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作者究竟是谁？
——明代句容状元李春芳探秘
▓ 李洪文
（二十）从《西游记》“藏名诗” 到“藏名词赋” 再发现
——“词赋”之藏名
《西游记》一百回中虽然有大量的“词赋”，但如何判定就一定是出自李春芳之手？
李春芳，姓李，名春芳，原名果，字子实，号石鹿。而《西游记》中的“词赋”正藏有李春芳的姓、名、字、号等信息。
↑2020年6月17日，本文作者与国家非物质文化“茅山道教音乐”代表性传承人、江苏省道教协会副秘书长、茅山道教上清派七十八代传人何春生道长（右）留影于茅山崇禧万寿宫。
下面简要归类如下：
一．藏“李春芳”
1.高山峻极，大势峥嵘。根接昆仑脉，顶摩霄汉中。白鹤每来栖桧柏，玄猿时复挂藤萝。日映晴林，叠叠千条红雾绕；风生阴壑，飘飘万道彩云飞。幽鸟乱啼青竹里，锦鸡齐斗野花间。只见那千年峰、五福峰、芙蓉峰，巍巍凛凛放毫光；万岁石、虎牙石、三尖石，突突磷磷生瑞气。崖前草秀，岭上梅香。荆棘密森森，芝兰清淡淡。深林鹰凤聚千禽，古洞麒麟辖万兽。涧水有情，曲曲弯弯多绕顾；峰峦不断，重重迭迭自周回。又见那绿的槐，斑的竹，青的松，依依千载斗秾华；白的李、红的桃、翠的柳，灼灼三春争艳丽。龙吟虎啸，鹤舞猿啼。麋鹿从花出，青鸾对日鸣。乃是仙山真福地，蓬莱阆苑只如然。又见些花开花谢山头景，云去云来岭上峰。（第二十四回）
“白的李”中藏有“李”字；“灼灼三春争艳丽”中藏有“春”字；“野花”“梅香”“芝兰清淡淡”中藏有“芳”字。另外“万岁石、虎牙石、三尖石”中藏有“石”字；“麋鹿从花出”中藏有“鹿”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李春芳”和“石鹿”之信息。
2.云雾笼峰顶，潺湲涌涧中。百花香满路，万树密丛丛。梅青李白，柳绿桃红。杜鹃啼处春将暮，紫燕呢喃社已终。嵯峨石，翠盖松。崎岖岭道，突兀玲珑。削壁悬崖峻，薜萝草木秾。千岩竞秀如排戟，万壑争流远浪洪。（第八十回）
“梅青李白”中藏有“李”字；“杜鹃啼处春将暮”中藏有“春”字；“百花香满路”中藏有“芳”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李春芳”之信息。
3.峰排突兀，岭峻崎岖。深涧下潺湲水漱，陡崖前锦绣花香。回峦重叠，古道湾环。真是鹤来松有伴，果然云去石无依。玄猿觅果向晴晖，麋鹿寻花欢日暖。青鸾声唽呖，黄鸟语绵蛮。春来桃李争妍，夏至柳槐竞茂。秋到黄花布锦，冬交白雪飞绵。四时八节好风光，不亚瀛洲仙景象。（第九十回）
“春来桃李争妍”中藏有“李”字和“春”字；“花香”中藏有“芳”字。“玄猿觅果向晴晖”中藏有“果”字。“果然云去石无依”中藏有“石”字；“麋鹿寻花欢日暖”中藏有“鹿”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李春芳”、“李果”和“石鹿”之信息。
二．藏“春芳”
1.三阳转运，万物生辉。三阳转运，满天明媚开图画；万物生辉，遍地芳菲设绣茵。梅残数点雪，麦涨一川云。渐开冰解山泉溜，尽放萌芽没烧痕。正是那太昊乘震，勾芒御辰，花香风气暖，云淡日光新。道旁杨柳舒青眼，膏雨滋生万象春。（第四十四回）
