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在青藏高原 我曾顽强坚持冬泳 只剩一条冰缝的河流 仿佛上帝的拉链 中年 脚步接近中原 我汹涌澎湃的激情 只长成上半身壶口瀑布 就被冻成了雕塑 晚年 到达渤海入口 已经彻底冷怕了 即使将被盛夏迎娶 我也不敢脱下 厚厚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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