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551一560)
学诗札记(551)关于现代诗艺术创作,不妨以我的拙作《两朵云》为例,我认为,就是在个人的记忆深处永无休止地寻梦。是的,我享受这一寻梦过程并从中获益匪浅。我一向鄙弃那些违心的“造梦者”。写诗的过程大致是一个不太连贯的“归真”的寻梦之旅,自然、神秘、理想、歧义、质感,并且充满无限的穿透力与启悟力。我的写作的基点以及方向,不是别的,就是每个人内心都存在着的富含人性色调的梦想。

学诗札记(552)写作是钓鱼。谈及垂钓,我想再罗嗦两句。普通的垂钓者往往将关注点放在钓竿、钓丝、钓钩和钓饵上,并自以为只要有了这些东西,剩余的就看运气了。乍一听,此话似乎在理。然而,事实情形根本就不是那回事。无数垂钓者正反经验警示我们,垂钓者的性格、修为与心态,经验、悟性与准备,直觉与预见、性灵与敏感,加之季节、气候、风力、水域、水质、水流,以及鱼食本身的魅惑力等等先天的、后天的、可感的、不可感的诸多要素有机集合,方能完成钓鱼这件事。

学诗札记(553)好诗都有足够的耐心静候好受众。诗人从不喜欢直接告诉受众些什么。这不是什么新鲜话题,此乃诗固有本真的魅力。不管你承认与否,诗就这么任性。换言之,那些总是习惯于“直接告诉”的所谓诗人,无论啥流啥派,也无论他多么著名,都是该挨板子的伪诗人。倘若你的的确确从诗人的作品中呼吸出了什么的话,那么我恭喜你,你真的有福!因为,你值得恭喜,值得蒙福。

学诗札记(554)庸人注定一生都写不出好诗。这是定论。
学诗札记(555)诗人源自于骨子里的孤傲狂狷、叛逆意识、个性思想以及神赐般的才情与灵性,难能可贵,那是“彻见真性”的诗外内功。遗憾的是,当今诗坛,这样的诗人寥若晨星。

学诗札记(556)新诗的“新”,简要地说,主要包含三个特征:一,颠覆性,即打破统辖中国诗坛长达3000年之久狭隘自囚的旧格律诗体,重塑新诗体;二,回归性,即以强调真性、自由、淳朴、可感、贴近且颇具内韵力的节奏,让诗由内而外的自由呼吸;三,兼容性,即运用全球化、立体式、前瞻性的文化视野,融诗书画歌舞建筑等多元艺术形式于一体,深度拓展未来新诗美妙无限的可能路径,体现汉诗朝气蓬勃的生命活力。

学诗札记(557)谈诗论艺是“慢”功。没有真正达到渗透式“入诗”,最好闭嘴,千万不要轻易评诗,更不要匆忙下断语。一句话,文艺批评,来不得草率,不容马虎。
学诗札记(558)写诗从来没有什么秘笈。诗无国界,无定法,无捷径。纯真是诗写不可或缺的根基,是万里长征第一步。

学诗札记(559)好诗是不可能被完全看透的。反过来说,但凡能完全破译的诗,一定和一流诗歌不沾边。

学诗札记(560)道养生,神养性,文养人,诗养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