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的小故事
作者:王安德
(一) “文心”其人其事
“文心”、何其人也、?历史回到六十二年前,他的真名叫颜志敏,曾以此“文心”、“文彦”为化名、为党做过一段情报工作。
那时,他在国统区渭南专区朝邑棉检站工作,一九四八年,三月二十四日,韩城第二次解放后,同年后季他回到家中。
一天,颜志敏家里进来一位佰生人,此人持张益三(第三区、即龙泉区区长)信一封,颜看过信后,心想,重要工作任务下来了。

信中说“史青叫你到南原白家庄有要事商谈”。
当日,颜以有要事告知家人外出,后便到指定地点,在白家庄地下党员家接受情侦工作。
史青(白家庄、苏史青)书记说“现在、我们的在前方攻坚,还须你一些人到敌人的后方工作,配合起来,从基本上打垮敌人军队和政治阴谋,你有很好的条件可到蒋管区工作”,当面,他向史青书记表明态度,“我答应了这个任务”,他当面给我一本书《我们第三年的任务》。

颜接到这本书后,他们继续交谈。就在此,史将颜工作任务和组织关糸作布置,他说“你的工作领导人是、xxx(不清)、张天恩”,在此、颜与张天恩同志商谈了工作方法、接头地点。
颜志敏、男、(1913一1983),本市城古村人,解放前在咸阳,三原、泾阳等县市棉检站所工作,其中一九四八年曾任朝邑棉检所主任。
一九八o年从汉中生产资料公司离休后回到家中。
苏史青、东府工委书记。
张天恩、晋绥联络部派到韩城做情报工作。

从白家庄回家后,张天恩随后即来城古村,颜把张天恩安排在五星塔内作掩护,拿一担子和布单子,白天扮成收籽花的进行情报收集工作,后返回朝邑等地。
后来、俩人约定在坡底村初小赵唤民处接头,之后,张天恩走了山西,汇报工作、而颜去了渭南。

后来、俩人商定、以西安刘少兰(薛曲村人)、朝邑颜土中(堂兄)、颜祯祥(侄子)等处联络。
颜到西安后,首先找到知友刘少兰,并住在刘处,说明来意后,少兰思想进步,积极支持颜的工作,颜的代号为“文心”,少兰的代号为“金桥”,经过几天的工作,两人将收集的敌、党、政、军、警、宪等布仿情况写在小块白布上,交“文心”带回汇报。
渭河北岸的黑池,与东府工委社会部接上关系。

当时、渭南的形势是、以渭河为界、 渭北为我解放区、渭南为国民党统治区、两军相对、“文心”机智勇敢地渡过渭河,在黑池、“文心”向东工委社会部汇报了工作,就在此地把工作关系作了更新,并决定另派宋小若接替,“文心”暂时回家。
一九四九年一月,东工委社会部派颜去西安。
后来、为了工作需要,晋绥联络部与东府工委在合阳黑池开会、研究决定、又将“文心”的组织关系交东府工委。
东工委社会部一九四九年一月至六月间、大力地社部于桑调颜等十人另行分配工作。

颜从此调大力县公安局作“密干”,一九五o年,颜主动提出恢复他原先的棉检工作,组织同意了,从此,才有了前文中提到的汉中工作。
颜的党籍一事、非常清楚、高继光是他的入党介绍人、五十年代、他为接上组织关系、曾向大力、朝邑县委组织部门写过申请。
后记、
追记颜志敏一段情报工作历史一文,基本是一段回忆录,也可以说是一部历史档案汇总、目的是对八十年代撰写的“东府工委社会部在韩城”一文的补充、完善。
本文材料来源于、一、颜志敏自传、写于一九五三年、一九八三年病故后、子女在清理遗物时发现、二、渭南公安处档案、成文时间、一九四八年、一九四九年、三、大力公安局档案、四、陕西省委落实情侦人员领导小组办公室(1993)第四号文件。
编写人、王新民2012.5.23.
整编人、王安德
2019.4.17.

(二)“死囚”复活记
据颜强微回忆、那年、父亲颜志敏在汉中生产资料工作期、省委有关部门追究、为颜家成份申报之事、引起的申报材料是谁写的、那时、父亲曾在蒲城工作、单位不祥、担任会计及考勤工作、为了对组织定性家庭地主成份一事、全家人有看法、便请城里大高巷的程宝清老先生(在城古村担任多年教师)、书写申诉材料底稿、挂名有大伯百堂、二伯顺堂、父亲忍堂、又名维心、还有祯祥等人、由将祥正式书写三份、分别递交县政府、区政府及省上一份、盖有父亲原来的老章子。

上级追查此事、父亲此事牵连儿子将祥、便将整个责任承担、后在汉中准备追究父亲责任、准备执行死刑、当准备执刑时、父对法官说、你可给我两天时间、便知此事真像。
执行法官采纳了父亲的意见、并与老家有关人员核实、证实此事与父无关、且将祥年令不足十五、六岁、且属在校学生、不宜追究法律责任、所以、父亲颜志敏、大难不死、死囚复活、便有了今后的历史故事。

(三)我的外爷是“密干”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对我提到的人多是外婆,当我慢慢长大以后,妈妈提到的还是外婆。但是,当我长大成人、走进工作单位以后,妈妈提到的人变成了外爷,因为,一九八三年,外爷离我们而去。

外爷的离逝,留给妈妈和舅舅很多牵挂的事,或者道不明的事,因为,在我的心中,外爷永远是一位神密的人物。
为了了解和清楚外爷一生的真实情况,我的二舅颜兰祥同父亲王新民整整走访调查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直到二o一四年父亲去逝,对外爷的过去仍然是一个谜。

父亲去逝后,没有给我们儿女留下丰富的遗产,但给我留下很多很多的精神财富。
这几年,工作及生活之余,我从父亲遗留的材料中寻找外爷的一切,又在与二舅父的频繁接触中,寻找一些线索,同时又不断地从八十八令的母亲口中套取新的线索,几年过去了,我写过一些另星的文稿,记录外爷过去生活、工作中的一些锁事,如“文心其人其事”“死囚复活记”,它很直接地记录了外爷那些外人从未听说过的故事。
在我写过的“我的父亲”“我的母亲”和其它的文稿中,也更多地提起过外爷的那些“事”。

外爷真的很神,因为、他信服党组织的话,一生到逝,从没告诉儿女,他做了什么,他做过什么,因为、这是党的秘密。
在他去逝后,家人在他的遗物中找到了一些宝贵的记截留言,又从二十年的调查、收集整理中,我、可以用笔真实地加以叙说,也算是留给后人的一种念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