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那些逝去的人们

文/凌晓晨

 

1

我想问苍天？密云中多少灵魂聚散

我想问大地？土壤中浸渗了多少的血汗

我问春光？你如何失去了清明的亮丽

我又问花朵？你是不是英雄饱满的血色

我再问一问雨滴？你是不是死难者的灵魂降落

我的致哀，与清明的雨滴一样细密

 

2

今天，我本应该回家跪拜祖先

本应该为自己苦难的命运呐喊，单独

将自我的悲伤，放在一个潮湿的墙角

用一堆纸钱点燃，祈祷远去的前辈

在新生的蓓蕾中闪现，或者跃上叶尖

为收获的庄稼，礼赞万物的恩典

致哀已经逝去的人，我继续他们的梦想和追随

 

我看见阴云密布，灰暗的天空

笼罩着人间，欢乐和笑声被关进心灵

多么悲怆的时节啊，花开花落

生生死死，多么寂静的春天啊

我手捧着垂下的雨滴，感觉一个又一个灵魂

在我的眼睛里湿润，让春光中的一切

弥漫着匆匆而过的愁悲

 

3

清明的雨啊，你下得猛烈一些吧

从我额顶向脚下洗涤，淹没我悲伤的思索

清明的风啊，你刮得再粗暴一些吧

让春光的流泄覆盖泛滥的疫情，让揪心的大众

在宅居与禁锢中解脱

 

为武汉的死难者祈福，苍天啊

为中国的死难者祈福，大地啊

为美国、意大利、西班牙的死难者祝福，天空啊

为医护人员祈福，雨丝啊

为所有在疫情中逝去的人们祈福，春光啊

 

我愿长久的站立，默哀

我愿在一个旗帜下许愿，我更加愿意以我的生命

为那些在疫情中牺牲的人们呼唤，安息吧

愿你们的灵魂安息，愿你们在天堂一切安然

我湿透的身躯发冷，我紧缩的心情颤栗

不断地叩问大地，病魔的身影何时归阴

 

4

小小的病毒，席卷整个寰宇

水生的繁衍的地球，被恶魔侵袭

无辜者被残害，感染者再次被感染

可怕的魔咒，让无限的春光失去了活力

生命在颤抖，几乎所有神经

都在传递一种呼救，几乎所有眼睛

都在关照内心的激动，甚至友情的崩溃

 

中国，只有中国。在紧急的封城获得了机会

武汉，只有武汉。挺住了魔鬼的纠缠和压迫

我为中国礼赞，有中国共产党这样坚强的集体

我为武汉礼赞，有热血奔涌的英雄的人民

我为医护人员礼赞，有献身忘我的意志和坚韧

我为白衣天使礼赞，防护服在春光中绽开

 

5

今天的颜色，属于灰白

今天的节奏，充满泪水

今天的哀鸣，惊醒世人的良心

 

李文亮，吹响哨子之后逝去

王兵，冯效林等一批牺牲在疫情中人

都是民族的先驱。他们以生命践行职责

他们以热血筑就警魂，他们真心真意守护

祖国和家园的决心和信念，如同今天湿透的大地

滋养美丽的春色，等待世间繁花盛开

 

在朦胧的春光中，我清醒无比

在祖国的怀抱中，我幸福得流泪

在亿万人民的心情中，我追思飘荡的灵魂

 

6

大国良医，钟南山的名字响彻寰宇

火神山的速度，又一次在世界东方显示中国奇迹

雷神山的面貌，提升了中华民族的自强不息的顽强品格

千千万万个医护人员，放弃春节的团聚

割舍亲情的滋润，响应中央的号召奔赴一线

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挥洒青春和无威

 

谁说九零后的年轻人，肩膀柔嫩

谁说护士姐姐的娇美，有些羞涩

我看见防护服下的身躯，被热汗蒸熏

我看见面罩下的笑容，带着伤痕

还有许多许多感动人心的场面，撕心裂肺

 

他们完成了任务，像英雄一样受人敬佩

我听见她们相聚时的话语，如柳叶拂心

我凝视她们的眼睛，如同深海蓝天一般纯粹

她们回归的脚步，给大地一个清醒的回声

她们快乐的节奏，传递一个巨大的信息

武汉胜利，中国胜利。我们还给世界一个期许

 

7

拷问时间，坚守给予思想的信念

叩问历史，那一次疫情如此迅速转变

万众一心的胜利，并非想象中的简单

爱党爱国，胜过一切命运的打击和考验

 

致敬，诠释大爱的医者和护士姐姐

致敬，以责任提升信心的小区执勤跟班

致敬，守护道路交通的公安干警

致敬，那些检查站点上昼夜坚守的乡村老汉

 

生与死的较量，在人间呈现传染的灾变

治理方式，体现决策者的关爱和勇敢

每一个步骤，都是逐渐趋向胜利的可靠期盼

每一张病床，都是逝去者梦想延伸的心愿

 

8

少出门，给大家一个安全的距离

勤洗手，将病毒有效隔离

戴口罩，不仅保护自己

更重要的是保护群体，包括最可爱的人

流动就是载体，无视等于丧失机会

 

宅居中，一个强大的中国

渐渐深入默默奉献的亿万人民的心底

口罩中的中国，挺起了与病魔抗争的担当和勇气

中央的决心，党的恩泽

中国共产党人，再一次创造了奇迹

 

自由的限度，有无关痛痒的麻痹

西方人的观念，不利大集体的团结的利益

人权的指责，不可能用生命的价值来代替

为了谁？依靠谁？共产党人的初心

在使命承担中惊醒了人间的主题

 

9

今天的地球上，仍然是万千河流向海洋相聚

中国，以自有的体制赢得了神圣的赞美

大地的脚步，以浓缩为弧线的圆圈

告诉人间，鲲鹏九万里的展翅，扶摇而上

是中国给了世界一个解决大是大非的真理

 

我望穿清明的雨幕，病魔正在逃逸

我感觉阴云之外的世界，正在逐渐走向绿色

春光的燃烧，如同告慰人间的精神

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倡导，一步步走向人心

 

生与死之间，没有十分严格的定律

划分界限的企图，注定忘记逝去者的无辜和伤悲

我跑下有些沉重的身躯，向天空祈祷

围绕着昨天和今天，中国默默奋斗了近百年

为了明天，中国一样可以让人间春光灿烂

 

【作者简历】

凌晓晨

男，1963年8月出生，陕西永寿人，供职于水利系统某事业单位。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咸阳市诗歌学会会长，咸阳市职工作家协会副主席，咸阳九叶枫诗社社长。1984年开始业余创作，至今在国内各种报刊发表诗作840余首，出版诗集《黄土色泽》《水荒》《火眼睛》，《殿堂》待出版。诗作《日出》获得诗歌报首届爱情诗大赛二等奖，《寄语袁隆平》获第二届“中国精神科学精神”全国大赛一等奖并入选《中小学生朗诵读本》，获成都青白江第34届“桃花诗会”一等奖。获2017陕西诗歌年度诗人奖，获中国新归来诗人联盟优秀诗人奖，诗集《火眼睛》获得2019第五届诗歌春晚“十佳诗集”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