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恩书院《乡村季风》微刊第七百七十九期:

乡心律韵(诗、词、曲、赋):
忆父亲/赵立吉
今天父亲节,我也写了首给天堂的父亲,虽然在我不记事时您离开我们,我成怨恨过您抛下全家人而独自到天国逍遥,但是也没忘是您给了我生命。
六月时来泪水涟,痛悲椿荫谢庭前。
望云苦苦怀柔爱,弔影哀哀剩沸煎。
倾盏曾痴祈抚德,有生何愧报酬钱。
他乡应是留清梦,常见灵飚旧历年。
【金人捧露盘•烟波建群十载】•赵立吉
望亭轩,来翰苑,伴良贤。忆往昔、因字投缘。挥毫润墨,五湖四海律联传。建群十载,日相伴、锦绣流年。
风儿柔,花儿艳,月儿淡,曲儿弹。今生愿、唱和词篇。笙歌飞韵,逸情开拓赠诗笺。霞光迤逦,得妙句,遥寄关山。
神州十二升空/黄良超
五年砺剑天和啸,四海翻腾遨太空。
科技图存家国顺,群魔畏伏挽雕弓。
神州十二振良策,入轨一巡成大功。
美帝窥覗何足齿,环球瞩目舞东风。
可为与有为/彭晓辉
驻足过往骋将来,倏尔香花挂两腮。
英才荟萃烟霞广,福祉绵延雨露排。
砥柱中流扬赤旆,开心梦境上瑶台。
能为万象皆诗画,有志书生许自裁。
读联有作/彭晓辉
世易时移自古明,发薄积厚止书生。
临川俊美击牛掌,员外深闺走马灯。
就考舒眉迎婿句,征招启口仰科声。
一联两用皆奇妙,两用一联有大亨。
附联:走马灯,灯走马,灯熄马停步;
飞虎旗,旗飞虎,旗卷虎藏身。
父亲节有感/黄成海
年少无识父母恩,时常忤逆怼双亲。
高堂犹在家圆满,慈父安康子瑞祯。
肚饿有娘忙弄灶,天寒冇父不翻裀。
谴责打骂皆因爱,莫待天堂悔疚喑。
端午怀屈原/黄成海
今时粽叶香,未见楚国郎。
怨叹红绳短,难拴汨水江。
怀子胥/黄成海
尊兄受毒殃,负恨走吴疆。
昭雪鞭王墓,匡闾霸四方。
姑苏今胜地,胥浦古粮仓。
夙命谁能控,徒增五内伤。
怀曹娥/黄成海
猫犬胜爹娘,清凉老令堂。
虞民怀孝烈,曹庙建娥江。
【诉衷情•点愁烟】•黄成海
语涩凝空潮百滚,倚蓝棉。挠脑盖。松带。点愁烟。
香梦怕幽单。烦烦。紫罗舒姹颜。翠山间。
【朝中措•笑迎尘世炎凉】•黄成海
激昂唢呐绕城邦,贺喜俩鸳鸯。新绿临窗苍郁,几番烈夏风霜。
东篱采菊,长安跑马,万仞之疆。年少当须奋进,笑迎尘世炎凉。
听歌守望草原随吟/王开容
草原守望飞诗句,乐送花香动客情。
奶酒盈杯消苦恼,长歌对月醉三更。
侄儿就职修文农商行/王开容
缘定商行堪折桂,风清柳绿燕飞翔。
人生迈步争朝夕,锦绣征程蜜语扬。
残壁庭院/黄振华
断垣残门久不开,石阶小径长藓苔。
无名萎草虐满院,一道心酸哽喉来。
复兴/黄振华
民强国富华夏安,反馈贫残寒炭雪。
党政阳光遍河川,惠村长治观青山。
楼高基情齐振奋,纵视历代几朝欢。
任重启源五千年,风雨苍桑恩道宽。
昌泰华夏/黄振华
点火影射三万里,剥离兑变冲汉宇。
神州十二载史册,世纪破例又壮举。
华夏底蕴五千年/黄振华
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始皇身。
沉睡雄狮现已醒,神龙腾飞振海宇。
行走在灵动的字行间(现代诗歌):
父亲节感怀/刘润林
几岁的时候,
骑在父亲的肩头。
赶着父亲当马走,
一点也不害羞。
快乐幸福在心头,
原来父亲就是那,
勤勤恳恳拉车的牛。
父亲是奔驰的马,
不停地跑啊,
没有轮休。
父亲更是拉车的牛,
默默无闻啊,
谁知道他心忧?
