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的秦腔父亲的歌(外五首)
——写于父亲十周年祭来临之际
郑翔
说起父亲,我就想起了父亲的秦腔。父亲是一位民间秦腔艺人。据母亲讲,父亲自幼爱唱秦腔。过去有“自劳班”,父亲一闲下来,就跑去练唱,慢慢的就成了一名唱家。随后便跟着“自劳班”班子走南闯北,跑江湖。父亲唱的是“旦”角,男生女唱,唱得形象生动,有声有色,在老家一带名声很大。据母亲讲,县剧团曾邀请父亲去剧团唱戏,我父亲都没去。因为奶奶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之故。小时候,每当早晨醒来,时常看见父亲手拿着戏本,在哼哼着唱词,很专注,很认真。现在回想起来,仿佛就在昨无……兄弟姐妹六人中,二哥最爱唱,曾在学校唱“农业学大寨”获过奖。想学唱秦腔,父亲极力反对,说这一行不好混。父亲就是这样坦然,那怕自已再苦再累,也不希望自已儿女再走这条路。
在一次去甘肃天水市唱戏途中,父亲摔伤了腿,因为年轻没在意,这也是后来年纪大了以后,走路不方便的根源。在那个年代,为了生存,为了吃饱饭,父亲四处飘波,跟着“自劳班"班子走南闯北,唱着秦腔,唱着自已生存的歌,养家糊口,哺育着我们兄弟姐妹,慢慢地长大……
父亲坚强地走着自已的路,一步一个脚印,他的唱腔圆润扎实,极富感染力。每次父亲的声音一出场,台下便是一片叫好声,掌声响起,阵阵不断。好热闹!儿时也看过父亲好场戏,身受感染。现在回想起来,便是热泪盈眶。父亲一表人才,就是命苦,自幼失去了父爱,和奶奶相依为命,直到和母亲结婚。父亲生性耿直,脾气不好。吃软不吃硬,尤其碰见不讲理的主,父亲挽起袖子,就想揍人。兄弟四个,大哥就被父亲揍了好几次,大哥脾气更倔犟,据母讲,大哥弄丢了父亲一支钢笔,死不认错,被父亲揍得躲在舅舅家好几个月,不敢回家。母亲背后流着泪责怪父亲偏心狠辣,说我和弟弟幸运。在那个“吃大锅饭”,“破四旧”的年代,父亲被迫放下营生,把“自劳班”中所有家底,偷偷藏茌了我家的土楼上。小时候,上楼取柴禾,经常看着那些穿着衣服的“泥头娃娃”发呆,因为好奇,不小心弄坏了好几个,气得母亲狠狠地揍了几下屁股才完事。母亲说那是父亲的宝贝疙瘩,是“自劳班”的东西,碰不得!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责任田承包到户,“大锅饭“时代结束了。文艺随之复兴,百花齐放,一派欣欣向荣之景象。“自劳班”秦腔又出现了。父亲跟着“自劳班”班子又四处奔波,到处潢出……
用生命唱响秦腔,唱响着自已精彩的人生!
父亲就是这么执着的走着自已的路。既使后来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走路了,再也不能出去唱素腔了。坑头上依然放着自已喜爱的戏本。如《斩李广》《三娘教子》《刘胡打柴》《辕门斩子》《屠夫状元》等等,经常听见父亲在低声吟唱着秦腔,吟唱着自已喜爱的歌……
父亲离开我们已整整十年了。每一次听到秦腔,我就想起了父亲,想起了父亲曾经唱响的歌。
执着悲壮,
苍凉幽远!
注:“自劳班”班子,咸阳市兴平西南乡一种民间自发组织的秦腔艺术组织,现已大部分解散。
★给昨日的记忆
所有的往事,
已随风远去。
远方的陌路人啊!
如果你此刻到来,
请不要停留,
一切都已结束。
无论发生过什么或孕育过什么,
该远离的人都已远离。
只留下千疮百孔的记忆。
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游戏,
该忘记总要忘记,
所有的伤痛只需自已去承受。
风没有说,
江南的雨丝已把记忆扯碎。
并不是世上所有的故事,
注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其实那最悲的剧情,
就是最完美的结局。
今春已矣,
明春何在?
一切该拥有的,
永驻心怀!
★贺党百年华诞有感
神州大地庆华诞,歌舞升平乐开颜。
无数先烈洒热血,多少志士历艰险。
百年征程多磨难,历尽艰辛信念坚。
抗美援朝守和平,迫使美顽板门店。
保家卫国强边疆,西北沙漠核弹研。
改革开放开国门,一国两制齐声欢。
航天英雄值得赞,太空建立空间站。
中华儿女多豪情,嫦娥奔月已实现。
扶贫攻坚在实践,人民心中盈春天。
盛世华夏齐努力,中华复兴绘长卷。
★五大微刊六周年寄语
一
五大微刊园,一片好春光。
含苞欲待放,春色满园香。
二
六年同修行,风格俱不同。
编辑作园丁,学员绘锦绣。
★品读《中国当代作家诗人精品集》有感
人生追梦永攀登,墨香如酒醉其中。
酸甜苦辣心自知,字里行间抒真情。
心怀梦想苦耕耘,妙笔生花写心声。
三千精品见精神,文词曲赋亮高风。
作者简介:
郑翔,笔名冬青,网名渭水冬青,男,汉族,高中文化,陕西省咸阳市兴平汤坊镇人,农民,喜爱文字创作,曾经在《读读写写》《健康东方》《陕西新人文学作品集》《都市头条》《中华精英文学》《文学亭》等杂志和多家网络平台上发表过诗文。从去年开始,又给都市头条《抒心悦目》写稿。曾为兴平市作协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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