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显成编著的《人民心中的毛泽东》。第一部  出生 学习  认知

第六章  停学务农续学

1906年冬至这一天，毛顺生设酒席宴请生意场上朋友，叫十三岁毛泽东帮忙招待客人。毛泽东他本来不愿意做这些事，父亲生气说：“懒而无用，为子不孝”。

当着那么客人面，父亲骂出这样的话，毛泽东也没有父亲留面子，他直接反驳道：“‘父慈子孝’，只有‘父慈’才能有‘子孝’”。由此惹怒了父亲，父亲就举手追打毛泽东。 他就往家门前池塘边跑说：“父亲再要逼近，就跳下水去”。母亲在一边吓到了，如果孩子真的跳到池子里，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母亲出于爱子心，赶快进行双方劝解，以慈母热心肠，以长辈教育孩子说：“这是父亲请家宴招待客人，你作为晚辈，你是父亲儿子，应该帮帮忙。你知道，你现在是长子，应该承担这份义务和责任。如果我是忙得过来，也不需要你出来忙了。我们应该全力以赴办好这家宴，为我们家的发展着想。你都这样大了，还在用小孩脾气，惹怒了父亲。虽然父亲说‘懒而无用，为子不孝’，你也不要跳池塘以死来威胁。你也应消消气，给父亲认错，父亲也不会打你的”。

文七妹转过来，面向自己丈夫说：“顺生，是不是这样？”

毛顺生还没气醒说：“我不打你可以，必须按家规磕头跪拜认错。”

毛泽东说：“我承认我有错，不该顶撞父亲。磕头跪拜，双腿跪拜我不干，我只能单腿跪拜！”

文七妹接着说：“只要孩子认错，双腿跪拜，改为单腿跪拜也可以！”

毛顺生本来心里不同意，既然妻子都这样说：“那就改为单腿跪拜！”

毛泽东敢于向封建礼教宣战，改革礼教毛开了第一步，立即就跟自己父亲跪下磕头认错，才平息了这一场风波，得以和平解决。

1907年夏，正当毛泽东13岁多，毛泽东虽然上学前和放学后也在家里干活，更不能满足父亲毛顺生的农业和做生意需要。毛顺生自己做生意盘算账出了错，结果生意上吃了大亏。毛泽东学过算术，可以能够弥补生意上这一缺失。也要帮手，毛泽东经过几年的私塾读书，完全能胜任自己家庭记账，也能帮他干一些农活，或者在店里当学徒，直接叫毛泽东离开井湾里私塾在家务农。

毛泽东的心思，没有用在农业和做生意上，毛泽东偶然机会又遇上了李漱清老师。李漱清，又名李吉力，1874年生。湖南湘潭人。毕业于湘潭师范和长沙法政专科学校，曾在韶山李氏族校等学校执教。他博学多才，思想开明，是一位爱国的进步知识分子。

毛泽东并没有在李漱清学校里读过书。1907年至1908年，毛泽东辍学在家，一边务农，一边读书自学。正好李漱清学成归来休息，他家与毛泽东家仅距几里路。

某一天在农业劳动结束，毛泽东常常跑到李家屋场上找李漱清老师，师生两人海阔天空地畅谈。李漱清热情地给他灌输维新救国新思想，推荐新书给他阅读，认真地帮他修改作文。毛泽东则向老师汇报读书心得，并请教书中的种种问题。一次李漱清向他推荐了一本叫作《论中国有被列强瓜分之危险》的书。这一本书，毛泽东读后受到启发震撼极大。这本书开头一句：‘呜呼！中国其将亡矣！’读这里以后对国家的前途感到沮丧，开始意识到，‘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维新救国和民主思想的就从这里启蒙教育。

1907年夏，没有满14岁，在家务农，又担任家里记账，在炎热的夏天，骄阳似火，咋家里休息时，毛泽东看见自己韶山冲屋前屋后，花朵盛开，心情豁然开朗，就提笔写下对指甲花赞赏：

百花皆竟放，指甲独静眠。

春季叶始生，炎夏花正鲜。

叶小枝又弱，种类多且妍。

万草披日出，惟婢傲火天。

渊明爱逸菊，敦颐好青莲。

我独爱指甲，取其志更坚。

毛顺生把毛泽东留在家里，按传统观念成家立业，先给毛泽东找一个媳妇成家，成家后就有家庭责任观念，看你还能往哪里跑，还会想入非非吗？这个答案不十分明确。毛顺生只能按传统方法办，找人说媒订婚，在毛泽东不知情下，引来了18岁罗氏姑娘，强迫14岁的毛泽东娶结婚。这突然袭击，恋母亲也同意这桩婚事，在没有办法推脱，毛泽东只是感觉惊讶，他还按照父母意愿，勉强做完那死板可怕婚姻仪式，当第一次揭开那个被吓坏了的新娘盖头帕一看，就像查看一包新买的礼品一样，就按传统方式结婚拜堂，还给每位宾客行叩头礼。但毛泽东拒绝这门婚姻，硬是不同比他大4岁姑娘住在一起。却按传统说法，女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又不能改嫁，父亲也无可奈何，毛顺生唯一办法，把“毛罗氏”作为毛泽东的原配妻子写进毛氏家谱里，成为家里的一员，也就增加了一个能劳动女劳动力。却毛顺生想法错了，毛泽东本来就有比较亲疏，大部分时间在外婆家养大，回到家里又受爷爷奶奶疼爱，毛泽东对父亲情感疏远，极为反感的心理状态，就是父亲做得对的也认为是错的，这种逆反心理难以改变，毛泽东坚持不要这桩婚礼，苦了罗氏姑娘，最终还是毛顺生失败了。