父亲铁肩担大任啊!
大步往前走。
头顶苍天敬养父母,
脚踏大地养育儿女,
家庭社会国家三大责任,
父亲心里纠。
父亲粗茶淡饭把儿女养大,
一壶老酒独自解愁。
盼望爷爷奶奶健康长寿,
又盼望儿女长大快乐无忧,
更望儿女有出头。
儿女长大后,
创业兴家外乡走,
一封家书来问候,
父母心里暂得答酬。
养儿防老,
原来是万古留传在口头。
儿女外乡留,
爷爷奶奶天堂游。
父母亲山中守候,
晚上数着星斗,
宁静淡泊度春秋。
有人说,
山峰高一望收。
可是最高的不是山巅,
而是父亲的背影长留。
最远的不是海角天边,
而是父母亲的期盼和等待。
最温暖的不是阳光,
应该是父母亲的怀抱。
树欲静风不休,
子欲养父母溜。
天下儿女们,
感恩快走。
常回家看看,
忙里偷闲早驾舟。
闲情趣事(散文、小说、生活随笔):
致敬,天堂里的父辈们(散文)/刘春茹
在父亲节,这样一个值得为父辈们讴歌的日子里,谨以此篇文章,向天堂里的祖父辈及父辈的亲人们致敬!因为他们在当时,曾经为社会文明进步及经济发展。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他们都出生在山东省文登市汪坛乡地文头村。而且在那度过了青年或中年以前的人生时光。
我的爷爷刘文成
自创刘氏推拿针灸法。现在,我家已是四代传人。正在申遗。
靠着这份技艺,他养活了自己。而且,为亲朋好友的孩子们免费治病几千例。
我对爷爷的印象。不太深刻。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因为家庭生活困难。不得温饱。我父亲领着我母亲及我们六个姑娘(当时哥哥已上班)去青岛的叔叔、姑姑家,为我们讨点好油水。爷爷也住在青岛。
第一次看到爷爷时,对她并没有什么印象。当时我只有四岁。在文革期间。他从青岛来到丹东我家,帮我父母糊纸盒,帮他们养家。因为大姐和二姐都下乡了。我哥也结婚单过。我和三姐只有十三,四岁啊,体力还不太行。而且我们还要给大姐、二姐一定的生活费。
印象里,我爷爷戴着一副老花镜。戴着一顶高顶的帽子。凹陷的眼眶,高挺的鼻子。八十多岁的人,腰板溜直,细高的个子,大概有一米八左右,目光炯炯有神,如同是英国的绅士一般。他除了帮我父母糊纸盒,就是把我们姊妹搂在怀里,用浓重的山东口音给我们重复讲小猫(mao)抓小鱼(Yu)吃(歹)的故事。他还常随身带着几本关于针灸推拿的书籍,没事拿出来看一看,发黄的书页有些破损。而目他还和父亲一道,为左右邻舍的孩子及我父亲厂子工友的孩子治病,比如拉肚子、感冒等病症。我家的小桌上总是有一盘用香油泡着生姜的推拿按摩水。我们姊妹也得益于我爷爷和父亲为我们经常推拿按摩。所以我们姊妹没有上过医院,任何大病小病都是靠他们推拿给我们治愈的。我们的身体素质也很好,很少得病,更没有去过医院。
后来爷爷因为惦记青岛的老朋友们,又回到了他居住三十年的青岛的家里。九十一岁,猝然离世。我的大妹妹刘春桂(因家庭困难,寄养在我叔叔家)去给他收拾房间时,看到他的坛坛罐罐里都是他给治病的孩子家长们送来的各种点心,鸡鸭蛋。他从来不收钱。就是靠这个技艺养活着自己。为不给儿女添麻烦,一直独居。也从未跟儿女要钱。可惜,因为我太小,没有经济能力。所以再也没有去看过爷爷。
我的外祖父,用自己的钱,办了村里第一所学校。
