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言诗 云霞
文/于公谨
微风柳岸水浮花,几许青烟挽碧纱。
鸟叫枝头欢喜处,抬头残月荡红霞。

浪淘沙令 相牵
文/于公谨
情感现沧澜,
万古江山。
幽幽怨恨九重天。
叹语新衾温暖处,
孤枕难眠。
雪落五分残,
聚散云闲。
天中月色落人间。
冷冷画屏肠断处,
尽在相牵。

卜算子 遗憾
文/于公谨
一夜北风寒,
细雪三分乱。
漫卷相思到梦中,
只是情难断。
聚散云开颜,
举首繁星怨。
孤枕难眠月在中,
缕缕留千转。

随笔
大儿子哪去了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亲戚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二姨。二姨已经是去世了很多年,还是难以忘记。二姨的容貌,可能是有些记不住了,也可能有些模糊;而更难忘记的是二姨临死时的窘境,在门房里,被冻死。很多人都是想不通,即使是我,也是想不通。一个老太太,能够吃多少,睡觉的时候,能够占多大的地方?为什么会这样?
我从一开始,就猜测出这个结果,就没有过去参加二姨的葬礼。母亲回来,说着很多事情。我说,从一开始,二姨夫处理事情,就出现了问题。母亲说,怎么就会有问题?我说,为什么着急把房子过户给二昌?如果是不过户,二昌(二姨的二儿子)怎么可能会敢把二姨放在了门房?那个门房,都不如老房子,到处漏风,结果是活活冻死。
母亲说,即使是吃的,也是冻得很硬。二姨住在门房里,有着桃酥,并没有其它食物。二昌的家,就在上面,仅仅是十多米的距离。母亲说,二昌家装饰的很好,有着土暖气。我说,就是不知道把自己的妈,接到屋子里面住。母亲说,我也问过。我说,理由很是一大堆,只是借口。母亲说,本来就是借口;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女都在暖和的屋子里面居住,把自己的妈仍在了四处漏风的门房里面,这是人做得事情?
我说,二昌还要觉得自己有理。母亲说,就是一个混蛋吧。二昌所住的房子,是二姨夫的;他还没有去世,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把房子给了二昌。等到二姨夫一去逝,房子就没有二姨的份了;不,应该说,即使是二姨夫活着,房子已经是二昌。只不过是二昌还奉养着他们。而当时,大姨家的四儿子,就说,这里面的已经是出现了问题,二姨已经是没有地方住了,遗产没有大昌(即二姨的大儿子)的份,大昌是很难出现。
君子(老舅儿子)的媳妇说,哪里差这一口吃的?我说,问题是,在他们眼睛里面就差这一口吃的;如果是不差,二昌家里面做什么,二姨就会吃什么;而事实上,连一口热乎的饭菜都吃不上。君子媳妇说,怎么做得出来?我说,这样的事情,就不应该是用人的眼光来看这件事情。君子媳妇说,还真是,大昌怎么就没有过去?
我说,你觉得大昌会过去?君子媳妇说,怎么就不可能会过去?我说,什么都是二昌的,而这个时候,大昌过去,会怎么样?君子媳妇说,这毕竟是自己的妈。我说,如果都是这样想法,就没有不孝顺了。君子媳妇说,也没有多复杂。我说,并不是有什么复杂,而是现实里面,什么都是二昌的,什么都是二昌说了算,你觉得大昌会怎么样?
媳妇说,还真是。我说,大昌做得不对,我们也知道;而更多的是,看看二姨夫和二昌做得事情,就会让我们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从一开始,就是二儿子好,什么都会想着二儿子,结果就会变成了这样。君子媳妇很奇怪地说,大儿子呢?我说,不知道大儿子哪去了,二姨夫恐怕是从来就没有想过。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六)
文/于公谨
这就像是曾经看过一篇文字,里面说得是富人活着累,还是穷人活得累。有一个给富人当过保姆的人说,富人活着累;尽管看上去是很好;为什么会累?因为对于穷人来说,不能达成的目标,是可以叫做理想;理想实现与否,并不是过于重要;而对于富人来说,不能达成的目标,则是屈辱,这就是差距。
我不是富人,不知道什么是富人心头,也是理解不了;虽然是这个保姆说,富人活着累,我还是愿意成为富人。
可能这个是叫做虚荣心,或者是其它什么;我还是愿意获得钱财。
可能是心态的不一样,才会有了不一样的结果。
姐妹的性格差距,可能是和富人与穷人的差距一样,很远,可以说是遥不可及;却又可能是近在咫尺。有一篇文章,也说过这样的事情。
名字是记不住,只是略微记得一些内容。
有一对好像是孪生兄弟(不知道记错了没有,不是孪生兄弟,就是兄弟),一个是身份地位很高的人,另外一个是监狱里面的囚徒。问着身份地位很高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成就。这个身份地位很高的人说,我有一个是酒鬼的父亲,除了这样努力,还有什么办法?又问问囚徒,囚徒说,有这样酒鬼的父亲,我不做囚徒,还有什么办法?
也就是说,同一句话,都是从不同处境里面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而且是不同结局的人嘴里说出来的,应该是有着一个强烈的对比。同意的一个父亲,如果是自己不断地努力,就有着不凡的结果;如果是自己不努力,只能是有着另外的结局。
很多年前,母亲总是说,师傅领进门,自修在个人。我是不以为然。而看看身边的事情,就会知道,如果是自己不要强,别人是没有办法会替自己要强;如果是自己不努力活着,别人是没有办法会替自己努力地活着。一个人的活着,并不是代替别人活着,而是替自己活着。如果是连自己都放弃自己,那么自己的人生,还会有什么意义?
和同学刘子交谈的时候,也是说了这件事情。
刘子说,那个时候年轻,不懂事;如果是知道学习是为了自己学的,那么,我现在不可能会是这样,而是会成功人士。
我说,你不是成功人士?
刘子说,我怎么会是成功人士?
我说,不成功人士,一个月赚大约是几万元?
刘子笑了,不好意思说,我说的是我会比现在好得多。
我说,这个没有办法看。

