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李智民,男,1946年出生,1970年 毕业于北京地质学院,1990年获得中国地质大学煤田地质学博士学位。在地质队从事野外地质找矿20年,在地质矿产储量评审机构工作15年。历任高级工程师,教授级高级工程师、中国地质大学(武汉)盆地研究所研究员等职。曾经获得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二等奖、地质矿产部找矿二等奖、国土资源部矿产资源规划二等奖。


只能当童话讲的故事
作者 李智民
一个是天性使然,另一个是多年野外地质工作养成喜欢动的习惯。一个地方待一段时间总要想着办法出去走走。因此,现今虽然年到七十有六,已是白发皓首的年纪,仍然是喜欢外出旅游。就这样疫情三年,躲着“封关控”,依旧是不停的变着法子在外面跑,朋友开玩笑说我是只“关不住的鸟”,我认为这个比喻很贴切。2022年6月明明知道国外躺平后,有大量人被感染的风险,特别是国内“砖家”不断说欧美有许多老人被“新冠”夺命,却依然抱着“别人能活,我也能活的宗旨”跑出来了,並且用在国外的亲身经历为国内的亲朋好友编制了一个只能当童话讲的故事。
我和夫人出国前均按国内的防疫要求,打了三次防疫疫苗,登机前又按三日两检要求做了两次核检。在健康码、行程码全绿,核酸结果全“阴”,防疫疫苗接种三次,各项证明齐备的情况下,从手机上下载了“国际健康证明书”,从成都双流机场登机,在香港中转后顺利到达了加拿大的多伦多。按照国内已形成的定势思维,想着加拿大的入关防疫一定很严挌,做好了在那儿被隔离、管控的充分准备。没有想到,入时特别顺利,国内准备好的一切纸质、电子证明都未用上,加拿大海关没有丝豪的防控措施,我们就稀里糊涂地在当地时间的凌晨出了关。回到位于密西沙加的家里吃了一片安眠药,美美地睡了一个长长的大觉,睁开眼看着窗外与国内豪无差别的阳光,吸着比国内含氧度高很多的空气,心想今天终于不用再去排队做核检了。在这儿住的是独立屋,一大“House”,7个房间住了全家9口人。一打听,这儿也没有要去“社区”或政府机关“报备”一说,也就是对我们这异国它邦来的“外国人”,没有人去管你是否来自高风险还是低风险区,更没有人关心你是否来自涉疫区或是共同空间密接者。来了就来了,我们和所有加拿大公民一样在这儿可以自由自在,通行无阻地享受生活的美和亲情在一起的欢悦。
这儿也没有戴口罩的要求,好像自6月16日到达后,每天女儿都要来着我去参加外面的各种社会活动。朋友庆生聚会,去“SQUARE ONE(第一广场”大超市购物,去“COSTCO(美资大超市”买副食品,参加家庭假日的“PARTY",森林、湖滨散步,看一年一度的社区汇演,还有安大略湖的龙舟赛,这些场所都是人流如织的密接场所,而且大家都没有相互之间的介备心里,见面握手言欢,告别拥抱示好是常有的事。
终于有一天我和夫人,还有小孙子发烧了,同时还感觉嗓子疼。女婿用新冠病毒试剂在家里给我们分别测试后,结果证明我们均被新冠病毒感染,成了“阳”性人。两个76岁的老人,一个14岁的少年,一个独立屋出现了3个阳性,这在国内可是比天还大的事,我们三人不但要被拉到方仓隔离,还要连累家人和鄰居,弄不好整座楼,整个社区都会因此而被封控。
可在加拿大,我们所经历的完全不是那回事,我们感染后,沒有“大白”上门,也无需惊动街区,政府官员更没有人关注过问,我们在独立屋内自我隔离了七天,每天补充营养,多喝点水就自然而然的全都自愈了。
