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1491一1500)
童年学诗札记(1491)可以断言:一切狡猾、奸诈的人不可能写出传世巨作。人文境界是诗人之所以为诗人真正的底牌。

童年学诗札记(1492)诗是让人灵魂美丽的一种灵丹妙药。
童年学诗札记(1493)以草根姿态从事艺术创作是一切有出息的艺术家必须终生践行的基本原则。

童年学诗札记(1494)写出素朴、自然、有生活情趣且兼顾全新认知的诗味,是诗人的首要任务。
童年学诗札记(1495)单靠个人经验写诗,哪怕是写得再到位,最终也还是属于二流货色。
童年学诗札记(1496)从骨子里排斥或者轻视抒情诗人的所谓口语诗人,不是混账货,就是十足的自虐狂。

童年学诗札记(1497)“诗的网上时代,诗人靠现写服众。”(伊沙语)尊敬的伊沙先生,莫非你是真想把当代“卢延让”、“贾岛”、多多等苦吟诗人们活活地气死不成?!平心而论,每一位高手各有各的绝活,不必也不太可能要求长像一模一样。
童年学诗札记(1498)但凡好诗都有习焉不察的启悟力及神奇的点化作用。
童年学诗札记(1499)较之肤浅的抒情性,我可能更在意暧昧性、歧义性、趣味性、及物性、体验性、批判性、穿透性、节制性以及人文性。

童年学诗札记(1500)法国二十世纪知名哲学家、思想家、法国存在主义杰出代表莫里斯•梅洛•庞蒂曾精辟地指出:“世界的问题,可以从身体的问题开始。”“身体的问题”指的不外乎是性、深度感觉、高峰体验、情绪流向、欲望、多元期待以及挥之不去的忧伤或疼痛感。将其用在诗写上,童年的理解是:诗是从深度体验出发,再到欲望完成N次碎片状的循环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