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浪淘沙令 秋
文/于公谨
霜落万千重,
雁去从容。
秋风漫卷老梧桐。
百转千回飞叶在,
零散娇红。
水涌冷寒浓,
犹有花丛。
苍黄点点太匆匆。
艳丽枫林如幻处,
漫过山中。

虞美人 无踪
文/于公谨
斜阳散落风如海,
老树寒鸦在。
九分凌乱看浮霜,
冷漠悠悠多少是迷茫。
长空雁纵凄凉处,
几缕西风舞。
奈何思绪叹朦胧,
瘦柳飞飘欲揽影无踪。

七言诗 寒烟
文/于公谨
风声涌动起寒烟,聚散闲云过北川。
几个长云将婉转,飞鸿已是在春天。
随笔
不能指望狗不吃屎
文/于公谨
翻看手机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有一个叫做方舟子的人,在胡说八道,心中并没有觉得奇怪,而是觉得理所当然,因为方舟子本来就是外国人。只不过弄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样的外国人,可以在中国随意的胡说八道?还有,可能是很多的中国人都不知道,方舟子是外国人,是拿着美国护照的,是有着绿卡的,是可以不用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任的人,最起码是在方舟子自己认为,他的言行,是不用在中国的领土上负责任的。
说实话,这样的人,是真的很可恶,一方面是借着自己是同胞的身份,另一方面则是借着外国绿卡的便利。如果一出来,就开始说,我拥有美国的绿卡,那么,这个人说得话,有几个人会相信?可能是没有几个人会相信,毕竟是外国人,在胡说八道。问题在于,方舟子是不可能会从一开始就说,我是一个美国人的,而是想要让我们觉得,他是我们的同胞。认可同胞的身份,才会说着自己的观点,才会让我们相信。
因为方舟子也是知道,我们很多的国人,都是对那些和我们长得一样的人,有着很多的信心,也是觉得他们是可以信任,毕竟都是中国人,不可能会害中国人的。如果是知道方舟子是美国人,还会继续相信吗?这是不可能的。很多人都是不可能会继续相信,毕竟是一个美国人;美国都是没有半点信用的国家,都是一门心思想要搞乱别的国家,何况是他们的人民?那些白色人种,过来说什么,中国人是很难相信,毕竟一眼就可以知道,他们不是我们的同胞,很有可能的是我们敌人。敌人说的话,可能是连放屁都赶不上。而和我们长相一样的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就是值得商榷了,毕竟可能是我们的“同胞”。
问题是,真的是同胞?这需要画一个大大的问号。就像是某一个黑胖的主持人,拿着一把扇子,在尽可能的胡说八道,在尽可能的进行着误导。这样的人,是让人鄙视的,也是让人怀疑的。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人是有着美国国籍,很多人还会相信他所说的话?很显然是不可能的,毕竟一个美国人的话,是没有半点可信度。就因为这样的人,从来没有说自己是美国人,我们才会相信,毕竟是同胞。
既然是同胞,就会对我们的历史有着尊重,就会有着很多的共同点。而当这个主持人在胡扯的时候,就让人开始怀疑,为什么他能够主持节目?真的是什么样人都可以主持节目?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美国人,就会觉得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为什么会这样感觉?美国人从来就没有对中国有过善意,都是包含着很多的排斥;很多事情,只要是和中国有关系,就立即在西方人的眼睛里面,开始变质变味,就开始变得不一样。很多的西方国家都是这样,还要指望他们的老百姓,为我们说好话?可能吗?这还不如指望狗不吃屎来得现实一些。
既然是外国人,那么他们说得话,就没有什么可信度可言。而不相信,还有怀疑,也就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八一)
文/于公谨
当然,也有兄弟姐妹好几个的存在,比如说超生。
可能是现在有些开放,或者是说,男女关系平等什么;所以,很多女人,都是当家做主;这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问题在于,如果一个女人,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很多时候,就有问题了。正如我一个朋友曾经说他妻子,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问过很多女人,她们的回答,都几乎是没有几个是让人满意的。印象深刻的是,有个同事姓高的女士,总是操心娘家的事情。我听了,有些不满意;高女士的姐姐,也说她喜欢操心;她说,毕竟是娘家,怎么可能会不操心?
我说,你姓什么?
高女士说,我姓高。
我说,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弄不清楚?
高女士说,我说得不对?
当时,她还是很不满意我说的话。
如果高女士仅仅是姐妹几个,我就不说什么;只是她还有兄弟;这就让很多事情,出现了错误,或者还是说,出现偏差;尽管可能她是好心,却在兄弟媳妇那里,就成了多管闲事。她的兄弟媳妇,才是真正姓高的人;而她的夫家姓韩,所以,她只能是姓韩。
不知道她后来怎么就反应过来,娘家的事情,很多时候,都不掺和;用她自己的话说,关心多了,就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我开玩笑的说,这一次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高女士说,知道。只是一直没有想而已。
我说,应该是好好想想。
很多的女人,都是想要操心娘家的事情,而不是关心娘家老人的身体;可能是她们觉得,男女平等;也就是说,儿子和女儿都是一样。我也承认男女平等,只是很多时候,这个平等,并不意味着,凡事都是可以参与。很多人都是会说,我的思想,是封建残留;只是想要说,很多开放的地方,即使是欧美地区,或者说,即使是美国,他们的女人嫁给了男人,也是要按上夫姓,以前的姓氏就要放弃。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很多事情。
我们通常很多时候,都是说,合理不合情;这句话说的不错。就像是高女士,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总觉得是高家人。当她的母亲过来街里的时候,是过来看看自己的孙子,而不是外孙;当然,高女士的弟弟也住在街里。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出很多内涵。
当然,高女士的心理是很舒服,也只能是不舒服,却必须是接受,也没有办法不接受。毕竟她不可能会不结婚,不出嫁。

