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开创奇迹
毛泽东对农业改革发展,并不是在解放以后就开始的,而是在解放以前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就开始了。毛泽东是一位农民出生,特别重视农业的发展,特别重视农业的改革,1934年1月24日至25日瑞金苏维埃政府作的报告中就明确告诉我们:“农业生产是我们经济建设工作的第一位,它不但需要解决最重要的粮食问题,而且需要解决衣服、砂糖、纸张等项日常用品的原料即棉、麻、蔗、竹等的供给问题。”这在当时苏区是非常重要,发展农业生产经济的重要性,也就是解决人们最基本的问题,“吃饭”问题,以及和工农业相互依赖关系。建国以来,根据我国实情,毛泽东提出确立了我国经济建设的方针是优先发展重工业。毛泽东自己却把主要精力放在发展农业上。
毛泽东首先改变农业生产关系,打破封建制度地主所有制,“耕者有其田”的方针,农民可以在田土上自由耕种,根据实际情况,采用互助合作,成立初级社,以及人民公社集体所有制的集体经济,推动农村工业化进程,调动全体农民劳动积极性,加快农业发展,改进农民生活。
毛泽东这个时期,主要是治理大江大河,如黄河防灾,运河改造,长江防洪堤建造,提出了“一定要治理好黄河,以及运河。”保障人民生命安全。
“水利是农业的命脉,我们也应予以极大的注意”。在解放初期,除黄河、长江、淮河外,毛泽东对海河、辽河、松花江、珠江等也展开了全面整治,水利建设工程遍布全国各地。就是大力建设水库,动员全国农民投入到这项建筑中,一直到毛泽东去世,也没有松懈,一直坚持水利工程建设,根据中国农业水利部统计:毛泽东时代,为新中国建设大型水库 308座,中型水库2127 座,小型水库83200座,总计85635座。这只是水库修建的数据,还有长江、黄河、淮河、海河、珠江等国内大江大河的河堤修缮工作。在毛泽东时代,新中国基本把全国自然的江河都修整了一遍,可谓是前无古人。还建成河南红旗渠,以及其他水利工程,而靠国家和各级政府投入完成的工程体积为1083亿立方米;靠群众“记工分”完成的工程体积为2527亿立方米;总计为3610亿立方米。
3610亿立方是什么概念,万里长城的工程量是2亿立方,三峡工程不过3亿立方。也就是说毛泽东领导下的新中国水利建设相当于修了1800条万里长城或1200座三峡,平均每年40座三峡工程。而三峡工程的总投入是2000多亿,据此计算的话,毛泽东时代仅水利建设创造的革DP就达到每年至少8万亿,这就是注入农农业动力,至今也在应用这些水利工程。
第二、毛泽东在抓工业发展同时也抓农业发展。毛泽东说:“抓钢铁的同时,要抓农业,省地县都要有人负责,搞不好不行”。又说:“搞农业的需要死心塌地搞农业,不要把农业丢掉了。第一书记要心挂两头、三头、四头,学会多面手。”把农业的发展同工业共同发展,开始以农业促进工业发展,而后又将工业促进农业发展,形成农工贸相互交换,建成工业化和农业化,全局发展模式。遗憾的是,毛泽东的这些告诫没有被接受,结果当工业高潮掀起后,农业受到了很大影响。仅有部分农业形成工业化,而大部分还在原有基础上牛耕地,回到了原始的刀耕火种,以及锄头耕地情况。道路和田埂土坎垮塌也无人管的情况,到田地里道路越来越窄,丘陵山区年老耕地,肩挑背磨一点也没有改变。村村通道路虽然形成,到田间地头道路改造,还没有开始,减轻农民体力劳动,还得靠集体经济。
第三、发展农业,就是解决中国人吃饭问题。毛泽东指出,“农业关系到五亿农村人口吃饭问题,吃肉吃油问题,以及其他日用性农产品问题,……农业搞好了,农民能自治,五亿人口就稳定了。”农村这样,城市也如此。因为“商品性的农产品发展了,才能供应工业人口的需要,”解决城市和矿区的吃饭问题,从而保证城市的稳定。因此,要争取粮食丰收以“稳定人心。”毛泽东指出:“不抓粮食,总有一天要天下大乱,”而“有了饭吃,学校、工厂少数人闹事也不怕。”这就毛泽东真实的想法,人以生为本,人的生存,除了空气、水,就是吃粮食,增加动力,才有创造力。
