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沟寻秋
冷 梅

从香山到潘家沟,我在一个深秋里,在车子的风驰电掣里,去潘家沟寻秋。到了,我看到了村头的一棵树,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小山村。
村庄,河流,炊烟,秋色,我在潘家沟幸福院里,在老人们的一声声欢笑里,我寻到了幸福和祥和。
我在潘家沟寻秋,寻到了秋水般的眸子,芭麻泉,满溢的泉水,盛不下故乡的深情。
一条长沟,就这么一步一徘徊,把思念和留恋,全交给了溪水。叮咚—叮咚—,是长沟的溪水,流淌在河滩,也流淌在心头。似乎流水,每一次与石头的碰撞,都是一个念想。“屈曲清溪十里长,净涵天影与秋光”,我就这样不设防地沦陷在了长沟的清溪里。多么清澈的溪流,仿佛一尘不染,落霞,苍鹰,还有一河滩温热的石头,都那么让人感动,就像他乡遇故知,让人禁不住热泪盈眶。河滩坦露着胸怀,溪水肆意流淌,这可是梦里才见的场景啊!此刻,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
我沿着长沟的清溪慢溯,溪边的柿子树,低矮而又羞涩。黛子草没人膝,岸边的菜园依然新绿,
远处传来牧羊人的放鞭声、吆喝声,是谁捡起一块石头,是谁又向溪水里投下一块石头……
潘家沟的秋啊,以溪水做引子,那些山里沟沟坎坎的树木,那些丰收后的庄稼,那大片大片的林子,那林林总总汇成的五颜六色,那些再好的油画师也难涂抹的色彩纷呈,汇成一股秋天的暖流、一片高天上的流霞、一袭赏心悦目的云锦,让人目不暇接,这还远远不够,几声苍鹰的鸣叫,让我浮想联翩,“秋天的风,它不曾见过桃花”,这是谁唱的歌呢?
我站立在秋风里,秋风不曾见过桃花,是的,我也不曾见过潘家沟的桃花,当我看到不远处的那片杏园、桃园时,我遐想着春天的潘家沟,杏花、桃花将开成怎样的一个世外桃源呢?这样想着,我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在那片纯净如眸子的一泓秋水之上,那盘旋在空中的老鹰似乎作答:见过,我们见过!
我沿着长沟的溪水继续走着,这是一条十几里长的溪水,潘家沟里长沟的溪水,似乎是从遥远的梦里流淌而来,这条长沟我在童年就见过,那是家乡的长沟,那些长大后就再也不见了的家乡的溪水,原来都藏在了这里,躲在了长沟这条长长的溪流里。
清亮的,欢快的,一直叮咚着的小溪流就这样在满河滩的石头间,流淌成一首动人歌谣,这首歌,唱到了芭麻泉,唱到了幸福院,唱到了“柴门闻犬吠”,唱到“风雪夜归人”。
我在潘家沟寻秋,潘家沟秋天的故事,一箩筐一箩筐,从山里走到山外,那些大山里的农事,在秋深了也不停歇。
我在潘家沟踏秋,青山常在,绿水长流,潘家沟那大片大片的原始林场,还有流淌不息的河流,都印证着潘家沟人,对家园的守护和对家园建设的辛勤!
潘家沟的秋,在一泓秋水里,说着过去和将来,这条长沟,战争年代,曾深藏着八路军的兵工厂,被服厂,后方医院,那些流淌在岁月里的故事,那些峥嵘岁月里的艰苦卓越,早已镌刻进潘家沟人的血脉,激励着一辈辈人。
我在潘家沟寻秋,我寻到了最远的你离我们最近,透过刘锦佃老师的一篇篇讴歌家乡的文字,这个位于莱芜大西北最远的村庄早已让我们那么熟悉。我寻到了这个村庄有着最广阔的山场——万亩林场,透过这些原始的山林,溪水,我感受到了潘家沟人爱护大自然,爱护家园就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这里的枝枝叶叶,都写满绿叶对根的深情。
潘家沟寻秋,我似乎寻找到了故乡的原风景,我似乎触摸到了那条故乡系在游子身上的风筝线,我似乎捕捉到了深藏在潘家沟一泓秋水里面的欲说还休的一抹乡愁。潘家沟寻秋,我似乎读懂了长沟溪水的绵长与蜿蜒;潺潺流水,不息不休,一路欢歌,一路前行,这多么像潘家沟人,不管到哪里,血脉里流淌着的全是对故乡的眷恋和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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