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雪
文/付连江
我喜欢雪,从小就和雪结下了情缘,即使现在开始变老,但对雪的喜欢依然不变。
今年的第一场雪,好大啊,简直是翻江倒海乾坤挪移,好像整个苍穹都被装进了神仙的宝瓶里,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哪是东哪是西,哪是树哪是桩,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跟着白色的精灵旋转。
上小学时老师在自然课上说:水汽蒸发,先成云,再成雨,而水汽遇到零度以下的空气时便结成了冰晶,冰晶跌出云层降落下来的就是雪。
虽然这些都是水汽蒸发形成的,是雨还是雪,那是由老天爷来决定的,但我却有喜欢和不喜欢之分。
从前我就不喜欢天上下雨,因为雨洒到地上就会变成泥水,泥水溅到哪里都是脏的,所以我不喜欢雨;现在我依然不喜欢天上下雨,因为一下雨,所有的户外活动都被雨帘隔阻,只能老老实地待在家做寓(雨)公了,所以我还是不喜欢雨。
但我却喜欢寒冬腊月的雪,即使大雪封门封路我也还是喜欢。因为雪即使弄到身上,就算满身都粘上了雪也不会脏了衣服,还会有人爱怜地帮助你拍打扫去身上的雪花,那是很受用的一种感觉。尤其是在雪花漫天飞舞的时候,可以在雪中尽情地放飞心情,或张开嘴,让雪花浸润喉咙;或伸开双臂,欲把飞雪揽入怀中;或雪中疾跑,想要抓住那些悠荡的雪花;或躺在雪地,把自己印在冰凉的白絮之上。
记得小时候住在小平房,每逢下第一场雪,我就会和邻居小朋友一起滚雪球做雪人,因为第一场雪是很粘的。
先用把雪攥成一个小雪团,然后放到雪地上滚动,随着滚动雪团慢慢地变大,大到两三个人推不动。然后把大雪团放到路边,再攥一个小雪团接着滚动,等雪团滚到想象中的头颅大小,就抬起来放到大雪球上,找来一个破桶或帽子什么的戴在上面,用煤核儿给小雪球做眼睛,用胡萝卜做鼻子,菜根子做嘴,一个小雪人的脑袋就做出来了;再把小煤核儿镶在大雪球上当纽扣,用树枝画上衣兜,一个白净的,俏皮的,大肚子的雪人便制作出来了。
我们围着雪人玩耍做游戏,也许玩儿上一天,也许玩儿上几个小时,等玩儿腻了或者天快黑了,我们就开始用弹弓,雪球远距离射击雪人比谁打得准,最后再用树枝,棍棒围殴雪人,一直把它“摧残”的没了人形,这才心满意足的各回各家。但要注意的是,“摧残”雪人的时候绝对不能有小姑娘在场,她们会拼死地保护雪人或者是放声大哭以示抗议。
有时也有例外,如果是大人帮我们做的雪人,我们会加以保护,能和雪人玩儿上好几天,因为大人做的雪人儿总是比我们做的要好看要精致,所以我们也不忍心伤害它。
再大一点儿就不在雪天狂奔乱跑堆雪人儿了。拿上一个大筛子到植物园里,找一块儿平整的地方把雪扫净露出土地,把筛子一端用小木棍支起来,留下一条大约三十几厘米的空隙,把杂粮或谷穗放到里边,把绳子的一头拴在小木棍上,然后藏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或树下用手拉着绳子的另一头静静地等候。冬天旷野凄凉没有一点儿生气,草籽都被白雪盖住,家雀儿找不到食物饥肠辘辘,忽然看见一块土地上有食物,就会大喜过望毫不犹豫地飞进筛子底下啄食,它们哪里知道这是它们的最后一餐。
雪给我带来了无限地欢乐,我怎能不喜欢她呢?
如今早已过了堆雪人儿抓家雀儿的年龄,再也不会伸开双臂闭着眼睛张着嘴接雪花了,天真烂漫的时光已经久远不再了。但是游戏冰雪之心我是忘不掉的,驰骋在冰雪之上也是我乐此不疲的大游戏。
每逢冬天的周末假日,我会跟着户外团队去滑雪场,穿上滑雪服,带上滑雪镜,蹬上滑雪板,从大约二十几度角,一千五六百米长度的雪道上疾驰而下。这是勇敢者的挑战,是速度与激情的体验。在银装素裹的雪道飞驰,真正地领略了什么是冒险,什么是刺激,什么是勇往直前。
我喜欢雪,喜欢他那汉子般的彪悍,因为在他的面前,所有的有生命只能俯下身躯瑟瑟发抖;我又喜欢她那女子般的柔情,因为只有吸吮她的乳汁,生命才能待到春花烂漫时蓬勃而发。
虽然大雪遮盖了阡陌,冻僵了田野,凝固了河流,但我依然喜欢雪,喜欢它那洁身自好,又清清白白的豪爽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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