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诗祭奠南京大屠杀惨遭侵华日军杀害的三十万同胞,中国历史上,三十万手无寸铁的同胞竟遭侵华日军屠杀,血流汩汩百年不愈的伤口。侵华浩劫中,六朝古都南京被侵华日军焚毁,冲天烈火熊熊燃烧了三十九个日日夜夜。血肉横飞南京喋血,侵华日军噬人魔王,中国近代一部信史,华夏子孙常读常新。
南京大屠杀,是中国人心中一个永远的痛结,不忘记不是为了记仇,为国人敲一下警钟!不要忘记国耻,唤起国人忧患意识,祈望永久和平,祈望中华民族越来越强大。
——题记

《序》
女1:
仿佛 一个
恐怖的神话
已滑到了遥远的天边
好像 一艘
燃烧的战舰
已坠入了茫茫的海底
昨天 已快消失
地平线尽头了
不 它还在我们的眼前
南京大屠杀
二战魔王的神话
还在一个国家疯传
渐行渐远
南京大屠杀
血迹风干了多少年
阳光抚摸着模糊的双眼
时空融尽了风干的血迹
历史走乏了 回望当年

女2:
日本老兵最爱做的梦
刺刀挑着太阳旗中国横行
手里牵着掠来的马匹嘶鸣
“三光”是小鬼子侵华杰作
火光中 小鬼子
乘火势做着温柔梦
魔鬼的屠杀鲜血淋漓
日本枭雄用刺刀编成故事
一个比一个凶
盛产杀人魔头的王国
天空下的雨总是黑的
落地凝成花瓣式血块
遍数小鬼子杀人罪戾
酷暑难奈的季节
历史只能用愤怒冲凉

男2:
南京大屠杀
死难者的哀嚎 子弹的呼啸
组成小鬼子侵略屠杀圆舞曲
夜晚 风雪扑打死寂的南京
小鬼子只有哼着屠杀圆舞曲
才能把腥红的寇眼闭上
一天不杀人 小鬼子的手
痒得像爬满了毛毛虫
眼睛瞪成喷血的灯笼
小鬼子睡觉前有个嗜好
数一遍自己杀死的中国人
枪膛里还趴着多少颗子弹
梦中 常迸出一阵狂笑
也许笑声太凶了
常把带血的代价刺刀笑弯

女1:
历史回眸
为什么泪还在流
南京大屠杀仍血海汹涌
回眸历史
为什么心还痛
南京大屠杀仍血火冲天
男1:
那些红红绿绿的旧闻轶事
已消失在历史长街的尽头
拍拍屁股 大摇大摆地走了
一屁股血债
能拍走么
太阳多鲜亮
血债多鲜亮
有时比太阳鲜亮千倍
合:
从此 中国历史
这一页
总也合不上

《暴 行》
小鬼子真是罪恶滔天
用刺刀挑红了燕子矶
弹雨使金陵成杀人场
小鬼子真是丑恶无比
一撮胡 黄狗装 裹腿靴
头顶插上太阳旗倾泻杀机
小鬼子真是纵火之王
从中华门到下关江边
大火烧掉了南京城的月亮
钟山披着血衣发呆
累累白骨
一时断了长江波翻浪吼
长江喘息着
流不动了
连浪都喀出血了
水里的白骨更白
水里的血流更红
长江 站立着怒吼
三十里江边
血浪滔滔
打着漩呻吟 怒吼

男2:
中山码头和煤炭港惊诧地互望
一座座焦黑的尸山
怎么爬满自己的身上
流血的扬子江把狂怒的大浪
一堆一堆卸到岸边
和30万死难者一同呼号
累了 扬子江用发烫的手
擦洗每一具燃烧的尸体
以及尸体上洞穿的弹孔
悲痛锁住了扬子江的咽喉
扬子江昂着头愤然地行走
驮着山一样的尸体 海一样血流
日寇是世界上制造杀人的高手
南京啊 让血海深仇
牢牢铸进你不屈的头

女1:
侵华战火燃遍亚洲
和尚都坐不住庙了
纷纷弃庙参战
炮声比经鼓动听
刺刀比佛珠闪亮
经文割下了滴血的人头
和尚挥舞屠刀
所有的经文
都在刀下化成一堆血泡
片山玄澄的僧心扔了①
奔出庙门从军
为战死的日军念经超度
杀人如麻的小鬼子
发明几十种杀人绝技
成批成批的南京人倒下了
古老的 传统的 现代的杀技
小鬼子娴熟得
如飞针走线
一个日本兵杀疯了
梦中 抽出卷刃的砍刀
把同伴剁死 吼叫 又杀一个