浪淘沙令 意兴
文/于公谨
溪水荡缠绵,
舞动云烟。
琴音炫上九重天。
漫捻相思千古月,
意兴阑珊。双燕在盘旋,
柳媚晴滩。
桃花在染现悠闲。
碧翠野山迷雾起,
万绪潺潺。

五言诗 茫然
文/于公谨
雾锁苍山老,云烟几刻休。
迷茫千古事,思绪落心头。

卜算子 心伤
文/于公谨
幽梦尽柔情,
却是情千缕。
雁去长空影踪无,
看见星辰雨。
感慨人生中,
漫转相思绪。
似雪寒霜落心头,
带过伤千许。

随笔
我是美国人
文/于公谨
原来的时候,闲下来,就会看看手机,就会看到这样的一个人,黑胖,头发很长,拿着一把扇子,在做节目。因为我不想要看,很多时候,都是直接翻过去。有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好奇之心存在,就看了一下,看到这个人在说,我们原谅了欧美国家侵略过我们的历史,就是没有原谅日本(原话记不住,只能是记住一个大概),就不在继续看下去。这明摆着在胡说八道。心中有些纳闷,就这样的一个胡说八道的人,怎么可能会出来做节目?可能是资本运作的结果,只是这样枉顾事实的人,所做的节目,是怎么通过审核的?
也不知道是花了多少钱买通的吧?只能是这样猜测,却并没有看见,就没有什么证据。这并没有让我心中的反感减轻多少。还有,让我感觉到更加奇怪的是,为什么会这样说欧美国家?欧美国家给了他多少好处?作为一个中国人,这样说话,就有些数典忘祖了。那些为了国家独立而牺牲的英雄们,在九泉之下,恐怕是难以瞑目。这怎么可能会算是一个中国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中国人?只能是中国人的耻辱。
后来,看了一些东西,才知道,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中国人,而是一个华裔,也就是一个拿着美国籍的华人。心中就知道,难怪了,这样的人会这样在进行着“数典忘祖的行为”。这和典型的美国人是一脉相承。在中国成长,在中国长大,发过来会这样进行编造着中国历史,会谎话连篇,会让很多的中国发明消失,就不足为奇。我们可以仔细看看美国人所做的事情,就可以知道,为什么是和美国人一样。
白人来到了美洲大陆,是被印第安人所接纳。当他们站稳了脚边,就很不客气地拿起了枪,用枪对着印第安人,进行血腥屠杀。而看上去像中国人的这个美国华裔,也是做着同样的事情。移民到美国,回到中国做节目,根本就不需要负责任,也不会负责任,要的就是可以满嘴的胡说八道,就可以随意的编造着中国历史,可以随意的让中国的美好东西,变得丑陋不堪。如果是发觉了,就可以是一走了之,如果是没有发觉,就可以继续这样编造。他是耻辱吗?不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中国人,才会这样做。
这个时候,也是可以从心里恍然明白,原来根本就不是中国人,才会如此。如果是中国人,会怎么样?可能是一天都待不下去。就像是某个攻击中国人,美化侵略者的人,或者是某个感觉到美国空气香甜的人,他们的结局,都是让人唾弃,可能是人人厌恶,就像是过街老鼠,最后见不得人。这就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污蔑着中国做得到的下场。而那些华裔,就没有这一点顾虑,他们可能会肆无忌惮的说着中国的不好,也不用害怕人人喊打,也不用害怕被人唾弃,毕竟他们是外国人,既然是被中国所不容,就会直接一转身,离开中国,回到他们自己的国家。毕竟是在他们的印象里面,中国人是否被杀,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毕竟他们是外国人。这就像这些人的根本想法,否则也不会有上海大妈说,我是美国人,言外之意,就是你们没有权利把我怎么样