“膏雨滋生万象春”中藏有“春”字；“遍地芳菲设绣茵”“花香”中藏有“芳”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春芳”之信息。
2.烟霞幌亮，日月偷明。白云常出洞，翠藓乱漫庭。一径奇花争艳丽，遍阶瑶草斗芳荣。温暖气，景常春，浑如阆苑，不亚蓬瀛。滑凳攀长蔓，平桥挂乱藤。蜂衔红蕊来岩窟，蝶戏幽兰过石屏。（第七十九回）
“景常春”中藏有“春”字；“奇花”“遍阶瑶草斗芳荣”“红蕊”中藏有“芳”字。“蝶戏幽兰过石屏”中藏有“石”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春芳”和“石（鹿）”的信息。
3.时维正月，岁届新春。园林幽雅，景物妍森。四时花木争奇，一派峰峦叠翠。芳草阶前萌动，老梅枝上生馨。红入桃花嫩，青归柳色新。金谷园富丽休夸，《辋川图》流风慢说。水流一道，野凫出没无常；竹种千竿，墨客推敲未定。芍药花、牡丹花、紫薇花、含笑花，天机方醒；山茶花、红梅花、迎春花、瑞香花，艳质先开。阴崖积雪犹含冻，远树浮烟已带春。又见那鹿向池边照影，鹤来松下听琴。东几厦，西几亭，客来留宿；南几堂，北几塔，僧静安禅。花卉中，有一两座养性楼，重檐高拱；山水内，有三四处炼魔室，静几明窗。真个是天然堪隐逸，又何须他处觅蓬瀛。（第九十一回）
“岁届新春”“迎春花”“远树浮烟已带春”中藏有“春”字；“芳草阶前萌动”“芍药花、牡丹花、紫薇花、含笑花”“山茶花、红梅花、迎春花、瑞香花”中藏有“芳”字。“又见那鹿向池边照影”中藏有“鹿”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春芳”和“（石）鹿”之信息。
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句容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张宁先生书赠《句曲诗综》。
4.径铺彩石，槛凿雕栏。径铺彩石，径边石畔长奇葩；槛凿雕栏，槛外栏中生异卉。夭桃迷翡翠，嫩柳闪黄鹂。步觉幽香来袖满，行沾清味上衣多。凤台龙沼，竹阁松轩。凤台之上，吹箫引凤来仪；龙沼之间，养鱼化龙而去。竹阁有诗，费尽推敲裁白雪；松轩文集，考成珠玉注青编。假山拳石翠，曲水碧波深。牡丹亭，蔷薇架，叠锦铺绒；茉藜槛，海棠畦，堆霞砌玉。芍药异香，蜀葵奇艳。白梨红杏斗芳菲，紫蕙金萱争烂熳。丽春花、木笔花、杜鹃花，夭夭灼灼；含笑花、凤仙花、玉簪花，战战巍巍。一处处红透胭脂润，一丛丛芳浓锦绣围。更喜东风回暖日，满园娇媚逞光辉。（第九十四回）
“丽春花”中藏有“春”字；“幽香”“白梨红杏斗芳菲”中藏有“芳”字。“径铺彩石，径边石畔长奇葩”“假山拳石翠”中藏有“石”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春芳”和“石（鹿）”之信息。
三．藏“子实”
1.金丸珠弹，红绽黄肥。金丸珠弹腊樱桃，色真甘美；红绽黄肥熟梅子，味果香酸。鲜龙眼，肉甜皮薄；火荔枝，核小囊红。林檎碧实连枝献，枇杷缃苞带叶擎。兔头梨子鸡心枣，消渴除烦更解酲。香桃烂杏，美甘甘似玉液琼浆；脆李杨梅，酸荫荫如脂酸膏酪。红囊黑子熟西瓜，四瓣黄皮大柿子。石榴裂破，丹砂粒现火晶珠；芋栗剖开，坚硬肉团金玛瑙。胡桃银杏可传茶，椰子葡萄能做酒。榛松榧柰满盘盛，橘蔗柑橙盈案摆。熟煨山药，烂煮黄精，捣碎茯苓并薏苡，石锅微火漫炊羹。人间纵有珍馐味，怎比山猴乐更宁？（第一回）
