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霜冻,冷不防,把枝头的树叶抖落,树叶如蝴蝶般飞舞,堆满街头,整个的路面上,铺满了一层厚厚地金色的地毯,还有几片红红的枫叶,点缀其中。美哉!美哉!停在路边树下的私家车,各个都被这金色堆满整个车身。 温柔的阳光在风的作用下,摇曳出青春快乐的笑声,才刚满二十一岁的丁晓霞,就欢快迈着青春的步伐,欢快的跳跃着,欢快的笑着。好似这温柔灿烂的阳光,就是为她而存在的!有这么一个青春快乐的女孩在你的身边晃悠,你不该心事重重,你不该不快乐!她的青春会传染给你,你不得不快乐的接受她的快乐! 初次认识丁晓霞的时候,还要从她的一起车祸,不小心她小腿骨折说起。 那时候我三十三岁,刚刚毕业就升职为主治医师,我比较成熟稳重,对于身边的一群实习生来说,相当严厉,教训起他们来,很不讲情面,无论当着谁的面前,我一向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今天是我查房的日子,我在一群帅哥美女围绕下,走进了病房。何蓉正在给一位患者打着绷带松松垮垮地,里面的木板都有些不正, 我合上病历,严厉地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何蓉:“这是你包的?”何蓉战战兢兢的,怯怯地道:“是的,黄医生。”我眉头紧蹙,很严肃的说:“你这样的包扎方式是错误的?你身为实习医生,将来和我一样是一名真正的医生,就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将来谁敢让你看病,我劝你还是不要做医生了……”她低着头,脸火辣辣的疼,就好似被我抽了她两个重重的耳光,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我身后还有几位手捧着笔记本和笔的实习医生,他们都早已习以为常了,习惯了我的雷厉风行作风,平日里他们也没有少挨我的地责训。 我真没有想到是,我劈头盖脸的责骂,居然惹怒了躺在床上的一位患者,她看似是一位温顺可爱的小女孩,也许她实在是看不惯我的教育方式,实在是看不下去,“你这医生怎么说话的,有你这样的医生吗?我看何医生干活挺好,认真负责,”我不霄一顾地看了她一眼,对何蓉说,“重新包扎一下,要摆正夹板,扎紧了才行!”“你这人!”没有想到她居然还是一个犟脾气的人,一句话不和,就马上进入作战模式。她不顾其他人的劝阻,用手顶起她的身体,慢慢地把脚从床上滑倒了地上,双手拄着拐杖,看她的样子,她想和我好好地理论一下。今天就是跳也要和我掰扯掰扯,和我好好的理论一下! 最近,病人有点多,就临时在病房里加了一个病床,原本三个人的病房硬生生地塞进一张病床,再加上这一群尾随身后的实习医生,就有些拥挤不堪,陪床的家属都自觉的躲在屋外,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医生说,轮到谁家的病人谁就跑到最前面,好好的听医生讲。 床与床之间,原本就很狭小,她拖着打了石膏的腿,在里面蹦蹦跶跶的,有些转悠不开,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歪倒在隔壁的床上,砸倒别人的身上。 我赶紧上前一步,双手扶住她要倾斜的身子,一把把她拉了过来,这样半拽半抱地让她远离了刚才的危险,其他人也都吓了一跳,赶紧地给她让出了一个空间,她怯怯地看着我 ,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慌张和害怕,“请你回到病床上去,躺好!” 我强忍着发火把她扶在她的病床上,让她坐稳,“这里是医院,在这里就要听医生的,这里是看病养病的地方,不是竞技场,”倔强地她本来打算想要和我理论理论,抬头看着我,很严肃 她不说话了 !生气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完全就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经历了刚才那一段惊险,她乖顺多了,也许是她真正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错误。她从然有多大不服气也要憋回去,吞咽到自己的肚子里去。 我蹲下身去 看了看她那打了石膏的腿,按了按上面裸露的肌肤,看着她没有痛苦的样子,皮肤表面上也没有浮肿的现象。 我站起身来,翻阅着她的病例,丁晓霞,挺土的名字 似乎和她的年龄不相符,我偷偷地忍不住微笑起来。零零后的人也有叫这样土的名字 ! 转过身去对后面实习医生说,“她恢复的不错,今天她的石膏可以拆了!也可以适当的下地活动一下,不能剧烈运动,”我故意把声音放的很大,“在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何蓉弯下腰去学着我的样子重复了一遍,周边的,其他的实习生也都手拿着纸和笔,急急地记着,看着,生怕落下什么。 我飞快的给丁晓霞写好病历,开好今天的用药,交给了何荣,她们就一下子合拢了过来,匆匆地把我刚刚写的重抄了一遍。 丁晓霞这下可老实了,实习生翻弄她的石膏腿,也不介意,也不生气!我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带着实习生去隔壁的病房去了。 我依然觉得丁晓霞在我的身后扮着鬼脸,可爱,淘气的女孩子,身边的实习生都让她惹得差一点笑出声来!都看着我,我也真想回过头去,看看她可爱的样子!想想刚才她那吵架的架势,还是谢天谢地算了吧!不管怎样心里还是难掩一份欢喜,一份喜悦,丁晓霞,一个很土,很让人难忘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