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塞外蜀燕

十 自食其果

       墙外“布谷，布谷”的鸟声频频传来，翠花两腿像灌铅一样沉重，趴在门上动弹不了。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人影，来到院门前，抱起翠花就回屋去了，任在外面如何鬼哭狼嚎。

        满生抱回翠花放在炕上，冷笑道“老子早就听说你们放鸽子了！想骗老子，嫩了点！”说完就去解翠花的衣服，顺手拉了墙头的灯线绳……

          外面狗小千呼万唤不见翠花出来，有看着窗口的灯亮了又灭了。内心那五味杂陈只有自己才知道。月亮渐渐西沉。狗小知道今晚没戏了，只好绕过前面的厕所下山了。

             第二天天亮，翠花醒来，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满生搂着，她一切都明白了。可她又不敢声张，只能默默流泪。满生翻了个身，伸了伸懒腰，搬过翠花的脸蛋，笑眯眯的看着翠花不说话。翠花猫在满生怀里瑟瑟发抖，心里惶恐最终还是出卖了她的心思。满生用他那铁爪一样的手，把翠花的头抬得更高了，狰狞的笑笑说道“你给我老实点，老子不是你以前那个男的，惹毛了老子，有你好果子吃！”说完把嘴撇了撇。放下翠花的脸蛋，双手紧紧搂着翠花，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翠花就这样诚惶诚恐的在满生家住着。这天天刚黑，院墙外又传来“布谷，布谷”几声鸟叫。翠花看了看坐在炕沿边剥着花生，捣烧酒，看电视的男生。轻轻挪在炕沿边，穿起鞋子就开门要出去。“你给老子做甚去？”满生带着醉意的厉声问道。“我上厕所。”翠花听到满生问，吓了一跳，脊背冷汗直冒。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快去快回，别给老子耍花招！”满生看了一眼被他喊声吓得卡在门口的翠花吼道。“哦！”翠花怯怯的回了一声急忙就出了屋子。一出院门，翠花也学着“布谷，布谷”的回应外面。狗小听到翠花的声音，忙着就是几声接应。翠花爬过厕所就打算撒腿就跑，这时，从旁边的秸秆垛里跑出十几个彪悍后生，手里都拿着一根棍子，齐刷刷的围了过来，手里都那些手电筒，把厕所周围照得通亮，如白昼一样。满生站在大门口看着狗小和翠花哈哈大笑。“老子给你说了，别给老子耍花招，你不听！”满生满眼红光，吐掉嘴里含着的烟头，一挥手，“给老子大，除了脑袋，随便打，男的残废，女的打断腿，省得他给老子不老实。”满生发出命令。“啊，不要！啊，救命啊！”山谷里传来狗小和翠花凄惨的嚎叫和求饶声。可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谁能听到你的呼叫。谁来救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人们是累了，还是怒火在夜的冷风中渐渐冷却。都丢下手中的棍子直喘气。这时，满生又命令道“男的拉在后沟扔了喂狼，女的抬回家扔在炕头！”大家都听他吩咐各自行动。他站在黑夜里冷笑声越来越凄凉，最后大吼一声“今天太晚了，改天请你们喝酒！”扔掉手中仅存的半截木棍，踉踉跄跄的回到屋子。

           满生娘抱着翠花早已哭成泪人，一边给翠花擦洗，一边哭着骂满生。翠花麻木的躺在怀里，除了泪水就是悔恨。她也不知道狗小是生是死，眼睛死盯盯的望着天花板，以往她做的所有事都在眼前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闪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