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农村的冬天

文/萧马

越是旷野，

风，

越是狂妄，

雪，

越是欢欣鼓舞。

北方农村的冬天，

到处是一副冷面孔。

即便装有双层窗户，

即便将房间烧成了火炉，

娃娃们依旧喊冷。

这样的日子，

北方的农民，

并没有

被严寒堵在门口。

结冰的湖面，

篝火升腾，

捕鱼的劳作，

如火如荼；

采摘榛子的山林，

也没有

因为秋天的付出而“猫冬”。

卧在雪中的猎手，

几乎幻化成雕塑。

北方的农民

就是用这样的定力，

谱写着

没有听众的

“十面埋伏”。

如今，

更多的是，

出门打工的民工。

一个个

企鹅一样，

集结在

伸向城镇的路口。

其中不乏

新婚燕尔

尚属蜜月的小两口。

那陷在雪窝的脚印，

把北方农民的勤劳

与北方农村的寒冷，

用冬天的语言，

在记忆中存留。

作者简介：萧马，本名马军。长期担任中国电子报社陕西记者站站长，主任记者。上世纪八十年代，以诗和散文涉足纯文学。《西安报》曾设萧马散文专栏。出版的作品集有《一个记者的二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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