男1:
淌血的刺刀
在孕妇的肚子里翻搅
血肉模糊的胎儿滚落地上
当风儿还没有把刺刀上的血吻干
又几把刺刀扎进五岁小女孩肚中
蓦然 一个个血洞在小肚皮上张开
小鬼子的狞笑在刀尖上跳跃
兽性的发作
在如注的血中狂颠
南京城墙外
炮火驮着护城河
尸骨把河拦腰切断
累累尸骨
作浪状向前奔涌
奔不动了 只好原地涡旋
腥臭的护城河
映照着南京城残垣断壁
夕照趴在坍塌的城墙上哭泣

女2:
挖眼 断腿 砍臂 刺胸
数以万计致残人拉扯着痛苦活着
至今 他们眼前还晃动着尸山血塘
子弹还埋伏在他们体内饮血
刀伤还在他们身上堆积痛苦
仇恨还在他们心头上踯躅
蛮悍无比的魔鬼
毁灭善良的蟊贼
世上一流的兽类
南京大屠杀是世界侵略史上
一次杀人竞技无与伦比的赌局
日本岛助威的声浪引爆了海啸
侵华日军 疯狂地
杀戮了30万中国人
制造了世界杀人史的记录

男2:
夜晚 星星撒落大地的时候
30万亡灵翘着脚
在南京街头逡巡
30万颗头颅离开家园了
再也看不到蓝天拥抱白云的嘻戏
再也望不到万家灯火流淌的温馨
历史老人却平静地说
用刀砍掉别人的头
他的头必被刀砍掉
小鬼子的头砍掉了么
请问喧嚣的东京
请问二战的历史
石头城的守军虽然失败了
他们灭鬼的毅志与天同行
一个晚上就让小鬼子的脑袋搬家
雨花台的守军尽管退下了
他们胸中的仇恨没有退下
小鬼子的魂常常提到嗓子眼晃荡

女1:
石头城毕竟是石头城
她以顽强与刚毅
融进钟山的风雨
30万燃烧的冤魂
把南京的石头烤着了
一块石头一座待喷的火山
江边 一只飘摇的小船
扯着浪花痛诉
中国人的血煮沸了长江啊
秋末 南京每一片鲜红的枫叶
飘到日本
化作林涛追讨杀人者的……血债
中午 几个鬼子闯民宅找淫乐
床下 一个黑脸女人突然开枪
小鬼子的脑袋顿时开了花

男1:
十一岁的小姑娘
你为什么伫立阳光下不语
也许阳光的温暖你忘了回家
也许爸爸妈妈被小鬼子杀死了
也许奶奶也在小鬼子屠刀前倒下
爷爷在家唤你回家呢
这时 一个日军少尉从她身边走过
她水汪汪的眼睛喷出一把火
她掏出手枪射击把少尉击毙
南京大屠杀是日本史重头戏
每当日本学生翻开这一页
一股血腥味立刻把空气强奸了
南京大屠杀是一道血染的杀人魔场
30万中国人的头颅在这个魔场里呐喊
日本军国主义是这个魔场上闪烁的亮点

女2:
一提起在海外杀人的场景
许多日本老兵忏悔地跪下
灵魂僵硬得不再有血色
南京大屠杀血红的旋风刮进日本
东京所有的酒肆都喝疯了
捏碎的酒杯在地上抖动着神经
南京大屠杀 是日本兵胸前
一枚紫红色的勋章
骄傲地敲打着小鬼子不眠的夜晚
南京大屠杀 对战争贩子
是一场世界级顶尖的赌场
对南京却是一个灭顶之灾
当正义封锁了东京的邪恶
当良知卸掉了枪膛的子弹
东京审判 震昏了日本
面对中国检查官睿智的思辩
面对如山铁证压得法庭摇晃
战犯们面如死灰 神色黯然

