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川谋道人陶鹏,行走在民国历史烟云里的带刀行者
原创/罗明刚

以前我并不认识陶鹏,只知道他的文章写得很好,特别是民国散文,他总是能够将风云跌宕的历史烟云很巧妙的融入老地方,老人物,老故事里,并且做到天衣无缝,了无痕迹。对于喜欢拨拉长短句的我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一件事情,所以,我对他的佩服,没有虚伪的客套和违心的吹捧,佩服就是佩服。
我是一棵在外漂泊多年的浮萍,今年初回利川,对利川的人和事并不熟悉。熟悉我的和我熟悉的人,仅老屋基中学时的同级校友唐旭一人而已。和陶鹏的认识,还是和我一河相隔的邻村老乡杨歌介绍的。
初次是在我的办公室见面的,他一直很忙,不停地扒拉着手机,坐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然后就告别了。第二次见面是在毛坝参加一个活动,唐旭请我们俩去麻柳溪吃饭,算是真正的熟识起来。由于我们都在做微信公众号,彼此的交流就多了起来。
在我的印象中,陶鹏属于粗犷豁达,放荡不羁,以梦为马,眠山宿水的行者,并没有文人墨客的迂腐和酸软。无论是他的《谋道风云》,还是《范家大院的女人》,都可以从他行云流水般的文字里读出内心世界的波澜壮阔。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历史的匆匆过客,而陶鹏,无疑比我们多回头看了几眼。这一看,就有《红岩英烈--高天柱纪实》、《川东兄弟大师》、《川东枪王》等一系列五六十万字的作品。
我和陶鹏办公的地点,隔街而望,他的办公室背对着我。和他日渐熟悉之后,我们常常一起坐着他的车下乡采访,参加发布会,遇到不合理的事情一起诅咒,口诛笔伐。偶尔,我们也会在某一个风景好的村庄停下,画一个到老归隐的饼充一下饥。
我在农村有土地,有房子,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随时都可以回去。但是陶鹏却不能,他是非农业户口,他热恋的乡村没有他的土地和房屋。更何况他是行走在民国历史烟云里的带刀行者,他怎么回去?更何况他还带着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肝胆相照两肋插刀;嫉恶如仇,刀锋相向……
陶鹏注定了不是一个皈依或者归隐的人,他是一颗孤独而闪耀的星辰,以生命之光点燃夜晚的火。而他的抗争和我有所不同,他是吃饱了,还想着那些没有吃饱的人。我则是因为饥饿,倍加珍惜每一颗种子,每一粒粮食。陶鹏并不是行走在城市的稻草人,他是楔入钢筋水泥里的螺丝钉。
对于他的文字,我读了很多,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外行是看热闹的,我总不能打肿脸充胖子来班门弄斧地评头论足一番,即是对他苦心经营的文字的亵渎,也是对他耿直豪爽的为人的不尊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