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1351一1360)
童年学诗札记(1351)从某种意义上看,一位艺术家幽默指数决定他的审美志趣以及艺术鉴赏水准。能幽默还是尽量幽默些吧!这个世界,留给我们回味的或许只剩下这些了!
童年学诗札记(1352)整天爱炫耀才华的诗人必然导致内气外泄,内功损伤,势必内心浮躁。人,尤其是艺术创作者,一旦染上嘚瑟浮躁毛病,就意味着心神不宁,一如肾虚精亏又吸毒的人。诸君不妨试想一下,一个心浮气躁、病态且畸形的诗人,纵然你有八斗之才,又焉能达到澄怀味象呢?!不能澄怀,不懂宁静,也不辨味象,不识内力,你还能说自己是搞艺术的料吗?!

童年学诗札记(1353)美国加州大学汉诗研究者、文学博士奚密女士说:“诗歌最终只对自己负责”。她强调诗的“自给自足的有机体”特性。严格地说,这一观点并不严谨。倘若诗最终都是向自己负责的话,那么,请问诗的社会性呢,诗的公信力呢?诗的传播性价值呢?诗的公众心理慰安呢?诗,并不非只有“向内看齐”或“自给自足”就叫“负责”。这话,未免也太狭隘些了吧!
童年学诗札记(1354) 现代诗情理的歧义深度和广度,是内功。 窃以为,好诗大抵要经过几番情理的沉浮升降,出来的语言才会有嚼头。在我看来, 好诗最好还是要多捂捂,就像碱面发酵馒头。

童年学诗札记(1355)时代呼唤海子精神。这不只是一个课题,更是一种普世性文化蒸馏,一种卓异的价值观。
童年学诗札记(1356)写诗的过程,就是排毒养生的过程,就是净化思想的过程,就是生命重塑的过程,就是灵魂涅槃的过程。
童年学诗札记(1357)是否具备搭建立体化、有深度、有层次、有弹性的空间感的能力,无疑是检验诗人品相的重要标尺。

童年学诗札记(1358)只知道死死抠住统文化脐带血不放手,无视或蔑视其他文化资源,说轻一点,是愚昧和短视,说重一些,是玷污和自残。
童年学诗札记(1359)昨天夜里,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高举着一块标有“前方是悬崖,此路不通”的大广告牌,可我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许多熟悉的和不熟悉的人径直往悬崖下跳。我真不知究竟是谁的错。然而,至少有一点,我是很清楚的,那就是,他们不是英雄。他们是无辜的。我想。

童年学诗札记(1360)只是会流泪或许可以成为一个诗人,但决不是一流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