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擒虎挂帅
岳霆救美
杨七郎力劈潘豹
伍云昭起义造反,消息传到杨广的耳朵里,他命老元帅韩擒虎挂帅出征,韩老元帅挂帅出征之前要在教军场点兵派将,放眼望去,只见教军场内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但只见辕门五彩扎,方砖砌甬路,路旁铺金沙,幡带迎风舞,门旗左右插;龙旗伸利爪,凤旗翅生花;虎旗张血口,豹旗露钢牙;八杆认标旗,翻飞似彩霞。禁律高悬挂,治军条文佳:鸣金不退下、擂鼓不进发、造谣编鬼话、任意乱喧哗、冒功受奖赏、疆场把财发、酒后离城池、私自入账衙、奸淫良家女、敲诈把民刮,若犯上述款,是立拿严惩罚!但只见有飞龙旗飞虎旗飞豹旗飞彪旗三十六杆天干旗七十二杆地煞旗一百零八杆压阵旗,摆的是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人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出五方阵,六丁六甲阵,七星北斗阵,八卦连环阵,九宫阴阳阵,十面埋伏阵。正当中一杆大道旗白月光红火焰儿上绣斗大的韩字,四角写着三军司令,被风一吹扑啦啦是旗飞招展,是号带飘扬。再看军卒们是腆胸叠肚,耀武扬威,旁边儿有兵器架子,上边儿放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镗棍槊棒,拐子流星,上三门儿,下五门儿,带钩的,带刃的,带尖的,带刺的,带绒绳的,带锁链的,带倒水钩的,带峨嵋刺的,样样俱全,再看战马,什么叫紫骅驹、雪里战、甘草黄、火焰驹,都是宝马良驹,往上观看,只见帅台高三丈,纛旗宽又长。元帅坐虎椅,中军立身旁。金印案上放,令箭壶内装。案前摆刑杖,架上插刀枪。参军和副将,左右列两厢,一队刽子手,抱刀如虎狼。两队横排军,持枪似金刚。百官精神爽,文武排成行。武将盔甲亮,是文官着盛装。
韩擒虎挂帅
岳霆救美小矬子汤琼和五公子岳霆去牧羊城盗地理图,在一座山前碰见一只豹子,要伤一员女将。五公子岳霆热心肠,哪能见死不救呢?他拣起一块石头,撒腿如飞,,趁豹子奔那女将一扑之时,岳霆一抬手,“嗖!”就把石头扔出去了。打的这个准哪! “当!”正撵在豹子的尾巴根儿上,疼得豹子“嗷!嗷!直叫,这豹子心里话:我吃那个人,也没吃你呀!那好,这回我先吃你吧!这只豹子奔着五公子就扑过来了,张牙舞爪,血盆般的大口张开了。岳霆往旁边噌的一闪身,豹子扑空了。这东西非常灵巧,“噌!噌!噌!”围着五公子蹿来蹿去,岳霆左躲右闪和豹子周旋在一块儿。岳霆的汗下来了:哎呀!这东西这么厉害?这可怎么办?!
汤琼在一旁急得直搓大腿:完啦完啦!完啦!这不要命了吗?哎呀我的金兄弟银兄弟、珍珠玛瑙宝贝兄弟呀!你放着地下祸不惹,怎么惹天上祸呢?咱俩没进去牧羊城,你跑这儿打的哪门豹子?这要有个好歹的,可怎么办!他一着急,一搓大腿,哎!有了,斜挎的百宝囊里头有三支枣核镖。这枣核镖啊,是防身用的,轻易也不往外打。古时候都讲究君子战,不用暗器,但是呢,不能不防备,一旦身入绝镜,可以起死复生,救命用的。今天哪,就别跟豹子讲究什么君子小人了!小矬子一伸手,从百宝囊里拿出一支枣核镖,见豹子瞪起金灯般的的眼睛往上一扑,汤琼迎头就蹿过来了。来到切近,三个手指头一捻“嗖!”就把这支枣核镖捻出去了。说也巧,这支枣核镖正打在那只豹子的左眼上,这还不说,这枣棱镖还使劲儿地往里钻呢!花斑豹疼得嗷嗷怪叫,四只利爪塔嗒嗒嗒直挠山石。这下子,把眼珠子都给打冒啦。紧接着,哥俩往前近身,拳打脚踢,又用石头砸,一会儿的工夫,这只豹长拖拖地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再瞧汤琼和岳霆,一边儿坐一个,在那光顾喘气呢。岳霆擦着汗: “哥呀,太悬啦!” “哎呀!可把我吓坏了!”汤琼低声说:“兄弟,咱们地理图没得来,再叫豹子把你吃了,我回去怎么交差呀!” “得了。哥呀,能见死不救吗?”“管那事干嘛呀!”两个人正在说活,哎?身后履声细碎,接着传来女人的音声: “哟!二位英雄。多谢您救命之恩!”
