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酒文化:
说到酒,尤其说到酒文化其涉及面极广,有文化历史根基、功用、饮酒习俗等等,今天只唠叨唠叨作为特殊的文化载体,文人墨客赋予它的特殊含义。
黄永玉老先生说“饮酒可成仙”,我的理解这个成仙该是微昏薄醉,飘飘欲仙的那种感觉,而有这种感觉时正是他们抒情言志的最佳时刻: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是李白的旷达不羁;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这是杜甫的欣喜若狂;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是曹操的壮志未酬;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是陶渊明的悠闲自得;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这是李清照的孤寂忧郁;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是李白的形单影只;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这是杜甫的颓废失意……
有了酒,就有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豪情;有了酒,就有了拳打镇关西的勇气;有了酒,就有了杯酒释兵权的霸气……不能否认酒能消愁,酒能激发人的灵感……但是,黄永玉“饮酒可成仙”的同时又极度赞美了饮酒之人,他说“喝不喝酒是人和野兽最大的区别”,按其逻辑喝酒的是人不喝酒的是野兽,对此鄙人不敢苟同,如果仅将饮酒的人视为人,那么那些饮酒无度,酒后无德者该是何物?那些因饮酒而致使家破人亡者又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