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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诗与炼字(三)
作者:朱海明
朗诵:相逢一笑
朋友,您在从事文学创作特别是赋诗填词吗?体验过创作的辛苦和乐趣吗?当一篇或一首得意之作如一朝分娩般呱呱坠地之际,那种欣喜惬意的感觉您品尝过吗?
仲秋时节,日渐凄凉,自古以来牵动多少文人墨客的异样情怀,赞叹之余多有感慨,真是,每是临风怀宋玉,时来顾曲唱悲秋啊。

宋玉又名子渊,战国时期楚国文人,中国古代四大美男之一,以崇尚老庄而闻名,又是屈原的后学,更是著名成语典故“宋玉悲秋”的当事人。“曲有误,周郎顾”的汉末东吴周瑜则是一代短命的英才,风流儒雅之风多有赞颂。后人也以“顾曲”比喻精通音乐戏曲,引申为为通晓文学的人。
悲秋,是中国人积聚千年的特定情结,并且造就了蔚为壮观的“悲秋文学”,是文学史上颇为精彩的部分。甚至有人说,如果把悲秋内容抽掉,中国文学就会变成了失却美女气质,清瘦干枯的老太婆,比喻的挺形象啊。
确实,自宋玉以来,诗文创作中女子伤春、男子悲秋似乎成了定律,于是乎悲秋的诗文连篇累牍: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萧萧梧叶送寒声,江上秋风动客情。已惊白发冯唐老,又起清秋宋玉悲。就连诸葛亮去世的悼诗也有“只因先主叮咛后,星落秋风五丈原”之句,多悲凉啊。

忽如之间,晚唐诗人樊川居士杜牧的一句“停车做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一反常态,出语惊人,令我们眼前为之一亮,心情为之豁然开朗:胜于春日红花的枫叶映着浓艳的夕霞,这景色好美,谁不爱啊?转瞬之间,悲凉凄切之感一扫而光啦。
妙笔丹青涂重彩,吟风诵月唱秋情。循着前人的足迹,遍访秋日的风光,笔者也曾几经推敲,赋得乐府一首,诗曰:
屋后流泉洇碧草,窗前杨柳沐金风。诗文畅意描丹桂,月色盈眉捧玉钟。
碧草也就是青草,野草,常用来写秋天的草,因为秋草颜色重一些。南朝·梁·江淹《贻袁常侍》有句: 幽冀生碧草,沅湘含翠烟。

金风就是秋风,这种风把大地涂上了金黄色,所以才这么叫的吧。宋·晏殊《清平乐·金风细细》有句:金风细细,叶叶梧桐坠。
丹桂,一说是传说中会唱歌的美丽姑娘,一说是珍贵的观赏植物,桂树的美称。著名成语有:丹桂飘香。宋·吴文英《思佳客·闰中秋》有句:丹桂花开第二番。东篱展却宴期宽。
玉钟即玉盅,玉质的酒杯也指美酒,属于珍贵的工艺品,多为文人雅士所欣赏。宋·晏几道《鹧鸪天》有句: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

笔者的小诗虽小,却有一些奥妙之处,如:“洇”,“沐”,都是水字旁。“描”,“捧”,都是提手旁 。“碧”,“丹”,都是鲜明色彩。“金”,“玉”,都是贵重珍宝。况且全诗毫无悲秋之意,倒是充满焕然生机,值得读者诸君研读、细品。
至于诗中遣词炼字的过程,笔者就不必赘述了,只要您认真品读,细心回味,当然就会理会“黄绢幼妇,外孙齑臼”的深刻含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