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苏醒
2019年,好友袁先生来办公室小聚,一个劲地说《红网论坛》好,从事纸媒工作20多年的我,脑瓜子转不过弯来,全没当回事。
隔日,袁先生再访,大大咧咧地坐到我电脑前,霸蛮要了我身份证,替我注了个号,问我取个什么名,思想古板的我当即想的就是“孺子牛”,那时,我对微信、QQ之类并无多大兴趣。感觉铅字的印刷产品便于存储收藏,仍乐此不疲。

曾记得2019年中秋假日上班的第一天,我刚外出采访,报业集团“一把手”打来电话,嘱我20分钟赶到他办公室,我从速驾车赴见。刚坐下,“一把手”见我有些拘谨,亲自倒了杯茶我,递茶档儿一本正经地问我,“报纸还能办多久,想听听你的看法?”我没有半点思想准备,也不知道他要我火速赴约是什么意思,我掏出烟卷,点燃后一本正经地说,纸媒都市报生存空间不大,党报她姓党……”
我在他手下工作过五年,算是知根知底,俩人坐在办公室吞云吐雾一个多小时,我冷场,他不吱声!后来,他送我出门,老领导丢下一句话,你厉害!

当晚,我向好友袁先生打电话,要他把红网帐号密码告诉我,我得学会上网发文章。焦虑郁闷中,那一晚,我彻夜未眠。

笨鸟先飞。信息时代,网络与纸质媒体相互碰撞,危机与生存并存,没有危机意识的人,终将危机四伏。
我习惯用钢笔写字,现在我面临的是一切都将推倒重来。我普通话完全是“马戏事”,上电脑成了我的短板,就像我儿时去供销社买东西看售货员算账那档,人家算盘珠子拨得叭叭响,我还云天雾地不知所云。现在又面对上电脑,那一刻,我真的懵了。
不懂算盘,辍学后,我也正儿八经学过,后来,也有人家说我算盘珠子拨得利索,上电脑也得霸王硬上弓。拼音,我一口古香古色的“郭镇普通话”,八成没戏。那就来五笔吧,两个多月日夜兼程,终于入了门,上网,于我不再是难事。
那时,我零零碎碎上些网,发点生活之中的小故事,写点有意义的记叙文,但也不常上。至于是否发出来了,是否有老师悉心指导,全是一片空白。一次偶然的时间,我上网的故事被红网老师盖上了“精华”,那一刻,我眼睛一亮。自此,我与湖南红网论坛结下了不解之缘。
2020年8月,湖南红网散文随笔版版主若云先生在我贴文中留言,我随意回过去,懵懵懂懂地,误打误闯,我又走进了散文版。自此,我贪空就上网发点文章,而身边不少朋友、同事都调侃我“鬼人里”,走到那里都能立住脚。
是否立住脚,我不得而知,但我认识了一大帮文化大咖,久负盛名的克邦兄、满腹才气的罗教授、诗词俊秀的若云、文风幽默风趣的“油主席”、老当益壮的“云山盖人”、湖湘才子“千年飞山”、益阳诗家刘若男、潇湘俊杰“小钢炮”、一生憨厚朴实的刘叔、有点像那个最有银子的“马爹”、还有那个偷偷“学着自私”又冒学会的“周自私”、“岳家军团”的巴山,隔壁的“风中行云”、青涩入道的瑞瑞、满腹才气的“于文明”、羞羞涩涩的“米豆”、大大方方的“乐姐”、一江之隔的李勇小兄弟等等,这些文化大咖们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我入群后,感觉近乎又合群。至于那个长沙的顶头上司贺管,虽未谋面,但他微信已有多方对白两年有余,看到的信息亲切,交办的活儿也有人情味,我曾私下看过他照片,我敢肯定,那天有机会看到他,握手那档,保证不会捉错人。看来近乎我又与大咖们合群。

散版群、群策群起,群策群力、群策群欢,逢年过节,小小的红包手指抢得发麻,亲如兄弟姐妹、情同手足。我常私下感叹,散版心不散。

言归正传,闲话打住。再说,2021年喜获湖南红网“优秀创作奖”,我是发自内心的喜在眉梢,乐在心头。喜的是那“精华”、“置顶”都是散版那个“马爹”高抬贵手,他那“批仄子”的“铁拳”就是动动“金手指”的绝活而已,文章虽上不了台面,但他硬是给足了面子,我能不乐么!
搁笔之际,我想说的是,年过半百,半休半闲,“湖南红网,我心灵深处的精神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