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建制度下的女人
作者/闫明辉
主播/刘秀华
中国曾经是封建的大国,早在帝王时期对女人就有很苛刻的要求。死了丈夫的女人不能改嫁,出嫁的女人,必需从一而终,为死了丈夫的女人,立一块贞节牌坊,就算捆住了女人的一生。一块牌子,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奉献了。旧制度下男人称“丁”,女人称“口”,女人也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无论嫁了什么姓氏的男人,便成了什么“氏”女性,这更是父权经济的附庸品 。

那块贞节牌坊的魔力,究竟来自什么理由,为什么只为死去丈夫的女人而立?为什么就不给死去老婆的男人立?为什么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地娶,老婆死了还可以堂而皇之地续弦。而女人只能从一而终?
“女人”——你是弱者,悲催呀!如有人胆敢违反了家族的规矩,祠堂是鬼门关,是封建族长肆意践踏女人权利的根据地,是一伙人肆意妄为,还名曰最为合法的殿堂。什么三纲五常,什么男尊女卑,就连为女人撰写的文字,也是什么 “三从四德”、什么“妇女家训”等等。封建社会、封建制度,就是女人埋葬青春岁月的坟墓!

封建社会女子缠足,是女人的悲哀,却成了男人的骄傲。苏东坡有一首《菩萨蛮》是描写缠足的诗。“纤妙说应难,顺从掌上看”一句,说的是走路风摆杨柳,就是写给缠足女人的吧?表面是写美,其实写的是悲哀。我小的时候,同学的奶奶就是小脚儿,走路用脚后跟走,真真是左右摇摆,前仰后合。当时年少感觉很有意思,殊不知悲哀就藏在这左右摇摆之中。甚至还有小脚七美之说。文人还把缠足的悲哀写成七字经:“瘦、小、尖、弯、香、软、正”;还有七字美:“形、质、资、神、肥、软、秀”。

女人缠足,始于五代末。从地下发掘的文物和古文献不难看出,五代以前,男女的鞋子是同一形状的。
相传后主李煜,在位期间沉湎于诗词歌赋以及歌舞升平。有一位嫔妃,曾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只因家道中落,沦为歌姬。

此人长得如花似玉,能歌善舞,很受李煜的赏识,一日被李煜诏令筑金莲台。此莲台高六尺,饰奇异珍宝,网带缨络,台中设置各色瑞莲,歌姬须以锦丝缠足,屈上作新月状,著素袜子舞与莲中,起舞之时飘飞的衣袂,似有凌云飘渺之态。昏庸的李煜看后喜不自胜。此后那位嫔妃为了提高这种舞蹈的绝技,稳固受宠的地位,常以白绫裹脚,久而久之,双脚裹成了所谓的“红菱形、新月形”,其舞姿更是凌空展翅、妙不可言。至此,裹脚则成了众人茶余饭后或吹捧或议论的雅趣。

五代之后形成一股风气,以至风靡社会。
这种舞蹈的装束,在上流社会广泛地流行,至此,民间女人也纷纷效仿。这种残缺的美,被愈演愈烈,最后演变为社会的陋习——病态的审美。而唯美与残美焉能沆瀣一气?由于女人的无知,而使自己变为供男人赏识的附庸品,自己也成了肢体残缺的牺牲品。

封建社会大肆渲染“女子无才便是德”。诗人李清照是女人中的佼佼者,而她的作品偏偏是“以心抗世,以笔唤天”,化愁为美,妙语连珠。她写了“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的绝句。后人将她视为秋风黄花中的美神。

像李清照这样的女人不但激扬了文字,也登上了诗词歌赋的文坛,留下不朽的巨作,让后人为这样的女人而骄傲,为千古的诗句叫绝!

作者简介/闫明辉,女,现住绿园区创业大街794栋。一汽油品实业公司退休。本人喜欢阅读,闲暇时在文字的网海里拾贝,写一些即兴的小文。

主播简介/刘秀华,网名小草。大庆林甸人。喜爱唱歌,诵读。用声音传递情感,用真诚打动你我。传递美好和快乐。现任儒商家驹诵读正音之声平台诵读总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