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611一620)
学诗札记(611)写诗写到某种境界时就不只说人话,更要讲神话。诗人之间的优与劣,高与低,真与伪,表面上看,好象就是比拼话术,实则比拼卓异的感觉与体验。
学诗札记(612)写诗不肯变通,一辈孑就习惯于固守某种单一的诗写套路,并乐此不疲。这或许是诗人最大的悲哀与不幸。当今诗坛有这样一拨追求诗写的“量”远胜过“质”的写手。这些自诩“诗人”骨子里沾沾自喜地误以为,量变到了一定程度必然会引爆质变。殊不知,这一极为简朴的哲学观点有个最基础的充要条件,就是“变”。概而言之,无论是“量”的范畴抑或“质”的概念,两者无时无刻不因变而生而动而灵而性而妙而悟而意而境。所谓变则通、通则灵,说的就是这么个理!

学诗札记(613)真正的诗人不一定非得满腹经纶,但一定是从灵魂内核完全觉悟了的智者。
学诗札记(614)当今中国诗坛,放眼望去,童年惊讶地发现大多数诗人总是心甘情愿地吃别人或自己的剩饭。
学诗札记(615)高明的诗人一定是个杂家。遗憾的是,当下许多诗人实在“纯”得可怜。

学诗札记(616)语言只是诗的表皮。换句话来说,诗的内核并不在语境层面。或许你永远看不清诗的真相。为啥一定要看清呢?!
学诗札记(617)含蓄是所有艺术不可或缺的魅力点之一。恩格斯在与英国女作家玛•哈克奈斯通信中曾强调:“作者的见解愈隐蔽,对艺术作品来说就愈好。”

学诗札记(618)坦诚地讲,当今中国诗坛伪诗人如野草般可怕地疯长。在童年的眼里,这些“诗人”与伪君子基本没啥太大的区别。童年郑重提议,在适当的埸合,可以考虑分期分批将这些“诗坏蛋”揪出并挂牌游街示众(大笑七十七秒)。
学诗札记(619)再好的写诗方式,不同的人使用,效果大不一样。一如一杆好枪,就看它握在谁手上。

学诗札记(620)诗是一种先验的命。不管你承认与否,它都鲜活地存在着,和影子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