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1221一1230)
童年学诗札记(1221)能否用最精准且经济的文字表达。这是判断一个人可不可以指望写作吃饭的充要条件。然而,对于诗人来说,这个论调或许真的是站不住脚的,至少还需要添些其他东西。
童年学诗札记(1222)看问题千万不可太绝对化。基于这样的一个大众级观点,我认为,诗人的作品大都是可疑的。然而,我更关心的不是诗的可疑点有多少,而是其释放出来的可信点有多少。这些可信点集合起来,能否引领我穿越到另一个别样世界。
童年学诗札记(1223)星星何时会因了雾霾失去光?

童年学诗札记(1224)小人总是因自己那些永远见不得光的小伎俩而得意忘形,殊不知,那恰恰正是它最致命的悲哀。
童年学诗札记(1225)一个本质上虚伪的人,一定会在他的作品中流露出些许的虚伪本相来,无论他本意上是多么地想掩饰这一点,最终都无济于事。

童年学诗札记(1226)德国哲学大师亚瑟•叔本华说:经验先于思考和认识。果真如此吗?!就算这句话勉强成立,那么稍纵即逝的灵感、黏附着艺术精血的先验又该将作何解析呢?!实际上,灵感、先验诸如此类的现象早就活生生地存在着并释放出较经验的东西更丰赡的价值。假如我们轻信了叔大师此言,就很容易会从一个问题泥淖掉进另一个更深的陷阱里去。
童年学诗札记(1227)佛经上强调“无欲则刚”。我并不反对这句话。然而,我想说的是,在现实社会生活中,这句话真的就那么“放之四海而皆准”吗?!难道“有欲”的人,就注定“不刚”吗?童年以为,还是尽量多一些疑惑吧。可能不单单是针对诗。

童年学诗札记(1228)有时我会思考这样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我们这些捉笔写诗的人与那些一流诗人究竟存在着多大的“代差”?换句话说,占比极其稀少的优秀诗人其实早已将我们远远地甩在了身后。优秀诗人作品中储藏的艺术核能释放出的关涉人性、精神、文化、灵魂、社会、生活及神祇的密码,我们是否拥有足够的灵悟力、审美力和辨诗力加以破译?恕我直言,说句更尖刻些的话:绝大多数普通人可能连最基本的对话交通路标还没有寻觅到呢!
童年学诗札记(1229)最近拜读到一篇诗学评论文章,说实话,童年对文中援引的陈仲义老师的话实在不敢苟同。尊敬的陈仲义老师的基本观点大意是这样说的:“底层经验诗写,是对纯诗的反拨。底层诗写关键在于经验的原生态呈现。要杜绝俯瞰式的视角或怜悯的施予,那里有很大的虚拟成分。重要的是从在场切身的感受出发,通过不断的返回内心,返回个体的经验,来接近一种自我的真实。底层经验虽无力对苦难进行“拯救”,大概只能充任某种程度的“代言”,但在代言中完成一种见证,就是底层书写的胜利。”陈仲义老师所理解的“草根性”诗歌写作,有他独特的见解——他更愿意把草根性“化解”为具体的“参数”来考量,比如直取自然的“在地”性,根系泥土的原在生命冲动,真切的民间底层经验、伦理关怀,以及汉语原声带的采撷。诸如此类的“纹理”整理,是否有助于我们避开一股脑儿的大概念——中国性、本土性、原创性、民族性的集结,而切分成共享的草根诗写“年轮”?” 不难发现,陈仲义老师是看重“经验”的,而且还是个体经验。这点无可厚非。问题是他将这种“经验”置于“原生态呈现”前面,就似乎欠推敲了。倘若从语言学观点出发,我们便会发现,其实语言的先在性源于本能的直觉,它纯属于个体性精神领域里的东西,而非所谓的“经验”一词所能担当。从民俗文化意义上解读“原生态”概念或许更能帮助我们寻觅到些许答案。原生态,主要关涉那些没有被雕琢,没有被污染,甚至没有被人类“触碰”,存在于民间的,带有原始“野性”,散发着原滋原味泥土芬芳的各类文化艺术形态。比如:原生态唱法、原生态表演、原生态绘画、原生态种植等。说得更白话些,经验的东西或多或少必然带有“人为”的痕迹、胎记与呼吸,这就在某种程度上会对“原生态”形成“伤害”或错谬。童年的基本观点是:草根性诗歌创作的命门在乎诗人独特个性、本真原始野性和直觉经验以及形而上全新认知的诗性观照。

童年学诗札记(1230)诗是诗人灵魂有温度且沾着些许个性魅力的独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