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波携程 书画同行》之明天更加美好——访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著名书法家陈国军先生 每天更新 转发有礼
明天更加美好
——访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著名书法家陈国军先生
盛夏的一天上午,风和日丽,天空湛蓝湛蓝的,只有远处几朵白云飘过。他,如约来到了我的工作室,接受了我的采访。
那么这个他是谁呢?他就是我笔下的主人公,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著名书法家陈国军先生。
坐在我面前的陈国军先生,中等身材,他那棱角分明的黑红脸膛,炯炯有神的一双亮眼,轻松自如的谈吐,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与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著名书法家陈国军先生
初识他,让我没有丝毫的陌生感,再识他,让我感到他坦诚、真挚、平和、热情;熟识他,让我深切的意识到他是一位思维敏捷、对书法艺术有着执着追求的艺术家。
我们伴着舒缓的轻音乐和浓浓的茶香,开始了愉快的交流。
陈国军若有所思地告诉我:“我生长在吉林省德惠县(今德惠市)的农村,从小就对写毛笔字怀有浓厚的兴趣。记得每年春节来临的时候,家家户户的门上都要张贴一幅幅大大小小的春联,那鲜艳的红纸上,油黑乌亮的大字,让我羡慕不已。那时的我就心想,我如果会写毛笔字该多好啊!”
陈国军先生接着讲道:“16岁的时候,我穿上了那套向往已久的橄榄绿色的服装,参军入伍了。到了部队以后,连队经常出板报、墙报,我始终是积极的参与者。由于这种特殊的需要和个人的兴趣爱好,我练字可谓劲头十足了"。
叙述到这里,陈国军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并接着讲道:“我们团的驻地在北京房山的一个山沟里,没有书法内行,没有字帖,更没有书法活动,就连书法临帖之类的名词也没听说过。记得当时我的手中只有一本黄若舟的《汉字快写法》,算是学习的范本了。”
陈国军接着告诉我:“有时见到报纸上的宋体或隶书字头,我就剪下来汇集成册,再照‘葫芦画瓢’的临摹。就是这样,寒来暑往,倒也练出了一手‘好字’。时间到了1985年的时候,我从原部队调到驻长春的一所军事院校工作。从山沟到省城,由野战团队到军队学府,工作学习环境优越的多了,当时又正值书法热潮在全国兴起,我也算是得天时地利了”。
质朴无华、充满生机的种子,在大地上默默无闻地生根、开花、结果,不管是在风调雨顺的年景,还是在环境恶劣的岁月,他们都在默默地奉献着。
陈国军接着告诉我说:“令我更加兴奋不已的是,回到长春不久,我有幸结识了省内一些知名的书法家。有一天,我带着自己平日的习作登门请教,很多老师坦率的指出,我写的字缺少贴气,并给我讲了许多有关书法及书法入门的基本知识,如中国的书法是一门博大精深的传统艺术,不同于一般意义的写字。学习书法,必须师法传统、师法古人,唯一的途径就是临帖;初学者选帖要取法乎上,最好从唐楷入手,并要适合个人的性情,不仅如此临帖还要‘察之尚精,拟之贵似’,用心专一,知难而进,才能功到自然成。”
说到这里,陈国军有些兴奋地告诉我说:“听到这些话,使我心胸豁然开朗,以前根本没想到学习书法还有这么多道理。他们还告诉我,要选定一本自己喜欢的字帖,作为范本进行临摹,要临深临透,不能随便更换字帖。”
在人生的天平上,陈国军靠的不是天的恩赐,地的赏识,巧的机遇,人的怜悯,而是靠智慧和勤劳,靠执着的追求和奋斗,拓创了事业,并且奉献给伟大的时代。
陈国军先生又兴致勃勃的告诉我:“由于自己是一位军人的缘故吧,我一下被欧阳询的《九成宫》吸引了。帖中的字,个个干净利落,严谨而英俊,像一列列威武雄壮、军容严整的士兵。于是,我就从临摹《九成宫》入手,开始了艰苦漫长的临帖之旅。我像一个初学涂鸦的孩子,从点横撇捺到偏旁部首,从双勾描摹到对临、背临;从选字,选段到通篇临写,一临就是5年多的时间。这是寂寞枯燥的5年,也是大有收获的5年。通过临帖,我基本上掌握了中锋、侧锋、提案、顿挫、顺逆、轻重、转折、疾涩等用笔技巧,并对楷书解字的俯仰向背,阴阳开合,知白守黑等原理有了基本的理解。”
陈国军先生又继续说道:“时间到了1990年以后,我结合临帖,采用集字的方法进行创作,先后参加了解放军总后系统、驻长和驻吉林省部队以及全军的书法展览和比赛,有的还获了奖。书法行家和书友们也说我的字有了‘帖气’了”。
小草没有松柏的伟岸,没有鲜花的娇艳,却以自己柔弱的身躯为大地增添一抹绿色。