第四、工业发展离不开农业。毛泽东认为,中国的工业化离不开农业。因为首先农业是轻工业原料的主要来源,农村是轻工业的重要市场。只有农业发展了,轻工业生产才能得到足够的原料,轻工业产品才能得到广阔的市场。其次,农村又是重工业的重要市场。化学肥料,各种各样的农业机械、部分电力、煤炭、石油,天然气是供应农村的,铁路、公路和大型水利工程,也都是为农业服务。其三,农业是积累资金重工业初期的主要来源。农业发展了,就可以为发展重工业提供更多的资金。因此,毛泽东指出:“在一定意义上可以说,农业就是工业。”要工业化就要搞农业。
第五、农业关系到人民生活改善提高。毛泽东认为,农业特别是粮食,蔬菜水果直接关系人民的生活。农业发展了,就“可以更好地供给人民生活的需要。”否则,人民生活就会受到影响。他以苏联、东欧和我国为例说,苏联、东欧之所以“市场上货物不够,货币不稳定,”人民生活受影响,在于他们“忽视农业”,而我国之所以“民生、日用品比较丰富”,物价和货币“稳定”,在于我们发展了农业。因此,他得出结论,只要我国农业有较大发展就可以保证在迅速发展重工业的同时,就会增加人民的生活质量。
第六、毛泽东给中国农业制定了八字宪法。在1958年,毛泽东提出了搞好农作物生产必须执行的的八项措施,也就是“土、肥、水、种、密、保、工、管”,也被称为农业“八字宪法”。
“手中有粮,心中不慌。”这是中国老百姓常说的一句话。也就是中国要牢牢端桌自己饭碗,吃着中国自己种子产的粮食,一直是中国老百姓最朴素的追求和愿望。可过去仅有农家肥,没有化肥,为了保证粮食产量,农民都是将大量的农家肥往地里倒,但是粮食产量依然不高。
1949年以前,棉花亩产只有10来公斤,粮食亩产50来公斤。直到1958年,“农业八字宪法”的出现,促进了农业稳产,对维护我国粮食安全发挥了积极作用。
毛泽东提出八字宪法,的内涵究竟什么?我们细细理解,其中含义:
第一字“土”,过去是改良土壤、土壤普查和土地规划。对土地进行有机养肥,变成黑土地,对土地进行普查,就是知道土地化学成分,根据生物种子需要进行科学施肥,还可以根据土壤进行因地制宜种植庄稼,有利于高产。
第二字“肥”,过去是指合理施肥,不能乱用肥料。根据土质和所种庄稼需要施肥,用有机肥施肥,达到养地促进庄稼生长和结果实。
第三字“水”,是指兴修农业水利工程和合理灌溉,推广滴灌,喷雾灌溉,节约用水。同时加强水利工程维修建设,根据地理环境和耕地需要还可以建设新的水利工程,如“红旗河”,从西藏到新疆灌溉河,改善西北缺水的现象,增加中国土地种植面积,特使大型种植土地,解决中国吃饭问题。
第四字“种”,过去是指选育和推广农作物优良种子。全国人民都在呼吁种子安全,多培育像袁隆平一样育种专家,不受与国外种子公司转基因种子危害中国人民。中国人只用中国经过培育的种子,适合我国土生土长的种子。据了解农业农村部公布了一份数据:中国长期保存作物种质资源已超过51万份、畜禽地方品种560多个、农业微生物资源23万多份,基本能满足中国多样性种子。
第五字“密”,如要增加产量,应该是合理密植,不能过渡密植。古语说:“稀大根,密大颛,老实密了有个卵(注:没有庄稼收成)”。
第六字“保”,水土保持,种植庄稼保护,也就是保持水土不流失,预防和防治作物病虫害。对于农业来说,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不仅过去是,现在还是将来,农业生产都是避免不了这一项的。
第七字“工”,过去是指农业耕作路径、道路、水土改善、再就是农业耕种、管理、收获和加工所使用的农机具。而现在农村应增加田间地头挖掘机、装载机、汽车道路施工,以及农业机械全覆盖,耕地、播种、管理除草施肥、喷药、收割等都应用机械。
第八字“管”,过去是指日常田间管理,包括耕地、除草、施肥、喷药,粮食收获后仓储管理等技术措施。
毛泽东提倡组建的人民公社大农业集体化,达到改善农业田土改造,应用现在乡村同道路,进一步改造土地资源,利用现在机械化、信息化、智能化等新技术、新思维和新概念,加上“农业八字宪法”促成中国农业大发展。
