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斤苹果
博爱医院病床上的哥哥
“你的脸儿红又圆哪，
好像那苹果到秋天！”
你的脸儿红又圆哪，
……
“飘萍，
娘砸锅卖铁
也要让医生看好你的头疼！”
哥哥轻轻地咬了一口苹果
又恶心连连
进京求医的哥哥
北京某中医院的医生
看着只身一人的哥哥
看着妻儿带着红苹果
照顾家人们的笑脸
强忍在眼中的泪水
夺眶而出
花开花落十余载
红苹果凄然地望着
窗内的哥哥
似有千言万语
又欲言又止
天津的饭店里
哥哥如愿以偿地忙忙碌碌
偶尔和工友们一起吃
大大的苹果
有的工友
每天都摸摸哥哥的头
石家庄的饭店里
哥哥在前厅忙出了笑脸
高中低档的苹果
看着饭店外
依然年轻的哥哥
哥哥摸摸
六年来 从天津到石家庄
无怨无悔相陪的酷派
看着高中低档的苹果
深思熟虑地走开
注:诗中的第二段为引用歌手解晓东《掀起了你的盖头来》中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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