“兔头梨子”“红囊黑子”“黄皮大柿子”“椰子”中藏有“子”字；“林檎碧实连枝献”中藏有“实”字。“脆李杨梅”中藏有“李”字；“味果香酸”中藏有“果”字，且“梅子”“龙眼”“荔枝”等等皆是“果”。故此首“词赋”中藏有“子实”和“李果”之信息。
四．藏“李果”
1.门悬彩绣，地衬红毡。异香馥郁，奇品新鲜。琥珀杯，琉璃盏，镶金点翠；黄金盘，白玉碗，嵌锦花缠。烂煮蔓菁，糖浇香芋。蘑菇甜美，海菜清奇。几次添来姜辣笋，数番办上蜜调葵。面筋椿树叶，木耳豆腐皮。石花仙菜，蕨粉干薇。花椒煮莱菔，芥末拌瓜丝。几盘素品还犹可，数种奇稀果夺魁。核桃柿饼，龙眼荔枝。宣州茧栗山东枣，江南银杏兔头梨。榛松莲肉葡萄大，榧子瓜仁菱米齐。橄榄林檎，苹婆沙果。慈菇嫩藕，脆李杨梅。无般不备，无件不齐。还有些蒸酥蜜食兼嘉馔，更有那美酒香茶与异奇。说不尽百味珍馐真上品，果然是中华大国异西夷。（第九十八回）
“脆李杨梅”中藏有“李”字；“数种奇稀果夺魁”“苹婆沙果”“果然是中华大国异西夷”中藏有“果”字，且“核桃”“柿饼“龙眼”“荔枝”“宣州茧栗”“山东枣”等等皆是“果”。“石花仙菜”中藏有“石”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李果”和“石（鹿）”之信息。
句容市戏曲家协会主席陈小林先生书赠本文作者《登顶茅山》诗。
五．藏“石鹿”
1.势镇汪洋，威宁瑶海。势镇汪洋，潮涌银山鱼入穴；威宁瑶海，波翻雪浪蜃离渊。木火方隅高积上，东海之处耸崇巅。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丹崖上，彩凤双鸣；削壁前，麒麟独卧。峰头时听锦鸡鸣，石窟每观龙出入。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仙桃常结果，修竹每留云。一条涧壑藤萝密，四面原堤草色新。正是百川会处擎天柱，万劫无移大地根。（第一回）
“丹崖怪石”“石窟每观龙出入”中藏有“石”字；“林中有寿鹿仙狐”中藏有“鹿”字。“青松翠柏长春”中藏有“春”字；“仙桃常结果”中藏有“果”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石鹿”和“春（芳）”、“（李）果”之信息。“丹崖”指句容茅山，与喜客泉相邻，另见《句曲诗综》256页“丹崖”之注释。
2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千株老柏，带雨半空青冉冉；万节修篁，含烟一壑色苍苍。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喷香。石崖突兀青苔润，悬壁高张翠藓长。时闻仙鹤唳，每见凤凰翔。仙鹤唳时，声振九皋霄汉远；凤凰翔起，翎毛五色彩云光。玄猿白鹿随隐见，金狮玉象任行藏。细观灵福地，真个赛天堂！（第一回）
“石崖突兀青苔润”中藏有“石”字；“玄猿白鹿随隐见”中藏有“鹿”字。“青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喷香”中藏有“芳”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石鹿”和“（春）芳”、之信息。
