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礼记(1731一1740)
童年学诗札记(1731)如果你写的诗歌不能激发受众的认知好奇心,不能让受众表现出来好奇、探索等刺激性内驱力,那么从人本主义心理学这个角度来分析,实际上你是有意无意地剥夺了受众在感觉、动作或语言上的认知信息。
童年学诗札记(1732)大诗一定是超越诗歌本身的,无论其内涵与外延,都是跨境的。只有那些个玩小情调的才整天捣鼓风花雨夜、卿卿我我。
童年学诗札记(1733)现代诗创作关键在灵感、悟性、社会生活历练、艺术直觉及神性等多维观照,改诗的关键在于宏观性、整体性、系统性、方向性审校考量和中观及微观诗性艺术审美,其充要大前提是你必须全面掌握并灵活运用诗歌美学。

童年学诗札记(1734)在诗中一览无余地直接宣泄自己内心最隐蔽的情绪,恣意放纵个性和暴露内心情感,不懂得迂回、内敛和节制情绪,不懂得形而上的深度思考,不懂得模糊混沌美学,我估计,哪怕再多的诗意也被你给活生生地吓跑了。
童年学诗札记(1735)最近我读到一句话:技巧是对一个人真诚的考验。关于这句话,童年有三点肤浅思考:其一,技巧对于各类文艺创作是不可或缺的必修课。换句话讲,一个完全不懂艺术技巧的人和一个熟练运用各类艺术技巧进行艺术创作的人,这两人写出来的东西肯定迥然有别,泾渭分明;其二,撇开悟性、撇开灵感、撇开性灵与本真情绪、撇开社会生活历练,撇开形向上的深度思考,绞尽脑汁去玩弄所谓的艺术技巧和形式,那注定是要吃大亏的;其三,所有文艺创作美学技巧的前提是创作者本人是否有足够的艺术灵悟力,是否有足够的艺术直觉和全新艺术认知,是否有丰赡的社会生活。也就是说,技巧本身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创作者本人有没有足够的思想储备和综合学养。让一个骨瘦如柴、病入膏肓的人和一个当红职业级世界拳王打擂台,即便是这个骨瘦如柴的人技术再怎么好,你觉得他有多大的赢的可能性呢?

童年学诗札记(1736)记得在年轻时我曾写过一首题为《两朵云》的诗。该诗表达出一种理想主义者的悲哀与无奈、痛楚与纠结。我始终坚信,最好的诗人一定站得高、看得远、想得深,骨子里一定是个怀揣大爱的悲情主义者。很欣赏60后扬州诗人大卫的诗观:于低处写诗,向高处做人。我觉得还应加一句话:在诗里让灵魂涅槃。

童年学诗札记(1737)一味地模仿、恣意拼凑、散点嫁接乃至天马行空式胡乱跳跃腾挪,包括突发一些小感兴、小情绪及神经错乱式书写等等诸如此类的所谓“创作”都是耍流氓。真正的诗不只是一种源自灵魂的瞬间智性映射,更是一种包裹着跨界、歧义、神性、泛文化乃至独有精神品相与价值诉求的尤物。总想探究出个所以然来,对于艺术创作而言,这无疑是一种莫大的愚蠢。或许人们包括诗人自己永远都无法抵达现代诗的“诗心”。这种未解的神秘感难道不是一种极限享受?真正的艺术,理固宜然。

童年学诗札记(1738)诗法之妙,全看运笔之功。一如高明的书法家,按、提、铺、收、方、圆、转、折、疾、徐、顺、逆、浓、淡、粗、细、正、侧、实、虚、润、枯,松、紧等,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不枝不蔓。运笔流畅自然刚健灵动,几乎笔笔内藏筋劲,收放自如,真正做到放而不狂,敛而不囿;藏而不晦,露而不媚;浓而不艳,淡而不寡;松而不散,紧而不噎。
(未完待续,少安勿躁)
■童年简介:

童年,本名郭杰,1963年12月生于安徽蚌埠市,中国诗歌学会会员,1980年习诗至今笔耕不辍。曾策划中国诗坛第三条道路与垃圾派”两坛双派诗学大辩论“等全国大型文学艺术活动,部分作品荣膺多个奖项或入选各类诗赛。基本诗观:诗是诗人对生活和心灵的艺术地观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