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831一840)
学诗札记(831)别在艺术家面前谈孤独。你一张口,就浅薄得要命。聪明的诗人朋友,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学诗札记(832)少说废话,多写作,多思忖,永远坚持两条腿走路。一切尽在时间中浮沉。
学诗札记(833)艺术创作的最终目的是无目的却彰显巨大的价值。

学诗札记(834)无论在什么领域里,几乎所有的争斗,最终都是两败俱伤收官,只不过许多人肉眼不容易看见罢了。好在时间会让结果逐渐显露出来的。刘邦和项羽,究竟谁是英雄呢?!又有何胜利可言?!多年前在中国诗坛上出现的“盘峰争斗”闹剧,今天再度回望,那些个当事者们又该有何新感想呢?!我感觉上世纪90年代中国诗坛一直都在打仗,可谓唇枪舌剑,硝烟弥漫。全国各地大大小小的关于诗的论战,至少有大几百场。比如1995年作家周涛先生在《绿风》文学杂志上发表《新诗十三问》;比如世纪之交1999年4月著名的“盘峰论剑”,王家新、西川等持“知识分子写作”观点的一批诗人与于坚、伊沙等为代表的持“民间写作”观念的一拨诗人打起了嘴仗,尤其是诗人和诗评家之间,他们的诗歌观念产生了明显且尖锐的分歧,双方各执己见,言语犀利,针锋相对;比如1999年11月举办的“龙脉诗会”;比如1998年2月陈光炜先生编选的《岁月的遗照》;比如1998年2月,沈浩波(当时是北师大的文学青年)发表文章《谁在拿“90年代”开涮》;比如杨克主编的《1998年中国新诗年鉴》;比如1999年3月沈奇撰写的《秋后算账——1998年:中国诗坛备忘录》;比如1999年4月,知名诗评家谢有顺先生在《南方周末》上发表的《内在的诗歌真相》等等,各种观点五花八门,好不热闹。‘一晃20多年过去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每每回想起这些过眼烟云,童年总是不断地提醒自己:永远要对文艺创作充满敬畏之心。无论是文艺创作还是艺术评论,都要尽力做到问心无愧。

学诗札记(835)诗人从人性、直觉、欲望、同情、非理性意志及超验性真理中窥探一种全新的认知及存在感,并以此揭示自然界中灵动的生命源和文化精神价值诉求。作为贩卖灵魂内核当量的大诗人,无疑是拥有伟大心灵的妙品哲人。
学诗札记(836)越是优秀的诗人越容易患上两种绝症:傲气与矫情。藉此,童年推荐一味特效中药:花时间打磨自己的良好心态,干净彻底地摒弃一切致命的隐患,让内心趋于神祇般的宁静。

学诗札记(837)好诗总能让我们在字里行间抠出潜隐着的人性、智性乃至神性的晖光。好诗是我(也是所有人)心灵深处永不熄灭的神灯。
学诗札记(838)诗人最大的自豪就是让更多受众搂着他的分行文字抚摸、吃饭、做爱、工作、哭泣、眺望。

学诗札记(839)但凡以游戏心态去创作艺术作品的,要么是大师,要么是混蛋。

学诗札记(840)一般而言,成熟的诗人大多会故意抹掉文字“表面上的光泽”,与其说这是自信的表现,不如说这是一种积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