这才引出一段洞房花烛夜,智盗地理图
杨七郎力劈潘豹
潘豹仔细端详眼前的杨七郎,见他二目炯炯有光,攥着双拳冲着他直叫劲,潘豹心里也害怕了:只剩最后一天了,真要败在这人手上,就太冤了。我何不用大话把他吓唬走,免去麻烦:“哎,朋友,你知道啊我是谁吗?我父亲是掌朝太师,我姐姐是西宫娘娘,当今天子是我姐夫,你敢动国舅一根毫毛,得跪着给我立旗杆。”七郎一听,哈哈大笑:“潘豹,你真不知害臊,不就是你姐姐模样好,仗势欺人吗?你有什么能耐?”“哎,大个子,你家国舅爷可赢了好几十阵了,你能行吗?小心在我拳下做鬼。”“呸!潘豹,听说你前几天在擂台上打伤人命,今天我要给死者报仇。”说完,上边一晃,下边“啪”一腿,潘豹纵身躲过,手奔七郎的前胸“当”就是一拳。两个人插招换式打在一块。虽然说潘豹经过名人指点,手脚挺利索,怎经得住七郎的罗汉拳,七郎展开拳脚,拳似流星眼如电,身似蛇行腿如剑,台底下人都看呆了,把个潘豹忙活得热汗直流。
潘仁美是行家,一看七郎的拳脚可就楞了:这小子功夫可了不得,我儿子要吃亏。“来呀,弓箭手伺候,别让这小子跑了。”
此时,潘豹的拳脚早已慌乱。七郎是步步相逼。猛然间,七郎左手一晃,右拳奔潘豹的太阳穴打来,潘豹急忙低头闪过,哪知道七郎这招是假的,趁潘豹一哈腰,抬腿冲潘豹小肚子踢去“当”就是一脚,潘豹再也躲不开了,踢得这个实惠呀!潘豹站立不稳,“噔噔噔”倒退几步,“扑通”倒在了台上,他刚想鲤鱼打挺站起来,七郎进前用脚踩住潘豹:“姓潘的,这回你有什么说的?”如果潘豹说软的也就算了,这小子狗仗人势,还耍横的:“小子,我爹是太师,你敢把国舅爷怎么样?国舅爷一两骨头值黄金千两,动一动我要你脑袋。” 这时,台下老百姓可乐了:“英雄,可给我们报仇啊!千万别放了潘豹。”这个说:“我昨天叫他打了一拳。”那个说:“我兄弟前天叫他踢断一条腿。”“我叔叔叫他打死了。” 七郎听到这些话,不由怒从心头起,伸手抓住潘豹的一只脚脖子,又踩住潘豹的另一条腿,想把他给劈了。潘豹一看不好,两腿一别,想麻花一样拧了个劲,掰不开,劈不了。正好台下站着个卖牛肉的,看出门道了:“小伙子,照他肋巴扇来一下子,把劲给他泄了,就能把他撕开了。” 七郎一听:对呀!照潘豹软肋“当”一拳,肋条骨折了三根。 “哎呀,我的娘!”潘豹疼得汗下来了。然后七郎用脚踩住他左腿,“喀嚓”一声,将潘豹力劈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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