3.烟霞渺渺，松柏森森。烟霞渺渺采盈门，松柏森森青绕户。桥踏枯槎木，峰巅绕薜萝。鸟衔红蕊来云壑，鹿践芳丛上石台。那门前时催花发，风送花香。临堤绿柳转黄鹂，傍岸夭桃翻粉蝶。虽然旷野不堪夸，却赛蓬莱山下景。（第十七回）
“鹿践芳丛上石台”中藏有“石”、“鹿”和“芳”字；“松柏森森”“傍岸夭桃翻粉蝶”中藏有“李”“春”字，“花发”“花香”藏有“芳”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石鹿”和“（李）（春）芳”之信息。
4.起初时微微荡荡，向后来渺渺茫茫。微微荡荡乾坤大，渺渺茫茫无阻碍。凋花折柳胜揌麻，倒树摧林如拔菜。翻江搅海鬼神愁，裂石崩山天地怪。衔花糜鹿失来踪，摘果猿猴迷在外。七层铁塔侵佛头，八面幢幡伤宝盖。金梁玉柱起根摇，房上瓦飞如燕块。举棹梢公许愿心，开船忙把猪羊赛。当坊土地弃祠堂，四海龙王朝上拜。海边撞损夜叉船，长城刮倒半边塞。（第十八回）
“裂石崩山天地怪”中藏有“石”字；“衔花糜鹿失来踪”中藏有“鹿”和“芳”字。“摘果猿猴迷在外”中藏有“果”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石鹿”和“（春）芳”、“（李）果”之信息。
5.叠嶂尖峰，回峦古道。青松翠竹依依，绿柳碧梧冉冉。崖前有怪石双双，林内有幽禽对对。涧水远流冲石壁，山泉细滴漫沙堤。野云片片，瑶草芊芊。妖狐狡兔乱撺梭，角鹿香獐齐斗勇。劈崖斜挂万年藤，深壑半悬千岁柏。奕奕巍巍欺华岳，落花啼鸟赛天台。（第二十回）
“崖前有怪石双双”“涧水远流冲石壁”中藏有“石”字；“角鹿香獐齐斗勇”中藏有“鹿”和“芳”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石鹿”和“（春）芳”之信息。
6.嵯峨矗矗，峦削巍巍。嵯峨矗矗冲霄汉，峦削巍巍碍碧空。怪石乱堆如坐虎，苍松斜挂似飞龙。岭上鸟啼娇韵美，崖前梅放异香浓。涧水潺湲流出冷，巅云黯淡过来凶。又见那飘飘雪，凛凛风，咆哮饿虎吼山中。寒鸦拣树无栖处，野鹿寻窝没定踪。可叹行人难进步，皱眉愁脸把头蒙。（第五十回）
“怪石乱堆如坐虎”中藏有“石”字；“野鹿寻窝没定踪”中藏有“鹿”字。“崖前梅放异香浓”中藏有“芳”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石鹿”和“（春）芳”之信息。
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道教协会书画院委员马荣先生书赠《句曲诗综》。
7.幽花摆锦，野草铺蓝。涧水相连落，溪云一样闲。重重谷壑藤萝密，远远峰峦树木蘩。鸟啼雁过，鹿饮猿攀。翠岱如屏嶂，青崖似髻鬟。尘埃滚滚真难到，泉石涓涓不厌看。每见仙童采药去，常逢樵子负薪还。果然不亚天台景，胜似三峰西华山！（第五十三回）
“泉石涓涓不厌看”中藏有“石”字；“鹿饮猿攀”中藏有“鹿”字。“果然不亚天台景”中藏有“果”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石鹿”和“（李）果”之信息。
8.林中风飒飒，涧底水潺潺。鸦雀飞不过，神仙也道难。千崖万壑，亿曲百湾。尘埃滚滚无人到，怪石森森不厌看。有处有云如水滉，是方是树鸟声繁。鹿衔芝去，猿摘桃还。狐貉往来崖上跳，麖獐出入岭头顽。忽闻虎啸惊人胆，斑豹苍狼把路拦。（第六十五回）
