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1361一1370)
童年学诗札记(1361)当下,许多诗人写出来的分行文字总是立不起来,像是患上了佝偻病。何以如此?恕我直言,这是诗里缺失“微量诗素”引发的诗贫血症。如果你也有此困惑,不妨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认真检索一下你的每一诗句里究竟有几个兴奋点。如果连一个支撑级兴奋点都找不到,那你可以立马封笔了。切记,不是童年太挑剔太苛刻太不谙人情世故,实在是缪斯女神不愿意为你打门呀!

童年学诗札记(1362)贩卖“物主义”艺术流派的苏非舒在《物体十诫》第六条指出:“不可形容。去掉形容词,因为它限制人们直接去感受物体。”这段文字,我怎么看都特别扭。这就等于说从你自己大腿根硬剜掉一块肥肉是一个道理。这里,我无意贬低“物主义”艺术流派的现实价值。我只是把问题和疑窦亮出来。我的看法是,写诗总不能搞得如同外科手术一样,动不动就切掉这个,挖除那个。这种说法恐怕不太正常吧?!即便如此,那么名词、动词、数词、代词等一大帮子是不是都要赶尽杀绝呢?!要知道,写诗并不是去掉什么“形容词”就可以高枕无忧,就可以“直接去感受”了。倘若那么简单,共产主义社会早他娘的实现N次了!童年愚见,形容词不是不能用,关键还是要看谁在运用!极端,有时的确是好事,但更多的可能是自掘陷阱。换言之,极端的人“顺手”也不一样能顺畅地“牵羊”,也可能只是拽出了半截草绳;“顺藤”也不一定能轻松地“摸瓜”,也许只是摸到了一大砣子驴粪。无知盲目的弑父情结,说穿了,实属是幼稚之举。

童年学诗札记(1363)关于诗评,我一直有一个奇怪却颇具价值的观点,不妨说给大家听。大致看来,越是尖酸刻薄的诗评,往往含金量越大。千万别怕被揭伤疤。怕就怕你身上的伤口都流脓了还想着隐瞒,那就真得没救了!
童年学诗札记(1364) 沉默和孤寂永远是对诗人最好的报偿。
童年学诗札记(1365)没有比较你永远体会不了啥叫弱智。你的那点花拳秀腿最好还是留着自己慢慢欣赏吧,假如你还有哪怕一丁点儿自知之明的话。若将上面这句话中的“你”置换成“我”,每天黙念十遍以上,十年之后,你定会脱胎换骨!错,严格地说,应该是"我"一定会有发自内心的不少感慨吧!

童年学诗札记(1366)对我而言,分行文字(对不起,可能你的那些个文字真不配和诗有仼何瓜葛)就是活靶子。能否打疼你,不是我关心的。枪枪击中靶心,要你的小命,是我唯一的目的。当然,更是一种神赐的责任。
童年学诗札记(1367)诗的深度解读有个临界点,一旦跨过去了,实际上对诗本身无益。诗评家们,尤其是"学院式"诗评人,不妨刀下留诗。这么多年以来,童年时常听见许多淳朴可人的诗姑娘一个又一个地在一拨大师级诗评专家胯下痛苦地呻吟!不客地讲,这些个表面上肩扛着各种吓人头衔实则只不过半瓶假醋的伪君子,真的该拉出去砍了。

童年学诗札记(1368)追寻心性自由和精神担当以及人文价值终极诉求,是诗人逃不掉的命数。
童年学诗札记(1369)直觉、别趣、气场、格局及学养,决定诗人艺术作品的质量。

童年学诗札记(1370)见诗如见人,此话从内心总感觉多少带点儿谄媚、讨好成分;而见人如见诗则不然,它是诗人最乐意笑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