因故,我从没有见过我的姥爷。听我的母亲和姨妈们说,他长的有近一米八的个子,身材魁梧,长相英俊。他很节俭、勤奋。我姥姥及我妈妈织的布及给他中午带的干粮,都让他集市上卖了。然后换成钱,买了地。他和我姥姥我妈妈都是全天的劳动力。但是他却很好学开明。在村里任第一任村长。自己拿钱办了村子的第一所学校,而且是全部免费的。为了以示公平,再加上姥姥的意思,他把上学的年龄定位十二岁。而我妈妈当时已经十三岁。所以虽然是自己父亲办的学校,但母亲却无缘上学,当了一辈子的文盲。但,我姥爷也是个对儿女慈爱无比的父亲。在母亲出嫁时,姥爷怕小脚的、长得又矮又瘦、相貌平平的母亲在婆家受气,给母亲陪嫁了三亩地。但因为同村的爷爷也是个读了几天书,而且开明善良的。所以妈妈在婆婆家里,果然一点儿气也没受。因政治原因,姥爷死于非命。
天堂里,回响着父亲的京韵之声!
我的父亲刘世崑,是一个泰山压顶不弯腰,超乐观的、很有才华一又勤奋的男子汉。我们姊妹及我小姨家的两个孩子,还有我们姊妹的孩子,都是在父亲的膝盖上受到的启蒙教育的。他和母亲糊完纸盒,并帮母亲做完家务,就把我们及以后的孙子外孙们抱在膝盖上,用浓重的山东口音,开始给我们上课,什么蓝大海蓝,什么绿(吕)青草绿(吕)。还教我们学推拿、背唐诗、写毛笔字,然后,再来几段儿京剧——打渔杀家、红灯记选段,京味十足。而且父亲长得也很像梅兰芳,白白净净的国字脸,中等个子大眼睛。我常常唱李铁梅的选段,父亲总是一边唱一边干活。他的乐观的情绪,也带给我们乐观向上的精神。七八个孩子,就我哥上班,母亲精简在家,生活困难,可想而知。可从未听父亲叹息过,没看到他愁眉不展。最困难的时候,父亲检来玻璃叶子(柞蚕树)及它的果实、苞米芯子,或各种野菜,磨成粉状,和着少量的玉米面,作为充饥的食物,我们常常吃得大解干燥。他又牺牲休息时间陪我们大解至半夜。
他把积攒的几十块大洋,用来办了文教用品生产合作社,(丹东纸箱厂的前身),后被公私合营。他仍然很乐观,还用从爷爷那学来推拿及针灸技术,义务为我们姊妹单位的同事的孩子,及他的同事的孩子,还有院里的邻居的孩子义务治病几千人次,从未收费。他一生办了六个纸箱厂。包括我回城后,他在我所下乡的凤城红旗四家子大队,还有六合学校,长兴学校、佛爷岭大队等办了纸箱厂,后又自己独资办了一个纸箱厂。
文革期间呢,因为父亲人缘好又本分,厂子安排他当了供销员,每次都是几个旅行袋装的满满的,亲朋好友托他捎带的衣物鞋帽等,简直就是一个挑货郎,真是有求必应。有的时候,有的人挑剔,我父亲就想办法,帮忙给低价处理掉,或是给自己家人穿戴,赔钱的事情是经常的。因为父亲出门从来都是带几个大饼子一包咸菜,不喝酒、不抽烟,很节俭。从未贪过一分钱。而且人缘好。所以文革中,连给他写大字报的人都没有。
1994年3月13日,父亲一改清早起来先去工厂的习惯,而是来到了几个卧床不起的老工友韩大爷、刘大爷家里,在他们的床前唱了几首京剧,中午一点多才回到家里,又一改往常午休的习惯,直接要去工厂看看,因心梗而倒在了去工厂的途中。从此我只能在梦里,听到父亲在天堂的京韵之声了。
父爰如同一座山,长满了孩子们的希望。
父爱如同一棵树,遮风挡雨蔽荫凉。
父爱如同一条江,绵延无尽润心田。
父爱如同空气和阳光,给予我们成长的力量。
我们总觉得时间还很长,可一觉醒来父亲已去了天堂。愿来生还让我们做您的儿女,并地久天长!
