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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邀中诗协文化传媒 艺术顾问:山水悟道 黄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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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版权 归诗词文苑学社所有,著作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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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封城的思考》(散文)
作者:陈永珍(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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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庚子的2020年,中国大地被一只蝙蝠折腾的风云四起,一场病毒疫情在中国传统节日——阖家欢聚的新春佳节悄悄弥漫开来。自此,全国上下几乎每个人都深陷在手机的“确诊”“疑似”“治愈”“死亡”信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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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30日下午,有人在同学群发布关于华南海鲜市场疫情的信息,之后又有7人也在同学群(武汉大学临床04级群、协和红会神内群、肿瘤中心群)发布了相关疫情的信息,他们都因为“在互联网发布不实言论”,而被辖区派出所提出警示和训诫,而且都在训诫书上签字画押。不几天,类似病毒的病人越来越多,甚至有数名医生也被感染。事态在不依人的想象迅速扩展,人们在惊慌失措中才想起那8个人,那8个上帝派遣来的天使所传递的“造谣”信息,终于被疯狂的冷酷无情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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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太晚了……”这是84岁钟南山老先生逆行至疫区最前沿的武汉时含泪所说的第一句话。而后百痛中在中华大地传来响雷般的一声令下:“封城”!这一声“封城”之吼,使人们震惊,使人们知晓事态的严重性,使人们在忙于准备欢度中国最隆重的团聚佳节中惊醒,才感悟到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将是一场战争,一场没有硝烟的残酷的战争。2020年1月23日,武汉宣布封城,城市被按下暂停键。此时正逢中国最大节日春节的返乡高峰期,九省通衢之地,一个位于中国交通要道的城市却被选择了封城。人们知道那是不得已而为之,是“封一城,护一国”的作为。人们在直线上升的“确诊”“疑似”“死亡”数字面前惊恐万分,为了挽救生命,全国一线医生护士们面对死亡逆行而至,包括那8个“造谣者”,都在疫区一线的残酷战场参加了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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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7日,武汉封城的第十六天,这天凌晨2点58分,被称为疫情“造谣者”的李文亮,因为在医治病人时不幸感染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他死了——他,死了,就这么死了,竟然被新型冠状病毒杀死了。从2019年12月30日,他在同学群中发布关于华南海鲜市场疫情的信息,到今天2020年2月7日凌晨2点58分,历时39天,这个平日珍爱生命热爱生活的普通年轻人李文亮他个人都经历了什么?整个中国经历了什么?世界又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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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看到,这天,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确诊人数是31264,疑似病例26359 ,死亡637。在这个冰冷的637数字里面,有一个是李文亮。年仅35岁的李文亮怀带一份训诫书,在天庭,和这个城市一起,也可以说是和这个国家一起,继续品尝着无法与外人诉说的孤寂与恐慌,恐慌那病毒仍然无止境地蔓延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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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回荡着李文亮温馨的弦语:疫情还在扩散,不想当逃兵。恢复以后还是要上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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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抗击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疫情战斗中,国家和人民付出了极大的损失和牺牲。悲剧是偶然发生?还是接二连三?人们在和大自然和谐相处中,究竟都做了什么?眼前在中华大地蔓延的灾难,会给人们带来什么思考和思想?是什么样的思考和思想?国人陷入深思。被按住了暂停键的2020年新春的中国大地,使中国最隆重的除夕夜、元宵夜,千城空巷、万籁寂静。殊不知千城空巷、万籁寂静中暗淌着汨汨激流:逆行者赴向死亡的铿锵步伐、父母牵挂的热泪、儿女无法在垂死父母前守终的悲苍、丈夫在爱人离别前的热吻、孩儿的凝视与期盼、白衣天使面对病毒疫情的凶猛、和死亡时的颤抖和惊簌。可是他们并不是孤独的,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灾难使人们有一种向心力,不管是前沿战场上残酷的生死场,还是全国各地人民被封闭在自己小屋的沉重的静默无声,甚或是鸟语花香中森林的寂寥……都在热切关注疫情的进展变化,人们不再是局外人,心都向着陷入危难的英雄城池武汉。大家都充满了勇气和担当,悲伤绝望中展现着每个人的善良、祈愿,还有深深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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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们需要思考:这一刻每个人都感觉到大自然已经开始惩罚人类。