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1791一1800)
童年学诗札记(1791)
记得早在1999年第三条道路诗歌流派刚兴起的时候,我应邀在高校某文学社作诗歌美学专题演讲中就谈过,诗唯一的也是命里注定的必然的归宿只能是一种谶。古今中外,但凡经常写诗的所谓“诗人”们,其实,真正懂诗的可能连万分之一都没有。这可不是危言耸听。童年习诗四十余年,没必要哗众取宠。真正深谙诗家三昧的人,并不一定常写诗,顶多只是偶尔涂鸦几句,却往往“每臻绝唱”。这些人大抵是淡薄名利的民间隐士。
请切记,诗,肯定不是专业文艺理论教科书上包括各知名诗歌艺术平台上被人尊称为经典诗文本的那些个分行文字。童年不才,我始终恪守一个谬论——对于尘世而言,真正的诗永远属于小众的艺术。诗,最终并不是写给凡人看的。真正的诗是诗人灵魂内核稍纵即逝的那一抹只可意会的光。看见的,就看见了,就蒙了大福。如此而已!

童年学诗札记(1792)在整个文学艺术创作领域里,常常出现这样奇怪的情况:许多看起来很知名的大伽级专业人士,最终却硬生生地输给了那些看起来很不专业、很不起眼的小人物,而且输得很惨,输得理所当然,输得心服口服。
童年学诗札记(1793)古人云:“善鉴者不写,善写者不鉴。”此话,既不严谨,更不科学。如果真的做到了“善鉴”,那么,其学养、眼力,包括艺术创作实践经验,决不可能是个外行。之所以“不写”,可能更多的还是兴致使然吧,而绝非不会写!同理,如果真正很“善写”,那么,其鉴赏水准哪怕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呢?所以,吾辈在潜心师古的同时,务必要多长几个心眼才是,千万别盲从。诸君以为然否?

童年学诗札记(1794)儒贵仁,道贵真,佛贵净;字贵魂,画贵韵,诗贵性。诗之性,其关切点呈多元性、人文性、包容性、精神能量性以及与生俱来的更多可能性。
童年学诗札记(1795)作为上帝的宠儿与信使,诗人究竟孰优孰劣,数千年来,其评判标准,可谓总总而生,五花八门。窃以为,无论哪种说法、哪种观点,最终都必须在“形而上”层面完美交媾。说的再明晰一些,就是指诗人的精神高原、精神视阈、精神质地、精神积淀,精神情趣、精神气韵、精神容量必须达标。否则,你就是再勤奋,结果依然“罕得其门”。
童年学诗札记(1796)那些不易觉察的诗眼、诗趣、诗根,往往就在看似平庸的诗行断裂处阒然呈现。另外,尽量少用修辞技巧,对于初学者可能过于严苛了些,但,高起点是艺术创作唯一可行的正道,舍此无他。

童年学诗札记(1797)文艺创作必须要有原生性、破坏性、融合性。这“三性”决定了文艺作品的硬度、亮度和高度。“原生性”,意味着你的作品有根基;“破坏性”,意味着你的作品有魅力;“融合性”,意味着你的作品有卓尔不凡的能量。
童年学诗札记(1798)专注做灵魂生意的人,必然走向孤独。这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事情。无论你是从事艺术理论研究,抑或从事任何艺术创作,孤独都是你不可或缺的宿命,更是你一生的荣耀。

童年学诗札记(1799)倘若一个诗人仅仅只是具备了感受和倾听万事万物的能力,那是远远不够的,他还必须能无条件地把自己的筋骨完全砸碎了,然后再将自己融化于大千世界之中。如此反复几次,才有资格谈诗论艺。这个过程当然是痛苦的,但,这又是必须的。

童年学诗札记(1800)追求诗的难度写作,是诗人的优秀品质。谈及诗的难度写作至少要把握三点:陌生化,思想高度和歧义美。诗的陌生化主要是指语感的陌生化以及诗人直觉与审美感悟的独特性;思想高度是指诗人挖掘人性、生命乃至灵魂深度的诗商指数;诗的歧义美指的是立体的、全方位的、系统化的深度审美体验与效应,个中不但涵盖了诗的内涵与外延,而且还包括视听、章法与艺术审美心理,以及诗人独有的审美理想与判断等。

❂ 童年简介:

童年,本名郭杰,男,汉族,1963年12月出生于安徽省蚌埠市,系中国诗歌学会会员。自1980年习诗至今已四十余年,笔耕不辍,师从洛夫、丁国成,乔延凤等前辈,诗风多元,中西交融,始终坚持创作实践与理论挖掘互补并重。曾策划中国诗坛第三条道路与垃圾派“两坛(北京评论诗歌论坛和第三条道路诗歌论坛)双派(垃圾诗派和第三条道路诗学流派)诗学大辩论等各类文创活动,多部诗歌原创作品和文艺评论文章入选各知名文创艺术平台。代表作有《天黑之前》、《河》、《短歌》、《短章》等,著有《童年文化批评诗学札记》等文艺批评专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