我的叔叔刘世英,浴血奋战十几载,经济建设立功勋。
我对叔叔刘世英的印象比较深,因为除了四岁时,在三年自然灾害期间,我父亲领着我们全家逃荒去了青岛。得到了我叔叔、姑姑、爷爷的接济,我当时对叔叔没有太深的印象。
改革开放后,大概是89年,叔叔以青岛市财贸委员会主任的身份,带了几个随员访问丹东,当时丹东某主管财贸的副市长亲自会见我叔叔。翌年,丹东因干旱大白菜歉收。我在丹东市财政局工作的三姐刘春兰,以个人的名义,请示了市有关领导,又与我叔叔沟通,从青岛平价发给丹东若干车皮的大白菜,解决了丹东市民冬季储存蔬菜的问题,后来因工作需要,我多次去山东省参加潍坊风筝节、青岛啤酒节等,特意去看望了我叔叔,增加了对我叔叔的印象。
我的叔叔瘦高个子,一米八多,白净的瓜子脸,尖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很斯文,一副书生派头,完全不像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军团干部。据父母亲讲,叔叔十八岁就参加了八路军,因为抗日,被日本鬼子追捕,半夜爬到房顶上,在房顶上飞跑逃命,只听房顶的瓦片被踩碎啪啪的响声。全家人心惊肉跳,一夜未敢合眼。后来叔叔又参加了解放战争。解放后,他任青岛市第一任商业局长,十级高干,以抓市民早餐营养而著称。被誉为“油条局长”。油条加豆浆的早餐方式,当时在全国推广。
文革期间,叔叔被打成走资派,经常带着大纸帽子游街,每天十几个小时挨斗,脸色腊黄,我大姐刘春亮当时中学二年级,停学闹革命,去青岛帮助他整理自我批判材料,材料堆到了棚顶上,即使受到如此残酷的折磨,他也没有倒下。文革后,升为九级高干,市级待遇。因为战争年代心脏受损,七十多岁安上了心脏起搏器,八十五岁时心脏停止了跳动。
我的小叔刘世x。
十六岁时,受我大叔刘世英的影响,参加了八路军,参加了抗日战争,十八岁时牺牲在战场。
我的舅父谷耀祖,是解放前辽宁省引进西方文化,引进外资的先驱者。
我的大舅谷耀祖,长着国字型脸庞,浓眉大眼,挺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总是剪着平头,颇有李大钊风范。
二十多岁时,大舅卖掉了几亩地作为盘缠,来到了哈尔滨,接触了西方宗教人士,然后,把他们领到了丹东(原安东市),建立了基督教会,他任第一任会长。然后又引进了外资,建立了丹东市第一个妇婴堂(后来的妇产科医院),还建立了几所学校、面粉厂等企业。然后,他又赴沈阳,成立了省基督教会,并任第一任省际基督教会会长,他又引进了外资,在沈阳建立了多处医院及学校,并在省其他城市也发展了基督教会及建医院、学校等。
我去沈阳时,在我三姨谷祖华的引领下,多次去大舅家中做客,他的家简直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家,直到去世,他一直住在五楼一套普通民宅的里,五十多平方米的房子,家里只有立柜、沙发等普通家具,彩电冰箱也都是普通的牌子,没有进口货。他唯一留下的财产,是座落在丹东市第一医院对面的六间大瓦房,给我们家居住的。文革期间被没收了。
因为他对辽宁的经济、文化发展作出的突出贡献,多次进中南海,受到了毛主席的接见。