“怪石森森不厌看”中藏有“石”字；“鹿衔芝去”中藏有“鹿”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石鹿”之信息。
9.冲天占地，碍日生云。冲天处，尖峰矗矗；占地处，远脉迢迢。碍日的，乃岭头松郁郁；生云的，乃崖下石磷磷。松郁郁，四时八节常青；石磷磷，万载千年不改。林中每听夜猿啼，涧内常闻妖蟒过。山禽声咽咽，山兽吼呼呼。山獐山鹿，成双作对纷纷走；山鸦山鹊，打阵攒群密密飞。山草山花看不尽，山桃山果映时新。虽然倚险不堪行，却是妖仙隐逸处。（第七十回）
“崖下石磷磷”中藏有“石”字；“山獐山鹿”中藏有“鹿”字。“山草山花看不尽，山桃山果映时新”中藏有“李”“芳”“果”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石鹿”“李果”“（春）芳”之信息。
10.顶摩碧汉，峰接青霄。周围杂树万万千，来往飞禽喳喳噪。虎豹成阵走，獐鹿打丛行。向阳处，琪花瑶草馨香；背阴方，腊雪顽冰不化。崎岖峻岭，削壁悬崖。直立高峰，湾环深涧。松郁郁，石磷磷，行人见了悚其心。打柴樵子全无影，采药仙童不见踪。眼前虎豹能兴雾，遍地狐狸乱弄风。（第八十一回）
“石磷磷”中藏有“石”字；“獐鹿打丛行”中藏有“鹿”字。“琪花瑶草馨香”中藏有“李”和“芳”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石鹿”“李（春）芳”之信息。
11.重重丘壑，曲曲源泉。藤萝悬削壁，松柏挺虚岩。鹤鸣晨雾里，雁唳晓云间。峨峨矗矗峰排戟，突突磷磷石砌磐。顶巅高万仞，峻岭叠千湾。野花佳木知春发，杜宇黄莺应景妍。能巍奕，实巉岩，古怪崎岖险又艰。停玩多时人不语，只听虎豹有声鼾。香獐白鹿随来往，玉兔青狼去复还。深涧水流千万里，回湍激石响潺潺。（第九十一回）
“突突磷磷石砌磐”“回湍激石响潺潺”中藏有“石”字；“香獐白鹿随来往”中藏有“鹿”字。“野花佳木知春发”中藏有“春”和“芳”字。故此首“词赋”中藏有“石鹿”“春芳”之信息。
六．藏“王桢”小人之身影
1.富贵功名，前缘分定，为人切莫欺心。正大光明，忠良善果弥深。些些狂妄天加谴，眼前不遇待时临。问东君因甚，如今祸害相侵。只为心高图罔极，不分上下乱规箴。（第七回）
“只为心高图罔极，不分上下乱规箴”影射当年言官王桢弹劾大明首辅李春芳的事情。七品言官谗言弹劾一品宰相，“只为心高图罔极”，各人“富贵功名”是“前缘分定”，王桢“些些狂妄”将来一定会“天加谴”。
七．藏茅山“玉圭”“符箓”
1.灵区高殿，福地真堂。灵区高殿，巍巍壮似蓬壶景；福地真堂，隐隐清如化乐宫。两边道士奏笙簧，正面高公擎玉简。宣理《消灾忏》，开讲《道德经》。扬尘几度尽传符，表白一番皆俯伏。咒水发檄，烛焰飘摇冲上界；查罡布斗，香烟馥郁透清霄。案头有供献新鲜，桌上有斋筵丰盛。（第四十四回）
“福地”影射茅山；“真”影射茅山“上真”；“玉简”影射茅山镇山四宝之一“玉圭”；“符”影射茅山“（上清）符（箓）”；“咒”影射茅山“符咒”。
2020年8月17日，茅山道院杨世华住持（左）与作者座谈于茅山崇禧万寿宫。
2.身披锦衣，手摇玉麈。身披锦衣，宝阁瑶池常赴宴；手摇玉麈，丹台紫府每挥尘。肘悬仙箓，足踏履鞋。飘然真羽士，秀丽实奇哉。炼就长生居胜境，修成永寿脱尘埃。圣僧不识灵山客，当年金顶大仙来。
