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701一710)
学诗札记(701)2015年12月17日晚,我观看了一埸精彩的足球比赛。这埸比赛对决双方是巴塞罗那VS广州恒大。3比0的比赛结束应该说是绝大多数国人早就预料到的。在这儿,我不想说具体的足球专业技术话题,只想表达出我对这支欧洲劲旅巴塞罗那足球俱乐部球员由衷地钦佩(我不是专业足迷,更不祟洋媚外)。在赛埸上,巴塞罗那队员对足球的那种悟性,那种灵气,那种意识,那种敏感,那种源自于骨子里面的对足球的直觉艺术,的确值得镜鉴。不客气地说,目前,中国足球队员与世界足球强队相比,毫无疑问属于三流水准。换言之,两者根本就不在一个重量级。从圆圆的足球我想到方方的汉字排列艺术。我一直认为,诗人永远不是靠教授出来的。倘若从现代诗本质上分析,诗人对诗的悟性与意识的强弱是衡量诗人专业度的标尺。对文字语感、诗意和内节奏等这些诗的要义感悟不深,意识不强,你就是一年365天不休息,拼了性命刻苦钻研,写出来的分行文字,我就是闭上双眼也能知道文字好不到哪里去。窃以为,诗人之间最大的差距不是学养,不是经验,不是技艺,甚至不是文学功力,而恰恰是悟性。

学诗札记(702)举重若轻和举轻若重只是手段上的差异,或者说是思维方式与角度的不同。
学诗札记(703)毛泽东、刘伯承、林彪用兵如神,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战争是一门艺术哲学。假如作为诗人的你也认同这个观点,那么,请你在百忙中挤出一点时间,好好审阅一下你笔下的那些分行汉字,好不好?哦,实在不好意思,差点忘了告诉你,要以艺术哲学的眼光。拜托了!

学诗札记(704)但凡好为人师的所谓艺术家,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半瓶子醋。因为他的精力多半花在了如何显摆自己可怜的雕虫小技上,比如那个叫“童年”的习诗人。
学诗札记(705)诗是我记忆深度的伤痛。
学诗札记(706)现代诗是属灵的生命体,如同神。干万别轻信什么写诗绝招。那玩意,实在可笑且无聊。倘若硬要说出些啥技术的话,那么,我最表达的就是诗的复合杂交性及其丰满度或称包容量。大致来看,口语诗的杂交性与包容量一般从整首作品的语境上品呷;非囗语诗则不然,它每行、每句、每节乃至于整首诗都存在杂交性及丰满度问题。擅长用文学书面语句创作的诗人,大抵每行总习惯要拐上好几道弯方肯罢休。当下口语诗的"风行“并不能佐证它有多么地高妙,只不过表明它与非囗语诗作品相较而言,其诗境的复合杂交特征以及丰满兼容度巧妙地潜隐在本真、朴实且流畅的语言背后而已。口语诗最大的魅力是它不像非口语诗的语感那样总给人一种屏隔的感觉。这或许就是口语诗大行其道的真正缘由吧,我想。

学诗札记(707)上市公司融资强调市盈率。现代诗创作强调的则是艺盈率。这一个“艺”字说起来很简单,然具体把玩起来就会瞬间分出高下。谢冕先生早年提到的“诗是可以藏拙的”观点,童年不敢苟同。尽管鄙人完全能理解谢冕先生讲此话时的最初用意,但依然觉得不尽然。还是那句话,在高手面前,你的那么点儿纯属掩耳盗铃的“拙”,也就真只剩个拙了!

学诗札记(708)诗人卓异不凡的个性是双刃剑。个性把控不好就会成为致命的硬伤。
学诗札记(709)毫不隐讳的说,诗,从古至今始终都存在一种情况,即真正高水准的杰出诗人微乎其微,这个比重保守点讲应不足千分之一。五百年以后,肯定也还是好不到哪里去。也就是说,伪诗人几乎天天践踏我们的纯感觉。期盼真诗人,呼唤好诗歌。这或许是一个永恒的话题。

学诗札记(710)著名诗人至少分二种,一种是遇上了某个足以让他“著名”一下的机缘;另一种是从未想过著名这档子事,世人却把他的“名”镂刻在心灵深处。孰真?孰伪?大众的眼睛有时真得很不好使。孙悟空似的人物,不可能多。然而,可悲的是,这个世界,好象盛产假悟空,艺术界始终都是重灾区,务必谨慎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