民以食为天/秦昌林
上至天子,下到黎民。一日三餐,皆为食而奔忙。初为饱,后为好,食之丰贫,决于个人。
信未建功立业之时,常讨于市。诗圣笔墨讴歌之间,衣食愁。古人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吾年幼,家境贫,稻子收成,常拾稻穗,虽少,常得父母夸。有父母呵护,还不至于挨饿。后土地下放于农村,分得良田,父母勤耕,收成颇丰,仓储粮,心不慌。
父母告之日:今虽不为粮愁,当思以前三餐之尴尬,饱亦知之饥饿时,得来亦知汗流时。不可浪费,当为一米一饭而惜之。记之。
改革开放,经济腾飞,袁公讴心沥血,培育“杂交水稻”,粮食倍增,世人已不为粮食担忧,可谓是赶上好时代。喜之余,食之观念转变,身体健康为重。
吾就业于博敏电子,吃住无忧,但先于食堂,人未食多少,弃之太多,浪费太过,可惜也。后作改制,虽好,可谓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倾听民声,时间作媒,遂一一改之,不求众人合味,也尊重顾客至上之理念。光盘行动甚好,推之。
君无挑剔,更爱健康。人之本能,体能温饱。粮食为根本,君当惜之。
报恩(微型小说)/黄兴洲
淮海战役,是解放全中国的最大的第二次战役,中国人民解放军把国民党黄佰韜部队包围在碾庄圩,双方发生了一场殊死战斗,据说国民党在这场战役中有55.5万人被歼灭(含所俘,投诚),我军也有13.4万人伤亡。
据亲眼目睹战场的老人讲,当时双方的枪炮声跟炒豆一样,死的人比割倒的麦地里麦捆子还稠,村庄里的好多人都躲开了。
有一家人的儿子有点憨,女儿有点傻,大人给留点吃的喝的让他们看家,躲走了,心想谁还整治这样的孩子呀?
孩子憨傻不知害怕,炮火一停就出去在死尸身上乱掏,想找点值钱的东西。
这姐弟俩看见一大个子死尸,就去他兜里乱摸,忽然听死尸哼唧一声,憨子说:“姐,他没死。”
姐俩跑到家用瓦罐盛水来,找树叶粘水喂他,半天,没死的这个兵睁开了眼睛,见是两个小孩,说:“饿,找点吃的。”
憨子跑回家拿来一张煎饼,撕碎在瓦罐里泡了喂他,姐弟俩喂他吃了一个泡煎饼,这个兵挣扎着坐起来,仔细看看了他们,大的十岁左右,小的七八岁。在身上掏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挣扎着站起来,到处静的吓人,遍地死尸,战场尚未有人打扫,他起身慢慢地走了。
二十年后,村里来了一个生意人,他打听憨子的下落,有人把他带到憨子家。
此时的憨子已长成一米七八的大个子,因为父母都死了,自己住在父母留下的二间破茅草屋里,没人愿给他说妻子,姐姐已出嫁,生了两个孩子。
他仔细辨认一下这个表面憨像,内心善良的青年,拍了拍憨子的肩膀,让憨子带他去找姐姐。
姐姐也住在两间低矮的土墙草顶房内,姐弟俩一看来人,认出是当年给他喂水喂饭的人,不知他想干嘛。
来人掏出包里的钱,数了数,大约有二十多万,对姐姐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给你们这些钱,赶紧把屋翻盖了,剩下的钱留给大兄弟娶个媳妇,明年我再来。”
至今也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