第二,在中国工业发展时期,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正遇到美苏两个超级大国挑起战争中,毛泽东提出了“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国内进行工业大转移,形成“三线”建设工业化。过去五十年代建立起来的工业不能在生产,面临着重建,是一项重大投资,国家经济增长变为负增长。为此,城市工业发展停止了,对城内居民子女就业就成了大问题,毛泽东和中共中央发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到哪里去,广阔的天地,大有作为”。“我们在城市不吃闲饭,我们也有一双手,下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在人民集体经济情况下,农村接纳一千六百万知青,对他们的生活得到农村集体妥善安排,经受锻炼,增加了农村活力,也改善农村条件,建立起了知青城,军垦农场。为国家增产了粮食,为缩小城乡差别进行体验。温铁军教授讲话,非常直白的说,中国集体农业,为中国经济法发展,做出了极大地贡献,特别是知识青年,他是其中体验者,也是中国经济危机软着陆地方,农业经济发展地。如果没有农村集体经济模式,知青到农村怎样生活,到每户行吗,只有在人民公社大农业中,才能消化这些城市突然来人口,这是毛泽东和党中央解决人民就业一大举措。
为了推动农业的发展,在大寨自身发展过程中,完全靠自己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干出来的。1964年6月,毛泽东在中央政治局一次扩大会议上说:“农业主要靠大寨精神,靠自力更生。要多出几个大寨,多出几个陈永贵”。8月,毛泽东在听取国家计委领导小组汇报第三个五年计划规划时又说:“要自力更生,要像大寨那样,它不借国家的钱,也不向国家要东西。”后来,毛泽东从“反修防修”的高度发出“最高指示”:“农业学大寨”的号召。
1964年12月21日,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在北京召开。周恩来总理在向大会作的政府工作报告中,郑重发出号召:全国人民“都要学习解放军、大庆、大寨的彻底革命精神和工作作风,使自己在革命化的道路上向前迈进”。大寨正式作为全国农业战线上的一面红旗走向全国。周恩来在报告中对“大寨经验”作了系统、全面的概括,他明确提出:“大寨大队所坚持的政治挂帅、思想领先的原则,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爱国家爱集体的共产主义风格,都是值得大大提倡的。”这三点被称为大寨的经验,大寨其他的具体做法都被称为大寨的具体经验。
大寨又是怎样的呢?大寨是山西省昔阳县的一个村子,也是以前的大寨大队。大寨村位于虎头山的一个坡面上,在建国前,全村大概只有800亩耕地,64户人家,190多口人。在贫瘠的太行山深处,这里的粮食亩产70公斤已经是相当不错了,而且在建国前,这些耕地不仅零散,而且水利工程极为匮乏,属于典型的“三跑田”(跑土、跑肥、跑水),按照当地人的说法是“三天无雨苗发黄,下点急雨地冲光”的场景。
大寨村村民说他们曾经是三穷、五多。三穷指的是“人穷、地多、村子穷”;五多指的是“当长工打短工的多,负债欠账的多,讨吃要饭的多,卖儿卖女的多,寻死上吊的多。”大寨村党支部书记陈永贵的姐姐和母亲就被卖掉,他的父亲在生活无着的情况下,上吊自杀而去世。
陈永贵用十年的时间把横亘在村庄附近的七沟八梁变成肥沃的田地。毕竟“沟多坡多潜力大,深沟筑坝能淤成‘刮雨板’,山坡里切外垫是好梯田。没有长流水,蓄住洪水也能种好田。”陈永贵想用沟砌一层层石坝再填上土,那么这些零散的小耕地就变成了大块的耕地,斜坡也就成了平地,“三跑田”就能变成“保土、保水、保肥”的三保田。
村民们听到陈永贵的设想不免觉得异想天开,毕竟大寨村从宋朝以来穷了几百年,先民们一路苦过来,他们都没有做出什么有效的变化,现在就能行了吗?