三月十九日 晴
今天是没有吊瓶。昨天和父亲听医生说没有吊瓶,都是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早晨,听到敲门声,不由看了一下,是护士想要进来给父亲量血压;只是门上锁了。
每一天晚上睡觉,几乎都把门上锁,早晨打开,而今天忘了门上锁。
连忙过去把门打开。
护士量完血压,就离开了,而我继续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不一会儿,妹夫过来送早餐,他自己也没有吃早餐,让他吃,他可能没有吃早餐这个习惯。这对他的身体很不好,而且他刚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他说,昨天雨没有下来,今天比较冷。
然后,就匆匆地离开,因为他要送孙子糖豆上学。
糖豆不喜欢大成(糖豆的爸爸)送,而是想要让他的爷爷送。因为大成送他上学,就是单存地送他上学,不可能会给他买东西,但是,他的爷爷却会满足他的要求。还有,大成今天上班,单位离家很远,六点半就必须是开车离家。
吃完早饭,我和父亲说起了妹夫的身体。
妹夫的体格是很健壮,也是很好,可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节制,凡事都是随性任意妄为,结果就变成了这样。即使是生病,也是不知道约束一下,还是照样,什么样的身体,也不能扛得住这样的糟蹋。
也只是说说,什么都改变不了。
早上七点半,于永江医生过来,给父亲换药布,并且告诉父亲,下一次换药布,就可以给手术的刀口抽线了。
抽线就意味着出院,心情有些不一样。总算是知道出院的日子了。
护士过来整理一下床单、床铺,随即一起过来。
我很纳闷,说怎么回事?
父亲说,今天是是星期五,可能是需要评比什么的吧。
我不知道,只能猜测是这样。
母亲打电话说,什么时候出院。母亲是节省习惯了,想要做午饭,送过来。我是不想要让她太过劳累,觉得中午,和父亲一起,三个人简单吃一点儿就可以了;当然,午饭是买的。
母亲说,饭不好吃,米也不香。
可能是别的地方米,没有多少香气。
我说,就是饭而已。
母亲说,中午做一个菜吧。
她不喜欢饭店的菜。
不可能会改变什么,只能是听之任之。
上午,写了诗词,很累。
中午,母亲打出租车过来送饭菜。
吃完饭,出去转了一会儿。
下午,母亲突然说,包放在出租车里,没有拿下来。
我知道母亲说得是,她随身带着的包。几乎肯定是丢了,因为中午十一点前几分下出租车,到现在,没有任何人打电话联系,已经是可以说,没有了。但也是抱着希望,想要寻找一下。
张旭知道,过来安慰一下母亲。
母亲说,包里有钱什么的,还有身份证。
大成知道,也是打电话过来安慰母亲。
我心中不抱希望,而母亲肯定是上火了。
张旭说,姥姥,上火不值得,丢了就丢了,没有什么。如果因此生病损失更大。
母亲会听吗?她说,损失一个月的工资。
可能是在偷偷的抹眼泪。
和我们一起吃晚饭,母亲也是有些强颜欢笑。而我,总是感觉到不对劲儿,尽管是母亲说,肯定拿了包,肯定是遗失在出租车上。
迫不及待地吃完饭,就立即放下碗筷,对母亲说,我出去转一下。
母亲说,好。
我转身下了楼,就出了医院的西门,打了一台出租车,直接回家。路上,妹妹打电话询问母亲包丢了的事情,是笑着问,并没有紧张。
我说,我回家看看。
并没有解释什么,回到了家里,就开始寻找一些母亲的包。饭厅没有,厨房没有,进入客厅,就看到门后的凳子上面,有一个包。
我不敢确定,是否是这个包,就打电话给红梅,想要确定一下,同时也是看到包里有身份证什么的,才确定是母亲所“遗失的”包。马上打电话给大成和张旭,还有妹妹,父亲等人。
打出租车回医院,告诉父母,包在家里。随即送母亲下楼。
这一天就在虚惊中结束。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