女儿一家遇到这事没有惊慌失措的原因是他们在我们未来之前,圣诞节前她们全家去了魁北克旅游,在狂欢的圣诞之夜,女儿、女婿及同去的外孙均被感染了,他们也是用同样方法在家自我隔离治愈的。而且被感染后,体内就有了抗体,以后就不会轻易被再次感染。至于后遗症,更是没有的事,他们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让我们彻底放心。经过这一番折腾,我才最终明白,这个“奥密克绒”並不可怕,踫上他也就是一个轻感冒。我和老伴七十有六的皓首老人都挺过来了,更別说比我岁数小的年轻人了。
在加拿大,我们感染后並没有进入政府疫情的统计数据,也没有任何人过问过我们。那我就纳闷,每天在国内看到的美国加拿大那些吓人的疫情感染人数及因疫情死亡的数据又是哪里来的呢?我让女儿在加拿大官网上查了,也沒有官方统计的这些数据,再回头去看国内疫情报道的世界各国吓人的数据及对病毒恐怖的宣传,我只能是对辽些不靠谱的官方数据“静默”了。
我们复“阴”的日期是7月25日,到了28日我们就开始外出旅游。我们和女儿、女婿、外孙、小孙一道先去了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两个从南斯拉夫分离出去的小而且富的国家,观尝了亚得利亚海湛蓝清彻的大海及美艳壮观的落日。接着又去了西班牙的巴塞罗那,见证了高迪这个伟大的思想家、建筑师不朽的享誉世界的“圣家教堂”及“米拉之家”的作品。到葡萄牙的里斯本游览了航海大发现纪念碑及欧盟里斯本条约签定地-热罗尼姆修道院,全球地理大发现的名人麦哲伦也长眠于此;在摩洛哥我们体会了充满阿拉伯风情的宾馆,並见证了远比基督教堂宏伟的啥桑二世清真寺。在意大利碰上好运气,正值千年古斗兽场开放,隨团进入领略了当年决斗士的勇敢和悲惨人生地。最后乘上邮轮环绕意大利南端进入爱琴海,驻足了希腊两个闻名遐迩景色秀丽的海岛,穿越了博士普鲁士海峡,登岸观尝了世界上最美的城市-伊斯坦布尔的大街小巷。返程中又参观了三个让人一生都难以忘怀的古城遗址,聖经中有记载的以弗所古城、古希腊诸神汇聚的雅典卫城和那不勒斯被火山灰掩埋千年的庞贝古城。这一路行迹经历及转机候机共待过了十多个国家。机场里的游客是摩肩接踵,旅游景点是人流如织,邮轮更是朝夕相处,中央空调会将带有病毒的气溶胶囊穿索联通到各个房间及聚集场所,这实在是罕见高度密接。但所到之处人人都确实未戴口罩,所有国家进出关及飞机上都未查核检,所见所遇的不同肤色、不同信仰、不同衣着、不同语言的人都是相处自然和谐,没有惊恐、没有防范、没有躲闪,也没有见到听到有人感染。一个多月的旅程,我们全家人也是安然无恙,大概率是我们都是被感染过的,体内有了抗体,免疫力增强的原因。总之,这些亲身的经历让我明白了一个事实,国内所惧怕的那个奥密克绒真的不可怕,它传播变异的确很快,但毒性却越来越小,感染了也就是一个轻度感冒,死亡率扱低,甚至远低于流行型感冒对人类的危害。

当这个很真实的真话和可贵的这个体会用微信传给国内的群友时,能够相信的人则少之又少。国内强大持久的宣传及一些“砖家”违背良心的教诲把大多人都洗脑了。他们每天排队不厌其烦的做着核酸,为了不被感染而足不出户,忍受着被封控而带来的无奈和寂寞,还要感谢囯家强大的抗疫组织能力和人民有坚强的律己和服从管控的优秀品质。更有甚者,见到我的这些真话,还反问我说我是不懂中国国情,在替西方做宣传。由此我真真的明白了,在我出生成长的地方说真话是多难。真不明白世界连同我们的近鄰日本、韩国,比我国人口密度还要大的印度、孟加拉国,再加上中国的港澳台都沒事了。为何有五千年文化底蕴,泱泱大国的中华故土还要死死的去守着那个永远也清不了的零的管控而僵化不变。在这个大环境下,我所讲述的故事也就只能是当一个“童话”了。但事实就是事实,等着吧,相信总有一天,这个童话又会变成事实去讲给我们的孩子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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