陈永贵没什么文化,但也知道愚公移山的故事。他说:“老愚公也是咱太行山里人,是先辈乡党哩咱们就以他为榜样,下决心干3年不行5年,5年不行10年咱这辈子不行,还有子孙后代哩”、“山再大,沟再深,治了一山少一山,治了一沟少一沟”、“总有一天,大寨会变样的”如果“要是不干,再等上几辈人,还是拿荒山烂沟”。
新中国成立前,村里有一对兄弟:贾举元和贾升元。兄弟俩极为倒霉,只有可怜的3亩地,俩人是整年整月的开荒、修梯田,贾升元的胳膊还砸断了,最后修了10亩好地。但因为没钱种,就只能向富人家借钱,结果利滚利,10亩地竟成了富人家的财产。看着这兄弟俩的悲惨命运,村民们或多或少都有些心里发怵:自己累死累活的工作,结果财富一下子被别人收走了,这不是白干了吗。
在这样的客观情况下,大寨村村民开垦全新的土地、修建水利工程的积极性极少,一辈子累死累活挣钱都给地主了,何必呢?
新中国建立后,立马掀起了土地革命,互助组,农业社,1953年冬,大寨村民的第一个宣战目标白驼沟(最小的一条沟),全村劳力齐上阵,连70多岁的老汉贾金元也忙活在工地,他乐呵呵地说:“我喜欢修地,可一辈子也没能修一亩地。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就是没有工分,我也高兴。”由此可以看出,土地革命对于普通的农民有多大的激励作用。
太行山的冬天可不好受,气温常常在零度以下。刚出锅的热饭到工地一打开,发现早早地冻成一层冰,但“冰天雪地里,哪里来的热饭吃?”
原计划一个月修完的白驼沟,在大家的冲天干劲下,竟然18天就修完了,全村多了5亩的耕地,为了纪念这第一次胜利,他们把白驼沟改名为合作沟。1954年到1955年的一冬一春,大寨村又扎住了后底沟、赶牛沟、念草沟、小北峪沟,十年造地计划在短短的3年时间内就完成一半多,着实让大寨村村民欢喜若狂。
大寨村人在治理狼窝掌,遇到了两次惨痛的失败,这就是人们熟知的“三战狼窝掌”的故事。
狼窝掌是大寨村的7条沟中最大的一条,沟长1.5公里,宽约13米,高低差约200米。山高坡陡、乱石堆积、相传常有野狼出没,因此得名狼窝掌。在夏秋的雨季,狼窝掌常常山洪爆发,巨石随着洪水冲泄而下,要治理这样的山沟,确实是非常困难的。
1955年冬1956年春,全村58个劳力集体上阵,在起早贪黑的工作中修筑了38道堤坝、填筑几万方土,全村由此多了20亩地。开春后,大寨村民兴高采烈地在新地上播种施肥,然而当年雨季的一场暴雨,直接冲垮了狼窝掌的大坝,使得新地几乎颗粒无收
1956年冬1957年春,陈永贵再次动员村民二战狼窝掌,特意加深了坝基,并修了一个一亩地大小,约7亩深的小型“水库”,以此来泄洪。然而,当年的暴雨仍然冲垮了村民一冬一春的努力:大坝又塌了,再一次播种的土地又被洪水冲毁,人们的努力付诸东流。
全村风烟四起,村民气馁、埋怨、悲观……种种负面情绪蔓延整个村庄。有的村民说:“人有人道,鬼有鬼道,水有水道,要把这么大的水闸住,水往哪儿流?”、还有的村民说:“人不和水斗、猫不和狗斗,人有多大本事,还能斗过龙王爷”甚至有人还说了一句很严重的丧气话:“跟上你们白白挨了两冬冻,往后守在家里闲一冬,不挣工分也不闸这条沟了。”