卜算子 春寒
文/于公谨
云聚有风声,
雨落红花瘦。
几许清凉入梦中,
叹饮多情酒。点数离愁时,
记忆曾何有。
泪坠凭栏看孤帆,
静悟春寒久。

七言诗 秋
文/于公谨
长空雁过带风沙,影落山林见暮鸦。
鸟去归时鸣叫处,寒霜点点伴黄花。

浪淘沙令 微雨
文/于公谨
微雨几时休,
进落春愁。
闲云尽挂在西楼。
郁翠山峰飞烂漫,
柳色温柔。
鸟叫看枝头,
正叹悠悠。
孤帆远影在江流。
点点玉红曾入梦,
与伴心头。

随笔
临时暂住的人
文/于公谨
曾经认识一个单位附近姓滕的人,他说起了他们屯子的事情,话里面是没有一句好听的,总是东家在吵架,西家在骂街。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毕竟农村的地方,都是这样家长里短;后来,听着时间长了,就感觉到不对劲儿,就对滕说,你不是这个屯子里面的人?滕说,怎么破地方,还让我生活在这里?我说,你是怎么住在这里?滕说,我是临时租房。我说,哦。难怪了,整个屯子,都是这样的不可理喻,没有任何好事情,因为一个“外人”过来暂住,好也好,坏也好,对他来说,都是没有多少区别,也是和他没有关系;如果是好事,可能会不在意;如果是发生中等的事情,比如说摔跤,也是会让滕嘲笑一番,对他来说,这就是坏事情;而事实上,人走路,有不摔跤的吗?摔跤了,就是坏事情?
可能是很多人都说,滕这个人是心术不正,毕竟是住在了这里,怎么会就这样说屯子里面的人?而这个时候,是想要我们用旁观者的态度,来看看这个屯子,还有暂住的滕。如果滕原来所在的地方,是比这个屯子,有着十万八千里的差距,这个时候,他可能会嫉妒,会说着很多不好听的话;如果是比这个屯子强很多,就会居高临下,用着很蔑视的眼神,看着所有的一切;然后开始说着很多的事情,进行评论。
滕有资格进行评论?是没有资格。只是屯子里面的人,很多都会听滕的;还有,他们的口头禅,很有可能是滕如何如何说的,把滕就树立在一定的高度上。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滕原来所住的地方,比这个屯子富裕很多,也强上很多。这个时候,就有了一定的优势,就会变成了很多人的仰慕,也会让很多人崇拜。只是几乎没有人想过,滕可能就是应该流氓,或者是一个什么其他样子的人,极有可能是在原来的屯子待不下去,才会到这里来。还有,有的人,则是可能会借用着滕这个人的优势,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而滕,不可能会关心这些,他的目的,就是在这个屯子里面有着自己立足之地。如果是穷,滕的话,就没有几个人会相信;而是因为他原来有着自己的富裕,才会让很多人崇拜。这个崇拜,有道理吗?还是没有道理?可能是很多人都愿意相信,毕竟是我们都有着“中国式”的善良。而正因为这个善良,会让很多人“受害”,也才会让滕这样的人张扬。可以说,从滕进入屯子的开始,就已经是“灾难”的开始。
难道就没有清醒的人?有;只是这个时候,很多人都是宁愿相信一个外人,而不可能会愿意相信屯子里面的“自己人”;甚至有人会想,受害的,并不是我一个人,而是大家;既然是大家,那么就是大家驴大家骑。如果是自己喊了,或者是想要让滕滚出去,或者是让大家清醒,很多人就很有可能会孤立这个人,毕竟滕是大家的希望和期待,希望和期待的存在,怎么可能会犯下这样低劣的错误?既然是不可能会犯错误,那么犯错误的就是别人。
而滕,就是这样继续祸害着这个屯子,不知道是屯子的人无知,还是滕掩藏的好。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七)
文/于公谨
刘子说,怎么就没有办法看?
我说,人生漫漫几十年,想要做出什么样的努力不可以?
刘子想了一下,说这倒是。
我说,即使是你现在考大学,也是一样。
刘子说,怎么可能?
我说,怎么不可能?
刘子说,我现在年龄多大了?
我说,这个和年龄没有什么关系。
刘子说,怎么没有什么关系?
我说,最关键的是自律。刚才我们说得兄弟两个的处境不一样,也是这个意思。
刘子说,现在是可以自律。问题是,我觉得我年龄大,不可能会考上大学。
我说,这个是借口。
刘子说,怎么是借口?
我说,美国一个老年人,在家里没有事情干,就开始学习绘画。结果是十年后,成为画家。按照你的算法,他(她)是不可能会成为画家?
刘子说,这个是奇才。
我说,在乾隆年间,有一次举行科考,中举的人,有一个是十四岁,有一个是九十四岁。
刘子说,啊?怎么会?
我说,不是会,而是有案可查。
刘子说,这是难以想象。
我说,你没有到九十四岁,怎么可能会考不上?
刘子沉默了半天,说不想要学了。
我说,这话对,不想要学,就不要找借口。人生的路很长,并不是只有十年里面学习,其它时间玩就可以了。其它时间,也是可以学习。
刘子说,从来就没有想过。
我说,现在也是可以思考。
刘子说,这倒是。
我说,很多事情,很多人都是愿意用年龄说问题;而事实上,年龄从来就没有存在问题;有问题是人,才会变成这样。
刘子说,这话对。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