说到这里,陈国军先生又对我说:“随着时间的延续和自己对其他唐楷碑帖的了解,眼界逐渐更加的开阔了,我感到《九成宫》虽然具有峻峭、严谨等优点,堪为千秋楷模,但也存在笔画寒俭、结字拘谨的弱点。尤其以欧体写大字的时候,总显得有些局促。而柳公权《玄秘塔》不仅笔法森严,而且雄健开张,挺拔遒劲,正可补欧字之不足。就这样,我开始对《玄秘塔》进行临写。”
叙述至此,陈国军进一步对我说道:“后来我又涉猎颜真卿的《自书告身》等法帖。临着临着,我又发现欧阳询、柳公权、颜真卿的字都是以坚强有力、雄伟庄严的基调,充满着阳刚之气,而褚遂良的楷书《雁塔圣教序》,既不失刚健强劲,又具有清丽婀娜、婉媚遒逸的风姿,有前者所不及的阴柔之美。于是,我又在临写《雁塔圣教序》上下了一番功夫。”
陈国军还告诉我:“在那一段时间,我是很兴奋的,也很贪婪,真像一个饿汉,一头扎进面包房里,大口大口地吞食着,嘴嚼着。忽然有一阵,兴奋消退了,接踵而来的是苦恼和困惑。这样临来临去,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呢?我不得不冷静的思考,想寻找一条适合自己的路。按我自己的理解,唐楷在法度的严谨完备方面,确实达到了登峰造极、无可挑剔的程度,以此作为书法入门的突破口,无疑是最佳的选择。但是我也隐隐约约地感到唐楷由于过分的强调法度,因而在表情达意方面总显得太严肃、太刻板,还有些做作,甚至给人一种望而却步,敬而远之的感觉。”
陈国军强调说:“与此相反,我发现魏碑朴实自然,天真浪漫,有唐楷所不及的妙处。尤其是《张猛龙碑》,点画千姿百态而不失精到,结字奇险欹侧而不失稳重,格调自由活泼而不失张扬,我由衷地喜爱,并且我也意识到《张猛龙碑》更适合我。于是,我在学过唐楷之后,便把主攻的方向转移到《张猛龙碑》的临习上面。”
陈国军还告诉我说:“我经常把字帖带在身边,一有空就展读揣摩,天长日久,我不仅对该帖的点画、结构了然于胸,而且对碑文也能‘倒背如流’。在临写的时候,我更是一丝不苟,力求形神兼得。通过对《张猛龙碑》的心摹手追,不仅自己对唐楷和魏碑有了进一步的理解,而且提高了自己的创作水平。近几年我以《张猛龙碑》为原型进行的一些创作,并先后两次参加了长春市和吉林省的书展。”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成绩和辛勤的劳动是成正比的。有一分劳动就有一份收获,日积月累,从少到多,奇迹就可以创造出来。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2000年10月,陈国军被吸收为吉林省书法家协会会员,并且在众多的展览和比赛中获得了较高的奖项。
陈国军先生接着讲道:“唐代书法理论家孙过庭在《书谱》中说过:‘草不兼真,殆于专谨;真不通草,殊非翰札。真以点画为形质,使转为情性;草以点画为情性,使转为形质。’这段话说明了楷书和草书是互相兼容,互相依赖的。要写好草书,必须以楷书为基础,而要把楷书写得灵动和谐,也必须通晓草法。孙过庭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启示,学书以来,我绝大部分时间是临习楷书,而很少涉及草书,对楷书和草书的内在联系,知之不多,因而在写楷书时,难免带有某种机械和呆板。”
说到这里,陈国军先生还告诉我:“于是,我决心从王羲之的《十七帖》入手学习草书。之所以选择《十七帖》,因为该帖是以楷书的笔法来写草书,其点画清晰,笔力遒媚,结构精微。既有楷书的端严雅丽,又有草书的超逸自然。因自己在楷书方面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并对《十七帖》的内容有了一定的了解,因而上手比较快。对此帖临习仅一年多,便有了眉目,基本上接近了‘形似’。后来吉林省书协举办的临帖展,我的《十七帖》临作参加了展览,并受到专家学者的好评。”
汗水伴着成就接踵而至。陈国军感慨地告诉我:“经过一段时间对草书的临写,再写楷书的时候,也觉得比过去灵活的多了。这或许是楷草互补的结果吧,我决心沿着这样一条学习的道路走下去,更渴望专家、名家们的指点”。
望着陈国军坚定的表情,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诉说,我仿佛看到了他的明天更加美好!
最后我还要欣慰地告诉大家,近年来,陈国军先生的作品多次参加全国、省、市及国家级的书法展,他先后加入了长春市书法家协会、吉林省书法家协会和中国书法家协会。
不仅如此,陈国军先生还是中国传统文化诗书画协会的理事、中国毛体书法家协会吉林省分会的副秘书长。自2010年9月至今,受聘在吉林省老年大学任书法教师,由于教学工作业绩突出,多次受到学校的表彰和广大学员的一致好评。
我们祝愿陈国军先生,祝愿他在艺术之路上取得新的更大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