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1781一1790)
童年学诗札记(1781)对于写诗的人而言,要是能写出“丰富的单纯”,那才是高手。遗憾的是,如此简单明了的诗学基础性问题,诗坛竟然还有九成以上的“诗人”不懂。
童年学诗札记(1782)倘若你能写出丰赡且简朴的诗,那才叫高手。写诗靠“养”。养智不如养性;养性不如养气;养气不如养象;养象不如养骨。
童年学诗札记(1783)尽管当代汉诗业已拥有百年的发展史,但恕我直言,其远未真正成熟兴盛,个中沉疴积弊多多。这绝非危言耸听。姑且撇开一切诗外的“毒瘤”,单就诗文本上透视,病毒几乎无孔不入。诗,决不能沦为文化快餐,决不能沦为精神蛋糕,决不能沦为政治说教,决不能沦为没有任何营养素的生活碎片,决不能沦为充满暴戾之气的粗鄙庸俗之语。

童年学诗札记(1784)舞蹈艺术创作是以舞者的身体动作即肢体语汇来抒发内心情感与意象,表现卓尔不群的审美情趣,其主要诉诸视觉和听觉,具有极强的表现力与感染力;而现代诗艺术创作则是以具有时代气息的文学语汇、文学句群经有机断句、分行排列,同时,借助诗人“笼天地于宇内,挫万物于笔端”的雄健且超逸的笔力,通过情、智、象、韵、气的完美交媾,对社会、对人性、对生命、对灵魂给予艺术地观照。作为两种相对独立又互补兼容的艺术表现形式,舞蹈与诗歌,都强调主体性、民族化、时代感、形象化、节奏感、多感官、歧义美,乃至时空审美奇效,可谓殊途同归。
童年学诗札记(1785)坦白地说,写诗的过程实际上就是诗人重新组合话术的过程。所谓话术通常是指,反话,训话,丑话,夜话,性话,坏话,白话,浑话,古话,老话,空话,套话,土话,气话,谎话,情话,黑话,软话,硬话,大话,实话,狂话,闲话,亮话,废话,行话,假话,脏话,真话,人话,鬼话,虚话,笑话,官话,粗话,诗话,神话等。换句话来说,诗这种语言艺术,最直观的就是灵活掌控各类话术。
童年学诗札记(1786)但凡好诗往往总是在自然、朴素,甚至天真的语感中流露出诗人独特的天姿、体验、个性、认知、气场、墨妙、志趣、境界、神祇以及精神核能量。

童年学诗札记(1787)常常有这种情形,那些在普通人眼里属于诗人致命的缺点,也许恰恰正是诗人从事艺术创作须臾不可或缺的内驱力、营养源、魅力点。
童年学诗札记(1788)强调文学艺术的审美泛化,并不是要降格、玷污、伤害文学艺术的审美内核为代价。坦率地说,文学艺术创作者的心力资源、人性品相、人文学养、认知海拔的高低、美丑、厚薄、强弱,将直接制约其艺术作品的优劣。古人云:“正气可以销邪,人无衅焉,妖不自作。”说的就是这么个理。
童年学诗札记(1789)诗乃灵魂的风景,境界不同,见到的景致迥异。每一位诗人都是滋养灵魂的太阳。这颗神奇的太阳,不但能温暖所有人,还能洞悉人性,聆听每个人的心声。我已经讲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你还不能透彻地理解的话,就请你不妨多读读庞德的同窗好友、美国诗人、小说家威廉•卡洛斯•威廉斯的诗《火之灵》,其自然的口语,鲜明的意象,松散的短句,凝练的语感,明朗、亲切,颇具人情味的诗风,相信你瞬间就会觉悟。
附《火之灵》
我老了。
你们在火边取暖吗?
而我坐在火焰中间,
牙齿打战!
我上哪儿去寻找舒适呢?

童年学诗札记(1790)习诗品诗一如书画创作,“自非通灵感物,不可与谈斯道”。工拙优劣,探赜钩深,贵在心手相合。如果总是迟迟不得其妙,结果就只能浪费精气,遗笑方家。说句扎心的话,你能喝几碗胡辣汤,你自己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 童年简介:

童年,本名郭杰,男,汉族,1963年12月出生于安徽省蚌埠市,系中国诗歌学会会员。自1980年习诗至今已四十余年,笔耕不辍,师从洛夫、丁国成,乔延凤等前辈,诗风多元,中西交融,始终坚持创作实践与理论挖掘互补并重。曾策划中国诗坛第三条道路与垃圾派“两坛(北京评论诗歌论坛和第三条道路诗歌论坛)双派(垃圾诗派和第三条道路诗学流派)诗学大辩论等各类文创活动,多部诗歌原创作品和文艺评论文章入选各知名文创艺术平台。代表作有《天黑之前》、《河》、《短歌》、《短章》等,著有《童年文化批评诗学札记》等文艺批评专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