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涉险记
叶向光
方方老了,方方退了,权势没了,光环褪了。
可一想到没做过中作协主席,便有些愤愤然。她从《丰乳肥臀》处悟出点道道,揣摸着诺贝尔的钱袋,决意铤而走险。躲在阴沟,窥探时机。家贼难当,她一再叮嘱自己:莫言!莫言!
方方,拜梅朝风为师,虽三脚猫些,但毕竟有了点阴爪功。她等待着时机。“这时刻终于捕捉到了!”她在自家楼厅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灾疫天降,看你黄鹤楼还能风光多久?”我施展腾挪大法,变天灾为人祸。我瞒天过海,诌风掣雨,虚实相间,竭力渲染。我避真就假,夸大其词。我不信不能一呜惊人,一飞冲天!
野心澎涨,恶从胆生。她像一个巫婆,在武汉人民全力抗疫间,在暗箱中作起法来。这据传,那据闻的搜罗着,有“文学”这幌子,用尽浑身解数,研制着抹黑“体制”的染料,一袋一袋地塞满后,“妈呀!老百姓没法活啦,爹呀!死活没人管呀!天哪,一地的手机都没人要啦!”她嘶哑的哀号,是要惊动西半球的阿门,以便及时传递出这丧尽天良的菌弹。
战火弥漫,民不聊生,不能反抗,苟且偷生。她想起了肖洛霍夫,于是绕过火线上浴血奋战的勇士,但还是蒙上硕大的口罩,偷渡过了《静静的顿河》,向往着莱茵河,更向往密西西比……
来呀!她呼唤着山姆的幽灵,这是我的《日记》,交给你们。
方方是有棱有角的,方方是敢打敢逃的,方方是有眼无珠的,方方是能蒙善骗的,方方是有知无良的,方方是无情有恨的。
我精于泡制!我善于笔润!我敢于牺牲。为了全世界,我早已作好准备。不过请放心,家法奈何不了我,铺天盖地的口诛笔伐,恰恰是为我扬名。
我虽做不成孝子贤孙,但可成为汉奷走狗。我像似鲁迅所说的“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即使遭遇不测,有你们祭起的“人权”大罩,终会有人给我“平反”,况且眼下还有一批方粉。倘若主能给我颁发诺贝尔奖,我就立马向全世界宣布:方方绝不是我妈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