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521一530)
学诗札记(521)好诗一如爱世人的全能的真神,永远慰扶柔静、纯美的灵魂。
学诗札记(522)优秀诗人大抵擅长艺术地释放纯洁的情欲。换句话说,只有那些超乎尘世一切物质功利性的情欲方可入诗。

学诗札记(523)2015年10月7日晚,备受亿万华人瞩目的第四季《中国好声音》在北京国家体育馆“鸟巢”直播总决赛。各路音乐才哥靓妹颠峰对决后,歌后那英战队的民谣帅男张磊以他极富穿透力的中国好声音,荣膺2015年度中国好声音总冠军。第四季中国好声音总决赛硝烟已消散两天了,对于张磊歌星演唱的那首充满感伤情调的《旅行》的歌词,我已记不清,但我却分明记住了已包揽三季“中国好声音”冠军的导师那英那句看似脱口而出的大白话:“他唱的每一首歌都那么地对!”窃以为,与那些“飙高音”和“纯炫技”的歌者相比较,张磊的这种原生态唱法无疑是显得太古板、太低调、太内敛了,然而,恰恰是这个直抵受众“灵府”的“低调”,让他脱穎而上。写诗,理固宜然。

学诗札记(524)诗人韩东曾说“诗到语言为止”。无独有偶。假如我沒有讲错的话,总想折腾出点事来的杨黎先生也曾从“语言”切入,抛出过他的基本诗观,诗从语言开始(鄙人早在韩东未说“诗到语言为止”这句话之前,就曾说过:诗从灵魂喷出,至语言完成交媾)。很显然,这两位当代诗坛大佬级人物也只是用手指头轻轻地碰到了现代诗这位仙女的G点,并未有实质地动作。不客气地说,倘若以更宽泛的视野去判定,韩杨二位诗兄的上述“名言”是经不住认真推敲的。诗,永远潜藏在“语言”这面魔镜的三界背后。真正的诗远远不在“语言”层面(在当下中国诗坛,不知有多少人“死”在语言这一层!)。诗人务必应懂得,魔镜即便再怎么“魔”,也还只是局限于“镜子”。我的意思是说,只关注“镜子”的你,这辈子休想呼吸到真诗。诗,就这么简单。

学诗札记(525)诗是我灵魂深处俯拾即是的曼妙风景。
学诗札记(526)大致说来,写诗应平视,看读应仰视,评诗应俯视。
学诗札记(527)在艺术创作领域中,我的基本主张是唯心至上。此刻,时令已至深秋,风轻、云淡、人静、夜沉,窗外的那弯皓月,冷冷的。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双眸。我深信,这一秒,她正幸福地受孕。情况似乎就是如此。其实,我觉得,我的这句话很不严谨,应该删除“似乎”才更妥贴。“画不徒写形,正要形神在。诗不在画外,正写画中态。”明代思想家、文学家李贽的《焚书》,几乎涵盖了中国诗画创作美学艺术的全部要义,应该多研读。

学诗札记(528)无数迹象警示我们,现代诗创作必须"去大众化"。这是类似于主权的概念,不应有丝毫的让步。现代诗创作必须也只能是纯私人化、个性化的一种形而上(其实也多少兼具形而下)的写作技艺或称之为卓异智性表达。一味地强调所谓接地气、有人间烟火味的"大众化"是幼稚的、可笑的、浅薄的,非但对诗写毫无裨益,还极易断送创意思维,对整个艺术界乃至社会生活都造成莫大的伤害。力避"大众化"思维定势,你的创作才有可能出奇致胜,才有可能最终领到"艺术诺亚方舟"船票。切记,好端端的"大众"美少女,决不能一"化"而变为人尽可夫的娼妓。我基本赞同客观唯心主义创始人、古希腊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柏拉图的观点:真理可能在少数人一边。诸君以为然否?

学诗札记(529)诗是时代最稀缺的灵魂圣火,她必须刺疼时代乃至人性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诗人决不可陷入西方某位大师所谓的“及物”或“不及物”等诸如此类的狭隘而诡吊的语言学术性创作盲区。现代诗唯一有效的语言不是别的,她只能是诗性、自足、内省、决绝的抵达。

学诗札记(530)优秀的现代诗理当传递出多维而灵动的价值观,而绝非单一的所谓“正能量”。换句话说,真正杰出的诗人大都会避开幼稚的“学生腔”或纯文人乌托邦式的期望值,而使自己的文字趋于朴实、精准、简练,且极富生活情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