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721一730)
学诗札记(721)诗人最走心的本事并不在于精准地传递情感,而在于恰到好处地把控自己颇具个性的情绪流。
学诗札记(722)尽管含蓄是东方艺术之光,然我们却不能坠入为含蓄而含蓄的含蓄黑洞。
学诗札记(723)诗的暗示性,就其“体位”而言,永远处在贴切性的下方。倘若硬是将两者调“体位”,恐怕很难达到高潮。

学诗札记(724)法国浪漫主义画家德洛克洛瓦认为,绘画是人们的灵魂直接交谈。我就很纳闷,难道诗创意的审美艺术语境就真得达不到“不带套”效果吗?!在这里,我并不是故意要和形象思维唱反调,只是想为语言符号长期遭受的不公正歧视待遇昭雪。我想说的是,文学语言比如诗语言是立体的,而非平面。
学诗札记(725)诗人的艺术个性从本质上讲是“被动”的。换言之,诗人的修为与艺术个性是被派生出来的。大自然和人类社会生活乃是生发诗人个性的源泉。

学诗札记(726)诗,可俗,但决不可庸。关于诗创作“庸俗化”这一老大难问题,考量的标杆有个关键词:正能量。
学诗札记(727)“诗在骨不在格。”极力主张诗应具备真自我、真情感、真灵慧的清代诗人、散文家、文学评论家袁枚对中国诗坛了不起的贡献就是他的性灵美学理论。关于这个“骨”字,究竟应该作何解析才比较靠谱呢?很显然,这位年仅35岁便辞官隐居于南京小仓山随园的小县令把这个“骨”字看成是人性的自然的本性与纯真的情感糅合的风骨了。平心而论,袁老师的话的确已经击中了诗的要害部位,只是“伤害”肌理的深度略嫌不足而已。童年不才,倘以老朽之井见,诗之骨,远不止是什么性灵层面的东西,可能她更多地是关乎存在、质感、根能量、气场、禅宗哲学、人文内涵、多维生命内核以及人生终极价值诉求等原始基因组。我的这个谬论,尊敬的袁达人在昨夜已托梦于我。大家不妨猜猜看(大笑77秒)。

学诗札记(728)确切地讲,诗这一幽灵般的尤物并不适合诗商太低的人玩。写诗,从根子上剖析,你最好把她理解为已开了天眼的那么一些具有特异功能的少数人的私享。当然,你完全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继续自娱自乐,谁也奈何不了你的,放心。只是想提醒你,千万别再误人了,好不好?谢谢啊(坏笑7秒)!
学诗札记(729)从专业的角度看,真正当行的文学评论很容易伤害人,属于出力未必讨好的苦力活。然,乐在其中,更何况还有那么多渴望挨批的优秀诗人。
学诗札记(730)我心仪的工作是从一万首诗中拣选出半首好诗来把玩。让我欣慰的是,我多少还真得拜读到了一些好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