但陈永贵没有气馁。这个43岁的汉子仍然鼓起勇气,决定三战狼窝掌。在总结经验教训后,大寨村决定改原来的直线坝为拱形坝,拱背朝着来水方向以减少冲击能力。这个方案是陈永贵看着窑洞顶和走村边天天走的石桥想出来的,没有经过任何技术专家的指导,完全是农民自己的智慧。
在陈永贵和一众干部的鼓励下,全村再次鼓起勇气,开工那天,全村17对夫妻一起进沟,7户社员全家上阵,本来只有60个左右全劳力的大寨村,竟然有70多人出了工(说明工地上有妇女、老人、小孩)。在冰天雪地奋战27天后(提前原计划3天),终于战胜了狼窝掌,抗住了当年的雨季,也为大寨村带来了丰收。
5个冬春下来,大寨村彻底改造了七沟八梁一面坡,建起了180多条大坝,制服了总长15公里的山沟,修筑了两条盘山渠、两个水库、3000多个鱼鳞坑、蓄水池;300多亩坡地变成了水平梯田、4700多块零散的田地被归并成了2900多块,新增了80多亩田(新增10%)。
与此同时,大寨村对土地的改良也在同期进行着,大寨村贫瘠的沙土变成了一望无际的三保土,这种被誉为“海绵田”的沃土是陈永贵利用秸秆还田的方法,并年复一年的使用农家田得来的,后来在中国北方普遍推广。
1964年3月底,毛泽东在他停靠在邯郸的专列上。山西省委第一书记陶鲁笳在专列上向毛泽东汇报了大寨的事迹。从大寨10多年来产量节节提高,到陈永贵带领大寨抗击1963年特大山洪的事迹,再到大寨人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毛泽东越听越有兴趣。
当听到大寨独创人人自评,毛泽东感兴趣地提起了战争时期根据地实行供给制,几十万人过平均生活,不讲物质刺激,而靠革命精神激励而干得很好的故事。艰苦生产,政治挂帅,大寨做的很好。
从1953年到1962年,十载春秋的努力,大寨村的粮食亩产从65公斤猛增到387公斤,78户村民攒下了余粮、存款,还向国家卖粮80余万公斤,大寨村的一切都开始向好发展。
大寨村的成功,离不开大寨村干部的努力。大寨村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干部必须长期参与一线劳动。没有参与一线劳动的干部甚至会被直接取消职务。有一年,大寨村和附近几个村合办了一个高级社,陈永贵出任社长,由于陈永贵忙于高级社的事务,就把大寨村的生产交代给了一个干部。在一次会议中,陈永贵问这个干部“这三个月你参加了几天劳动?”这位干部含糊其辞,说自己事情太多,工作很忙,就没有参与劳动。陈永贵生气了,他说:“我忙还是你忙?我三个月参加了几天劳动,你三个月参加了几天劳动?怪不得工作上不去,地头找不到,还能把工作搞上去?”陈永贵气极,当场撤销了这位干部的代理生产队长职务。
随着“农业学大寨”的深入,陈永贵开的会、接待的人越来越多,为了不影响劳动,陈永贵就躲在地里,午饭也不回家,陈永贵解释道:“咱是劳模吗不劳动还能当模范?”
接替陈永贵的支部书记“铁姑娘队”队长郭凤莲平均每年出勤288天,大队长贾承让平均每年出勤351天,副支书梁便良平均每年出勤350.5天,并没有脱离劳动本色。
而这种“参加生产,领导生产”的形式受到了毛主席的赞扬,他说:“很好嘛就像打仗一样,纸上谈兵不行;你不参加打仗,怎么指挥战争呢?”
