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架下的葫芦花》
刘伙力
老屋前
竹竿搭建的棚架
布满了开着白花的葫芦秧
大人们坐在板凳上
扇着蒲扇在棚架底下纳凉
虽然
怒放的花朵还未结出果实
但曾经的过去到处可见
葫芦的印记留给我们的时尚
硕大的水瓢
浮在盛满拔凉拔凉井水的水缸
放学回家的孩子们
舀上一瓢咕咚咕咚喝的肚子发胀
一抹嘴
葫芦做的水瓢被放进水缸里摇摆
好像一叶小舟在江河里来回晃荡
小号长把儿的葫芦
也被一分为二放进了面缸
妈妈每天用它当作工具
蒸馒头擀面它被放在案板一旁
随时用它往案板上撒一点薄面
免得面食粘连没了想要的模样
用一根红绳
把葫芦挂在自家的门框
有的还被高高的挂上房梁
人们用它期盼幸福
它能驱凶辟邪象征了福瑞吉祥
再讲究一点的
请一尊硕大的葫芦当做摆件
它被摆放在八仙桌后条案的中堂
那个年代
葫芦不仅是寻常百姓的稀罕物
他还成就了京城不少玩家的收藏
初冬的季节
鸣虫被装进宝葫芦里发出鸣叫
不管是蝈蝈，蛐蛐
都会被玩家捂在胸口免得冻僵
你是济公腰间的酒壶
你被挂在福禄寿星的拐杖
宝葫芦的秘密人们仍在探寻
那优美的旋律
是葫芦丝吹出的苗族舞曲，月色荷塘
又到了盛夏的季节
好想再坐在葫芦架下乘凉
看着你开花结果
仔细的把毛茸茸的小葫芦欣赏
盼你一天天长大
硕果累累的时候瓜秧渐渐发黄
虽然没有了葫芦做的水瓢
虽然再喝不上拔凉拔凉的井奔儿凉
但我仍可以见你的影子
那是艺人手下火烫的葫芦画
那是普通人手里健身的把玩悄悄作响
你象征着自强不息的生命
无论什么环境你都会积极向上的生长
给人们留下的
不仅只是棚架下的那一片片阴凉
2022年5月22日
李增森，北京昌平人，自由职业者，爱好朗诵，北京市昌平区朗诵艺术协会会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