1908年，15岁毛泽东，在家耕田既感觉快乐，每天总不闲，做完家中事，读书总感觉快乐，却没有忘记自己目标，到自己做主张。诗情画意中体现，毛泽东所作的诗：

耕田乐，天天有事做。

近冲一墩田，近水再墩望，多年副产积满仓。

农事毕，读书甚馨香，坐待时机自主张。

毛泽东和父亲住在一起时间多了，难免要和父子之间产生更多一些摩擦。毛泽东总能智智取获胜他父亲，而且不动声色。毛顺生的儿子执拗使吝啬父亲烦恼不已。毛泽东不得不到村里各处去收取别人欠不断富裕起来的家里的款项，毛泽东最讨厌这个差事。有一次毛泽东为父亲卖了一头猪，回家的路上，他尽然把赚来的钱全部送给了一个穷苦乞丐。

冬天里很冷，毛泽东常和父亲坐在火炉旁烤火，父亲抱怨毛泽东念叨种种“过失”，父亲或者嘴里叼着长管旱烟袋长时间地生闷气。毛顺生曾输掉一场官司，就因为对方恰当地引用了一条经典故，影响了法官断案，结果官司输了。毛泽东也能运用这些含义模糊格言对付父亲了。这个孩子不孝顺吗?儒家的准则也规定，一个父亲必须慈祥和善而有爱心。

有一天早晨，毛泽东正在田边一座墓碑旁坐着读一本小说，父亲找到了毛泽东。父亲怒气冲冲地瞄了一眼毛泽东身边空空的箩筐，父亲厉声大喊道：“这么说，你决定不干了吗?”毛泽东低声回答说：“不是，我只是休息一下。”

毛顺生指责毛泽东说：“你一上午根本就没有从猪圈担送一趟猪肥料到田里。”事实上，毛泽东已经担送了五六趟肥料。父亲没有在追究了。当天下午，父亲又发现他儿子在墓碑旁读一本杂书。

父亲责备毛泽东受“坏书”毒害太深，不听父亲的教诲。毛泽东大声回答说：“不是的!父亲，我是听你话的，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做完了。”

毛顺生下午检查以后，看了毛泽东已担送了十六七箩筐时，父亲感到很尴尬，他在惊异中拉下巴耸耸肩走了。

毛泽东急忙对父亲说：“父亲您派的活我要照常干，书也要照常读。”

毛泽东也有出差错。有一次他过于沉醉在读书中，结果牛跑了，牛去哪里了，自己也不知道，结果牛吃了邻家种的菜。这次是毛泽东狼狈不堪，得了一次经验教训，以后毛泽东做事就十分谨慎了，不在被父亲抓住把柄，说他看小说的事了。

毛泽东的母亲文七妹有个圆脸庞和一双慈祥的眼睛，与她丈夫肌瘦五官分明的面容形成鲜明对照。文七妹心肠软，又很能通融体贴，而她丈夫却很粗暴，脾气死硬。长相上，毛泽东很像他母亲，都有一双大而敏感的眼睛，面带纯朴而开朗的微笑，举手投足间让人感到一种慷慨甚至浪漫的气质。

毛顺生并不十分了解他的儿子。毛泽东鄙视他的父亲，以一种深思熟虑的而不是冲动的方式同父亲作斗争，而且相当有成效。同时，毛顺生试图粗鲁地方式，在他儿子身上培养的一些美德，却证明对毛泽东有很大的吸引力。毛泽东很快就感觉到说：“怠惰者，生之坟墓。”好像在重复他父亲的话，真的脾气性格上也有点像父亲。

附近一个毛姓农民，曾收下定金把猪卖给了毛顺生。过几天父亲派毛泽东去赶猪卖时，猪价已涨了。这个农民叹气，埋怨自己运气不好，便说少了几块钱对富人不打紧，对穷人家里却是个大数字。毛泽东听后就把赶快把这桩买卖退掉了，空手回家。毛泽东回家后，毛顺生问毛泽东：“你到哪家去赶猪到街上去卖，钱在哪里？”

毛泽东咧着嘴说：“父亲呀，我去哪家，看见场上猪涨价了，他又舍不得卖，他把定金还给我，恰巧又遇到一个乞丐，我又把钱给他了，我就两手空空回了。”

这天毛泽东父亲的心情好，没有责怪他，只是说下不为例，这这样过去了。

       作者：左显成（1947.6—  ），男，资中县人。1964年参加水电建筑施工，1978年天津大学土木建筑地下建筑毕业，在水电十局教授级高工退休职工，现都江堰市作家协会会员，《西南作家》杂志签约作家。自费出版有长篇小说《我要成家》，《浓浓校园情》业已完成长篇小说《大山深情》和《花蕊夫》等作品。还写有诗歌和散文作品，发表在《西南作家》杂志、《中国诗歌网》、《人民网社区论坛》、《当代文学艺术网》、《四川文学网》、《麻辣社区四川论坛》、《美篇》。我编著的《人民心中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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