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
文/何定华
小时候,早春是一棵古老的酸杏树。酸杏花开了,我和小伙伴便走进村里的学堂。地主的房子被没收了,两个四合天井的院子,除两个半院子分给几户贫下中农外,另外半个院子便是我们的乐园。三间教室是一到五年级的学生课堂,海地坝是可以集合、打兰球的操场,戏台及戏台下面的走廊各支了一张乒乓球台,再往外面就是打磨光滑的大青石砌成的天井。教室外面那棵三人合抱的酸杏树像是学校变幻的旗杆,严冬枯梗虬枝,秋夏绿叶荫凉,只有在它一树火红的时候,正是高山小村的春天。
长大了,早春是路边的迎春花。多少次回乡的梦境,多少次回家的步履,沉侵在早春寒风料峭和樱花、迎春花盛开的乡间。
今天,早春是小平同志南巡讲话缭绕不绝的回音,改革开放让国家的各行各业春意昂然;早春是1983年第一个春晚,欢欢喜喜的中国年哟,让不断满足了物质基础需求的中国人,丰富了一代又一代人的精神盛宴;早春是诗群的新作,传统文化的扬弃与发展,让一年四季的收获哟更加沉甸。
明天,早春是中国梦酣畅的安眠。舒心的梦境是早春用初心妆点。不忘初心、牢记使命,让百花齐放,春色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