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苞米》之我见(文艺评论)
文/钢 笔
读罢鸿鸣先生所作的《花苞米》,亲切、自然、生动,感同身受。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作者参加工作后便离开了农村,但儿时的那份记忆、那份悠悠的乡愁,早已铭刻在心里。无论他走多远,家乡达里巴始终魂牵梦绕,因为他的 “根” 在那里。毋庸置疑,源于他对那片土地的热爱,正是那份家国情怀,才创作出了这么好的文学作品。
文章开篇寥寥几笔便直奔主题,显得干净利落。作品通篇饱含着满满的乡愁和对往昔岁月的无比眷恋。在郭尔罗斯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汇聚了满蒙文化、农耕文化、渔猎文化、游牧文化、石油文化等,像松花江水一样源远流长。正因作者汲取了众多文化营养,才使作品赋予了深刻的思想内涵,这便是文学的力量。
文中作者记述了儿时偷青玉米的片段。做为同龄人,个中滋味,五味杂陈,今天看来一点儿也不觉得是过错。在上个世纪的七八十年代,人们普遍十分艰苦,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生存是人和动物的本能。此刻忽然想起来鲁迅先生的短篇小说中的人物孔乙己说过的一句话:“窃书不能算偷”。
由鸿鸣先生的这篇作品也让我联想起过往流年,儿时也是居住在乡下,六十年代初期,记得三年自然灾害刚过,有一年夏天,由于饿得难受,便偷了邻居家尚未成熟的青杏子吃,虽又苦又涩,但也能充饥。然而,没想到第二天便被玩伴儿告密了,邻居家大婶便找上家门,人家说丢几个杏子是小事儿,主要是我偷杏子时由于慌乱把人家的树杈子给拽坏好几枝。母亲听罢便把我打了一顿,还好她没告诉父亲,否则我无疑再次挨打。母亲为了补偿邻居家的损失,特意给人家拿了五个大鹅蛋(今天五个鹅蛋微不足道,但当时那可是忍痛割爱啊),可那邻居家的大婶说啥也没要,至今回想起来都令我感动。由他偷青玉米联想到我偷青杏子苦涩经历,是文学引起了作者和读者的共鸣。
另外,作品中对儿时的玩伴儿“老林大吃” 和 “张山东子” 两个人物的描写也相当细腻,有血有肉,非常真实,完全符合当时社会的人物形象及时代背景。
而今,当作者的母亲头一次吃上这种“花苞米” 的时候,也一定感慨万千、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吧!当然还是笑在脸上,喜上眉梢,甜在心里。
文中描写了家乡早年方圆几十平方公里的大苇塘,里面还有鱼,一小山包周围均是湿地。当年也一定是野花飘香,百鸟争鸣吧?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与发展,特别是推进城镇化建设之后,那里往昔的景色如今是什么模样?生态环境是否得到有效的保护?也是我们众读者所关注的社会问题。诚然,希望那里依旧是绿草如茵,碧水蓝天,鸟语花香。
一份《记忆》杂志贯穿了文章的始末,也饱含了作者的无限情感,我亦趋同,而今我家的书柜里也珍藏着2009、2010年、2012年三本《记忆》杂志。其中原松原市常务副市长沈文清先生所作的《松原设市之路》的文章是他献给松原市成立20周年文化厚礼,我做为珍贵史料一直收藏。
《记忆》杂志拥有广泛的读者,是我们松原历史的缩影,更是松原的文化符号,值得珍惜、传承和发扬!
鸿鸣先生是松原文化名人,一生与文结缘,他是一位乡土作家,更是一位有良知的作家。在职期间和退休之后一直笔耕不辍,勤奋创作,成果颇丰,创作了大量贴近生活、贴近百姓,有情感、有温度的作品,其敬业精神难能可贵。鸿鸣先生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吉林省作家协会诗歌委员会委员。除成名作《达里巴人手记》之外。另有诸多作品发表在《人民文学》《作家》《诗刊》《中国作家》《吉林日报》《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权威媒体,深受广大读者喜爱。另有部分作品荣获吉林文学奖,孙犁散文奖和“查干湖” 文艺奖。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功成名就,实属必然。
祝愿鸿鸣先生为歌颂家乡、赞美家乡,再著新篇,再攀高峰!
2022—5—9
作者简介
姚宗希,笔名,钢笔。吉林省松原市人,喜欢收藏钢笔及痴迷写钢笔书法。自九十年代开始文学创作,松原市作家协会会员,作品以文艺评论居多,偶有随笔、杂文。多年来,作品散见于《白城日报》《松原日报》《江城晚报》《吉林日报》《文学月报》等报刊杂志或文学微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