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出生后不久妈得了调穴风,每天都去街里针灸治疗。家里来了一个和爸妈年龄差不多的男人,我喊他柱子哥。有一天他看着妹妹,我被那些领着孩子的大人们问道去不去看坦克诱惑到了。我要跟着那些人去看热闹柱哥不让,我现在还记得我站在窗外看着躺在炕上的柱子破口大骂,柱子哥很不开心的训斥我。他最后没有看住我,我和邻居们一起去看坦克了。
那是一天被流水自然冲刷出的一条水流,它的两侧都是不规则的土豁豁。那几天不知道从哪来的坦克车不间断的在尘土飞扬里行驶。那个年代最富有的就是匮乏,物质精神娱乐没有希望是丰满富裕的,坦克车的经过就是一件非凡的事情,人们从四面八方奔来只为一睹它的风采。我隐约能描述的画面是,有的可以看到开坦克的士兵,有的看不到,有的有炮筒也有没看到的。究竟什么原因会有坦克经过,我当时不懂现在还是不懂,虽然这辈子也就看到那一次的人不止我自己,但是大多数人和我一样不知道什么原因坦克经过。
那个水流不知道流了多少年,它现在就是那个曾经的污河。它对于我来说,经历过的事件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