜,一亩水稻,能够容下的,不过是一行飞舞在空中的布谷,甚至更窄,最窄处,一条逆流而上的鱼船己径驶远,只剩下微风从门前,轻轻吹过,我不认识张大千,也不知道哪个是李可染,三里的地方,有个少女,她的名字特别好听,叫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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