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691一700)
学诗札记(691)诗是灵魂的脉动,是自然的呼吸,是人性的升华,是尘世的镜像,是神性的昭示。
学诗札记(692)如果你发现童年缄默了,要么是为了更精准地表达,要么是因了实在不屑表达。正常情况下,不存在“第三条道路”。
学诗札记(693)童年给大家讲个故事。从前,晋北忻州有座名山,许多人都向往能一睹其魅力。有一天,几个书呆子相约来到忻州比赛爬山,其中一位W君很快冲上了一个小山岗。因是一大早,天边显露出一抹绚丽的微红,煞是诱人。W君激动地向还在攀爬着的同伴高喊:“我看见了,我终于看见了啊!”正在山岗下边吃力攀爬的诸同伴问W君究竟看到了啥。W君顿时语塞。

“那是太阳的光辉。”坐在山脚下的一位道长慢条斯理地自言自语。这则寓言,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我想。
学诗札记(694)大致说来,越是高水平的艺术家越谦逊。因为,他内心很清楚,什么叫真正的高深。
学诗札记(695)通常情况下,诗意与学养总是在某些看上去很不起眼的细节上显现。
学诗札记(696)好诗须具有诗歌文化黑洞艺术效应。诗的文化黑洞审美艺术效应至少要满足以下几个要素:一是语境张力埸;二是情景亲密值;三是内涵歧义性;四是音韵内节奏;五是文字包容量;六是形象流动性;七是体验穿透力;八是人性启悟力;九是整体审美力;十是溯源自然美。

学诗札记(697)昨夜我做了个很有趣的梦。我梦见几个童年在淮堤上品茗赏月。童年甲说:“头脑越单纯的人,越有可能写出好诗。”童年乙反驳童年甲,他说:“写诗说白了,属于智者的活计,唯有那些洞察力强的人,才有可能写出好诗。”童年丙呷了一口铁观音,手舞足蹈地说:“两位诗兄的话,乍一听上去似乎都有道理,然而,细究起来,又都存在软肋。我的观点是:诗,既不能写得过实,又不可写得太虚,拿捏好虚实度是最重要的。”童年丁,一会儿凝望着皎洁的月亮,一会儿凝视着汤汤淮水,始终沉默不语,他的脸上泛起些许不易觉察的淡淡的月光。

学诗札记(698)总是有人成天幻想着靠耍点小聪明或借所谓“巧思”从事文学艺术创作。这是极其危险的。曾国藩一生笃信“天道忌巧”,极力主张做事要肯下苦功夫。与其说这是曾大人的远见卓识,不如说这是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恒心、悟性及卓异的精神力量。
学诗札记(699)从生活到灵魂最终再到生命内核浸润的诗,表面看上去很近,实则遥不可及。

学诗札记(700)时间久了,诗人和诗就必然都会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