男2:
法庭外
绞刑架庄严地肃立着
几只乌鸦瞪着狡黠的眼睛
东条英机套着绞索断气时
日本岛国的天空
像刮了十二级飓风塌了下来
东条英机卸下绞索时
直挺挺一根枯木似的
小鬼子的心灵悚然扬起暴风雪
东条英机的魂爬进了靖国神社
老兵眼前倏地闪现出
一堆飘浮不定的鬼火
东条英机又活了
蓝色鬼火是他的眼睛
靖国神社是他的神宅
他的眼睛满是招魂的目语
他的神宅爬满军国主义虫豸
一堆粉丝常聚他神龛旁神伤
当年 绞死东条英机的绳索
早已腐烂掉了
可东条英机还活着

《尾 声》
女3:
南京大屠杀
是世界侵略史上一朵奇葩
唯一佩戴权是侵华日军
好像 这朵血魂花枯萎了
其实没有
还有人在偷偷地浇水
仿佛 这枝罂粟夭折了
还没有呀
有人把它移到靖国神社剪枝 输氧
男3:
入夜 东京酒馆 卡拉OK厅
激情 在青年人的酒杯里燃烧
热血 在靖国神社军歌中沸腾
一首军歌
一道下酒菜
旋律 抽打着腥红色酒杯
军歌是招魂的催生剂
军歌是祭神的进行曲
圣战的神情在眼前井喷
樱花园 游人信步赏花
圣战的军歌
突然 从樱花上滚落
东京的阳光 拥抱着
一株株盛开的樱花
也拥抱着一首军歌的恋情
女3:
靖国神社
一座军国主义培育基地
王道乐土的枪声还在这里密集
靖国神社的神歌
还在锉锵 为皇国而战
死后来这里团聚
祭神的烛火
日夜燃烧不息
游就馆里鬼魂还在伏击②
靖国神社
秋季例大祭 每年
招魂幡挑开了神秘的升神仪式
男3:
以靖国神社的名义
授于东条英机们③
昭和殉难者
为杀死百万亚洲人殉难的么
为南京 30 万生灵殉难的么
世界上一批灭绝人性的殉难者
战争贩子怎么成为殉难者
剑子手怎么步入善良的家园
历史的不幸还是不幸的历史
靖国神社
是死亡的侵略者复活的天堂
鸽子飞过这里都要烧伤翅膀
靖国神社
培植军国主义的温床
大东亚共荣圈的梦还在这里生凑

靖国神社
一部侵战美学
喂养一代又一代战争狂人
这里 你会看到
历史观与战争观怎样握手言欢
凸显一个民族的傲慢与偏见
这里 你会听到
天皇的圣旨如一道霹雳闪电
以身作弹 魂销战场
这里 你会捉到
军国主义疯狂的暴风骤雨
淋透你一身
这里 28名甲级战犯
挺立着天皇龌龊的身影
神乐天天招魂安抚
这里 臭名昭著的神风敢死队
并没有老化
神态依然

女3:
胡说南京大屠杀
是一个捏造的童话
一个民族已昏溃到不能自拔
快递 一个侵华日军掩面不语
孙子指着历史教科书追问他
爷爷 当年你在中国做了什么
谁在南京用刺刀凿开一条血谷
谁在南京用骸骨堆砌一座地狱
如今 凿血谷造地狱的骁将消遁何处
不 发动侵略战争的主子
哪个能逃脱了历史血色的安慰
比如绞刑架 正义枪声

男3:
现在 日本还有人怀念
南京大屠杀刺刀挑月的日子
说穿了 是怀念那冰冷的绞刑架
国人啊 不是诗人小题大作
日本军国主义阴魂像阴云一样集结
阴云下 一片罂栗灿然开放
国人啊 不是诗人闲来无事
日本要员走马灯式参拜靖国神社
为军国主义霸权梦焚香招魂
国人啊 不是诗人惹事生非
甚至说侵略亚洲是一场游戏
女3:
警惕呀 要张开
明亮的双眼
洞穿风云变幻
阴谋呀 莫妄想
你纵有千计
也难靠近国门的前沿
国防呀 铁屏障
一道道壁垒
把乌云阻断
男3:
脔割中国的时代
已一去不复返
尽管凶神恶煞还在梦幻
狮子山 已昂起头④
张扬着狮子的威严
蹲伏在中原的山峦
女3:
历史啊 并没有走远
男4:
昨天的血海还跳动在眼前
女男合:
国人啊 请你张开张开明亮的双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