正是在领导亲自带领参加工作的情况下,大寨村到60年代后每年用工量达3万多个劳动日,全村男劳动力全年出工一般在300天以上,妇女出勤率也很高。
在这其中,最令人感动的还是老村支书、老英雄贾进财,他在旧社会干了大半辈子的长工,是大寨村的第一个共产党员,在新中国成立后,他见陈永贵能力出色,他主动让贤退位,赢得一番美名。而他退位后也一直没闲着,十年造地计划他几乎是全程参与。他的手早已经被变了形,有的人形容这双手是“百年老松的树根”,有的人说这是“磨损了短了钝了的铁耙”、“铁一样的老茧,敲上去铮铮有声”,手上的关节大得像“几枚乒乓球”。
这个老英雄的脚板也变得扭曲,晚年的时候每一个脚趾骨节都粗大变形,第二个脚趾压在了大脚趾上,导致他无法穿鞋,甚至最后无法行走,只能动手术割掉了第二个脚趾。1992年5月28日,国务院副总理朱镕基视察大寨,和老英雄贾进财亲密握手,他怀着沉重的心情说:“你是一个老功臣,一辈子吃苦了”。
1963年8月初,华北地区爆发特大山洪,大寨村的大雨从8月2日一直下到8日,整整下了7天7夜。山洪爆发时,陈永贵正在县里参加人代会,他知道后立马飞奔回村里,群众见到陈永贵,有些人甚至哭起来说:“永贵,你看这么大的灾,咱们怎么往下活呀”陈永贵说:“没有冲走一个人,也没有冲走一头牲口,这就是大喜事,应该开庆祝会,还哭什么。毛主席说过,人是第一可宝贵的,有了人,什么人间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老天爷是个纸老虎,欺软怕硬,你硬了,它就弱了。我们每个人都有两只手,靠两只手我们就可以改天换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
大寨遭了灾,仍然提出“三不要”(不要国家的救济款、不要救济粮、不要救济物资)、“三不少”(向国家卖粮不少、社员口粮不少、集体库存粮不少),当年的粮食亩产量更是提高到了700斤以上。这种“自力更生和艰苦奋斗”的精神感动了全社会,也成为了大寨精神的一部分。大寨村的建设也离不开国家的支持和社会的帮助,比如燃料、化肥、粮食等等,相当一部分都来自于其他单位的通力合作。
在“大跃进”时期,大寨村没有搞“敞开肚皮”吃饭、不放高产卫星,有人跟陈永贵谈话,说“只要把产量报到1000公斤,就可以保证他进北京”,陈永贵不为所动,仍然如实上报,在这三年时间里,大寨村的粮食产量稳定上升,并没有出现挨饿的情况。
早在1961年,昔阳县和《山西日报》都纷纷表彰了大寨村的“先进经验”,并要求予以推广,后来大寨经验被上报给山西省委,最后直达中南海,逐渐成为全国学习的模范。1964年5月,毛泽东在中央农村工作会议上指出:“农业主要靠大寨精神,自力更生,要在种好16亿亩地的基础上,建设4亿亩稳产高产田”。慢慢地,全国各地掀起了一场“农业学大寨”的热潮。
大寨经验是否有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根本。艰苦奋斗、自立更生精神是可贵的,农业发展集体化在某种程度上是有效的。改变农村面貌,没有大农业,是办不成事的。大的投入和改造,要有像大寨人那样去改变,去创造。如今仍然是一面旗子,他是毛泽东时代缩影,发展集体经济的典范。大寨村成为昔阳县421个行政村中的“纳税第一村”。
毛泽东高度重视农业经济思想发展就是重农思想,他的形成也经历过漫长时间。毛泽东就是重农业,来源于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主义唯物观。人类首先是要吃穿住,然后才能从事其他活动。由于农业与人的吃穿住密切相关,因此它对人类社会发展有重要作用。马克思指出,“超过劳动者个人需要农业生产率,是一切社会的基础。”对于马克思主义上述观点,毛泽东多次引用并加以阐述。1939 年毛泽东在讲到我们的教科书应该多讲一点大米、小米、养牛、喂猪等东西时指出,“这一套就是马克思主义”。“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讲法,天下是经济第一,其他东西第二,而这些小米、大米、喂牛、养猪等,都正是社会的经济基础”。1957年底,为了强调农业的重要性,毛泽东又引用马克思的上述观点说:“按照马克思的学说,工业是由农业有剩余产品开始的”。毛泽东关于农业重要性的某些提法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提法也非常类似,比如列宁曾提出“农业是俄国国民经济的基础,”毛泽东则说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仅仅二字之差。可见,毛泽东重视农业的思想与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一脉相承。
