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写在壬寅年
文/汪汉云:安徽天长
阳历五月十七日,也是阴历四月十七日。天气晴和凉爽,多日因疫情的自闭,未曾出门。下午有兴到滨河公园一游,走进公园天长文化墙旁,一阵阵浓郁的芳香扑鼻而来。我便有心逐香追影,在几棵乔木从中找到了她,好不惊喜欲狂。不由自主的朝她走去,伸头去闻其美妙的香味。又想伸手去摘几技带回房中,可是有几个游人而至,为了体面和公德,不得以而放弃,又难舍却。

含笑花,是我乡方言名。我未知她的真名,是否也叫含笑花。但她少为人知,名份不大,也很少有人栽培,野生也很少。常言道:物巳稀为贵,怎么就体现不到,含笑花身上呢?不知何故,人们如此去冷落她,太令人寒心。古往今来,也很少有文人雅士去心赏和宣扬,赋诗章,更使人心伤。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去写名花名卉,不厌其烦地去赞牡丹,可见那此所谓风流文人骚客,目光浅小,小肚鸡腸,追风至上,更显现出人眼更比狗眼低。

含笑花,我认定为,木本灌兰科兰属植物。高不过两三米,粗不过尺围,四季长青,绿绿葱葱。叶椭圆形,花朵碧玉色,如幽兰花大小,花瓣肉质光嫩,如四五碧玉片组成,雅香浓郁,花期短,在每年立夏后十多天开放,到仲夏凋落,不结果实。是一种奇特而珍贵的物种。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世间很多的美好事物,总是被埋没,更无发掘呢?为什么总有,去追逐虚伪,宣扬邪恶?这太不合常理了。

我并不是对含笑花,情有独钟,对其它美好的花卉也存钟情。对牡丹亦如此。
为了一个含笑花,我发一通议论,不知得当否?
下面写诗一首:
含笑花开在路旁,全身郁郁发清香。
心思走近去亲吻,又怕他人说短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