灾难敲响的警钟,让我们是否可以静下心来审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是否可以不再亵渎大自然、破坏大自然、危害大自然?是否可以尊重生命还原生态?是否可以敬重科学和大自然秩序?为了利益,当我们吃的果蔬瓜菜有膨大剂有甲醛含量、当我们饭桌上的鸡鸭鱼肉都含有激素、当我们婴儿喝的奶也不安全的时候……人们啊,你到底要干什么?人类互害模式的灾难,已经在悄然引燃。这些还不够,人类竟接二连三的去涂炭生灵,忘记了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的自然规律。你的胡作非为或者贪婪熏心,大自然就会向你提出“何去何从”的挑战——这不是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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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弥漫苍穹,当鲜血滴落在这古老大地,当汇集的逆行者穿越时空面对死亡,当勇敢者同星辰一起坠落,当真诚在夕阳下颤抖挺立,历史长河将翻开沉痛的一页:横祸飞灾的庚子年啊,你不见三镇血流成河,大武汉的血管叫嚣喷涌出惨痛教训,卑鄙的利益链被断裂在良知面前,嘶哑的喉咙怒吼着破坏生态的罪恶。当朝夕相处的同事朋友亲人在感染了病毒后,瞬间就开始和死亡拼搏,来不及回顾过往、来不及和父母妻儿交代、来不及思考生后事就在衰竭孤独绝望中离去,他们离去前一刻的恐惧、无助、和复杂的情绪你能够理解感应吗?当你在隔离间听说年老父母在医院医治无效死亡时,你连最后看一眼的权力都没有,你只能够在朝向他们的方向磕头、再磕头,把一生的泪流尽,面对这撕心裂肺肝胆俱裂的创伤你又会如何思考?如何思考发生这一切的缘由?当一个群体没有了安全感,每个人都笼罩在恐怖的等待中、每天在焦虑惊恐中等,等着什么时候灾难突然临头、被感染发作、发作急剧恶化、可否及时医治?在失眠中残酷地猜测着哪天自己会死去?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直到心灵最后那道防线彻底垮掉,人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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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疫情中牺牲了的烈士,和那些被疫情夺去生命的无辜者,那是民族的殇、是中华大地的殇。他们都有父母儿女妻子丈夫,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理想和希望,他们都有一个温暖温馨的家园,他们都希望生活在和平、安全的地球上。今天他们不是在明抢实弹的战场丧生,而被小小病毒杀害,是天灾?还是人祸?横祸飞灾的庚子年啊,你不见世界各地都遭遇莫名的灾难:东非蝗灾、澳洲火灾、美国致命的乙型流感、菲律宾火山爆发、加拿大和西班牙的大暴雪、濠雨洪灾、接二连三的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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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在向人类宣告——世界末日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崩溃不是神话。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世界每一个公民必须敬畏敬重的生命链接。现在人类不仅仅是需要自律,还应该有深层次的自赎。记得鲁迅先生在《记念刘和珍君》一文中说道:“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眼前疫情中流淌的鲜血是否也能够激发起道德上的“微茫的希望”?是否在启迪眼前造成病毒灾难的根本?在唤醒人们不再敬畏生命和大自然的邪恶和蒙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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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春暖花开,祖国大地冰消雪融,三镇的疼痛仍然会持续在两江流淌。我们不能够遗忘曾经的灾难,应该是痛定思痛后的反思、和痛定思痛后的心灵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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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武大校园的樱花似锦嫣红时,我们将沉痛地捧着鲜花,一起携手去祭拜抗疫英烈,告诉他们:人类将永远记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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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告慰那些无辜者的在天之灵:逆行者的精神永存!庚子封城的悲剧将永载史册!人类将学会反思和自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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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本名陈永珍;笔名:乗舟前行, 大专文凭。原籍上海,现居陕西西安。现为重庆网络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上海华文翼书网签约作者。出版有长篇小说《被时光剥蚀的情恋》(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合集诗刊《当代诗坛十二家》等等。曾在《中国当代爱情诗选》《中国当代散文精选300篇》《新世纪微诗经典》《凤凰生活》《少年月刊》《哲思》《品文》《九龙文艺》《大文豪》《新文学》《长安文苑》《辽宁诗界》《世界汉语文学》《草根诗集》《诗词月刊》《诗天子》等图书、杂志、期刊上发表大量散文、诗词作品。并多次获奖。同时在《上海华文翼书网》《黄河文创》《作家导刊》《凤凰诗刊》《文学小溪》《陕西文谭》《作家诗文》《三秦文学》《中诗报》《诗词文苑学社》等全国各大文学微刊网络平台发表了散文、诗歌、诗词等体裁的文学作品。地址: 陕西省西安市碑林区长安大街三号3号小区·3B。QQ邮箱:794845591 陈永珍手机·1357198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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