吸收了中国传统重农思想精华。中国是一个农业国家,素有重农的传统。史书中的“食为政首”,“地者、政之本也”,“王者以民为本,而民以食为天”的述说,民间广泛流传的“有粮则稳,无粮则乱;五谷丰登,国泰民安”的古语;“谷乃国之宝,民以食为天”的俗语。中国传统文化的这一特点,对于生长于此氛围中的每个中国人都可能产生影响。特别是毛泽东不仅出身农民,而长期在农村革命都中,与农民在一起,对农民产生了深厚感情,而且谙熟历史,善于吸取历史文化精华,他重视农业受中国传统重农思想的影响就比较深的。
分析了中国的国情。具体讲,中国人口众多的国情是他认识到农业特别是粮食重要的一个重要原因。1957年,毛泽东针对一些人在粮食生产的盲目乐观情绪说,粮食是多了,从1949年到1956年“增加了一千四百亿斤。但是多少人吃呢?我们这个国家好处就是人多,人多就嘴巴多,嘴巴多就要粮食多。增加这一千四百亿斤粮食就不见了,有时还觉得没有粮食。”1959年他又告诫全党:“须知我国是一个有六亿五千万人口的大国,吃饭是第一件大事。”除了人多外,人口结构中农民占绝大多数也是毛泽东认识到农民和农业重要的一个重要原因。毛泽东指出,“我国是一个大农业国,农村人口占全国人口的百分之八十以上”,“农村情况如何,对我国经济的发展和政权巩固,关系极大”。正是由于上述原因,毛泽东认为,“加强农业战线是全党的长期的首要的任务”。这就中国的现状,也是中国的现实,毛泽东看来绝不可以轻视农业。
毛泽东善于总结经验教训,借鉴了苏联、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教训。苏联、东欧国家在农业上的失误,却对毛泽东高度重视农业思想的形成有很大的促进作用。他多次讲到苏联、东欧国家在农业上的失误。譬如他在《论十大关系》中说,苏联在斯大林时期,由于特别强调了重工业的优先发展,结果在计划中把农业忽视了,以致于他们的商品供应一直很紧张,人民不能从建设中看到长远利益与当前利益的结合。并说,东欧各国也有这个问题。指出苏联、东欧国家在农业上的失误,目的是要引以为戒,提高全党重视农业的意识。毛泽东说:“他们走过的弯路,你还想走?过去我们就是鉴于他们的经验教训,少走了一些弯路,现在当然更要引以为戒。”由于吸取了苏联、东欧国家在农业上失误的教训,本来就很重视农业的毛泽东更加把农业放到了异乎寻常的重要位置。
重视农业,目的是要发展农业。关于按农轻重次序安排国民经济计划的思想。如何安排农、轻、重三者的次序,是农业发展的一个前提。建国初期我国照搬苏联经验,按重轻农次序安排国民经济计划。1959年,毛泽东总结过去经验教训,把过去重轻农毛泽东颠倒过来,改为农轻重次序来安排国民经济计划。他说,过去安排是重轻农,重轻农的关系要反一下。搞十大关系时就提出两条腿走路,历史上可是没有很好执行这一方案。现在强调要把农业搞好,次序改为农轻重交商。所谓农轻重,就是国家制定计划必须首先安排农业,安排轻工业,然后安排重工业。而在安排重工业生产时,又要首先安排好同农业、轻工业有关的生产资料的生产。这样做,是否不以重工业为重点呢?毛泽东认为不是。因为首先安排农业不是以投资比例大小来说的,而是以国民经济的综合平衡来说。这样安排的结果,资金、物资的分配比例,重工业还是为主,还是重点。但这样安排可以保证农业发展的资金、物资、劳力不被挤掉,因而这是必要的。毛泽东认为,以农轻重次序还是重轻农次序,这不仅是计划工作的方法问题,而且是计划工作的指导思想问题,是关系到是否走符合国情的工业化道路和社会主义生产目的明确与否的大问题。