“丹台”“紫府”均指“神仙居住的地方”，影射“仙都”茅山；“仙箓”影射茅山“上清（符）箓”；“飘然真羽士”影射“华阳洞天主人”。“长生居胜境”影射茅山“仙境”，与李春芳《良常胡氏重修谱序》中“良常仙境”吻合。
八．藏《西游记》校定地点“华阳洞天”之信息。
1.祥云光满，瑞霭香浮。彩鸾鸣洞口，玄鹤舞山头。碧藕水桃为按酒，交梨火枣寿千秋。一个个丹诏无闻，仙符有籍；逍遥随浪荡，散淡任清幽。周天甲子难拘管，大地乾坤只自由。献果玄猿，对对参随多美爱；衔花白鹿，双双拱伏甚绸缪。（第二十六回）
“瑞霭香”“祥云光”与《西游记》九十五回李春芳藏名诗首联“缤纷瑞霭满天香”“一座荒山倏被祥”两句相呼应。“彩鸾鸣洞口”之“洞口”即影射茅山“华阳洞天”之“洞口”。“丹诏”指“帝王用朱笔写的诏书”，影射李春芳致仕时有明隆庆皇帝所赐之诏书，其中有：“发英华于著述，俾国人皆有所矜式，而天下系以为重轻，岂惟卿垂无疆之闻而国家亦永有光哉！”“一个个丹诏无闻，仙符有籍”本意指“茅山道众皆不知李春芳致仕时有皇帝赏赐的“发英华于著述”之诏书，只知道他的道家符节在登记造册的等级中是最高级别的”，影射李春芳隐居茅山的真实目的是校定《西游记》。“献果玄猿”和“衔花白鹿”影射李春芳（“果”“芳”“鹿”）。
2.方台竖柜，玉匣金函。方台竖柜，堆积着无数经文；玉匣金函，收贮着许多简札。彩漆桌上，有纸墨笔砚，都是些精精致致的文房；椒粉屏前，有书画琴棋，尽是些妙妙玄玄的真趣。放一口轻玉浮金之仙磬，挂一柄披风披月之龙髯。清气令人神气爽，斋心自觉道心闲。（第九十六回）
“经文”影射明正统年间所赐茅山之《藏经》和《玉枢宝经》。《西游记》结末之处，通过此首“词赋”交待了校定《西游记》时茅山书斋里面的陈设情况。“道心闲”描绘了“华阳洞天主人”隐居于茅山仙境之悠闲和惬意。
茅山上清符箓非遗传人余志成道长书赠《句曲诗综》“第一福地第八洞天”。
据此，《西游记》贯穿全书前前后后的“词赋”之中藏有李春芳的姓、名、字、号等信息，和贯穿全书前前后后的“藏名诗”相互呼应，坐实了《西游记》最终定稿即出自李春芳之手确凿无疑。
作者在茅山崇禧万寿宫拜访九霄道人余志成道长。
华阳洞天主人李春芳在《西游记》第一回中即留下预言“料应必遇知音者，说破源流万法通”。“料应必遇知音者”影射《西游记》刊行天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世人将会弄不清真正的作者是谁，但料定若干年之后一定会有李春芳的知音能从诗词赋中看出作者藏名之端倪。状元藏名巧妙，数百年未遇“知音”！不遇“知音”，则“华阳洞天主人”之谜永远无法彻底揭开，而一旦找到李春芳“藏名诗”“藏名词”“藏名词赋”等贯穿全书之“源流”，则《西游记》作者之谜即豁然开朗。华阳洞天主人坚信“必遇知音”！沈承庆先生海内高雅大方，二十多年前率先发现《西游记》九十五回有李春芳“藏名诗”之线索，一时文坛震动，四方风靡景从，今不才赓续前贤，自不敢僭沈公之先，则沈公即是华阳洞天主人李春芳之“知音”当确凿无疑也！
中国道教协会书画院艺术委员、茅山书画院副秘书长刘帅（道号敏艺）道长赠《句曲诗综》画作。
作者《句曲诗综》等作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