众所周知,毛泽东很重视粮食生产,认为它是整个国民经济基础的基础。毛泽东并不认为农业只要搞粮食就行了。毛泽东指出:“搞生产不要单去突击一项,要多样些。”主要是种粮食,也要搞其他东西,要多种经营。从农业内部讲,“要努力发展粮、棉、油、麻、丝、茶、糖、菜、烟、果、药、杂等十二项生产。”从农业外部讲,“在发展农业的同时,必须发展林业、牧业、副业、渔业,做到五业并举,全面发展。”毛泽东十分形象地描绘了农、林、牧三者之间的辩证关系。他说,“农、林业是发展畜牧业的祖宗,畜牧业是农、林业的儿子。然后,畜牧业又是农、林业(主要是农业)的祖宗,农、林业又变为儿子了。这就是三者平衡地互依赖的道理。”由于中国是个大国,各地情况千差万别,毛泽东在多种经营问题上很注意因地制宜。他指出,“各地不同,不能每一个县都一个模范。”有些地方不长茶,不长甘蔗,就不能都去种甘蔗、茶,“要因地制宜”。
毛泽东对发展农村商品经济问题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有很多论述,主要观点是:(1)发展商品经济不等于发展资本主义。因为我们“已经把生产资料的资本主义所有制变成了全民所有制,已经把资本家从商品生产和商品流通中排挤出去,现在商品生产和商品流通领域占统治地位的是国家和人民公社,这同资本主义商品生产和流通是有本质差别。”(2)中国很需要一个发展商品经济的阶段。毛泽东说,中国原来是商品生产很不发达的国家,比印度、巴西还落后。比如我国1957年生产了3700亿斤粮食,而商品粮只800-900亿斤。因此,中国很需要一个发展商品生产阶段。(3)商品生产是关系到团结农民的大问题。针对一些人要废除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的想法,毛泽东尖锐地指出,想废除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就是剥夺农民”,就是“在政策上犯了错误,就有脱离农民的危险,就要把农民引导到敌人那里去”。(4)发展商品生产对工人农民都有利。毛泽东指出:如果公社不搞商品生产、交换,那么工人就没有饭吃,农民就没有衣穿,就得不到拖拉机等农业生产资料,就没有货币收入。(5)商品生产在我国将长期存在。毛泽东认为“只要还有两种所有制,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就极其必要,极其有用”。“即使是过渡到了单一的社会全民所有制,如果产品还不很丰富,某些范围的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仍然可能存在。”毛泽东就此阐明社会主义阶段的商品交换关系。
毛泽东很关心农民的经济利益,认为这不仅关系到几亿农民的社会主义积极性的发挥,而且关系到工农联盟的巩固和发展。解决这个问题,他认为关键是处理好国家积累、农民集体积累和农民个人收入的关系。首先,国家要积累,要向农村集体征购、派购一部分农副产品,但不能过多。如果过多,“只为工业积累,农业本身积累得太少或者没有积累,竭泽而渔,对工业的发展反而不利。”毛泽东批评苏联把农民挖得太苦的作法,指出“我们对农民的政策不是苏联的那种政策,而是兼顾国家和农民的利益。其次,合作社的积累和社员收入的比例,也要注意。“丰收年积累可多一点,但也不能太多”,“灾荒年或半灾荒年就不积累或者少积累一点”。总之,要“使农民能够在正常年景下,从增加生产中逐年增加个人收入。”另外,同农民打交道,要实行等价交换原则,不能搞无偿调拨,也不能因为价格不合理而损害农民利益。对于现实中存在的工农产品价格剪刀差问题,毛泽东强调要尽可能地缩小它,要实行商品的等价交换或近乎等价交换的政策,以使在处理工农关系、国家与农民关系上,尽可能不使农民吃亏。
毛泽东很重视农业技术改造,特别是农具改造,认为“它的意义很大,是技术革命的萌芽,是一个伟大的革命运动”,要求把改良农具的群众运动“推广到一切地方去”。在推广农具改造方法上,毛泽东提出,每省每地每县都要设一个农具研究所,集中一批科技人员和农村有经验的铁匠木匠,搜集各种农具,进行比较,通过试验加以改进,试制出新式农具。试制出来后在田里实试,确有成效,然后再大批制造,再加以推广。在重视农具改造的同时,毛泽东也重视农业科技的进步。他总结农民实践经验,提出了很多有指导性的意见。在肥料方面,提出以有机肥为主,有机肥与无机肥结合的方针。他说,我们现在不提化学化,因为每年还不能生产多少化肥,而且大家眼睛都看着它,有了化肥,农民就不注意养猪了。无机肥也要有,但如果靠它,而不同有机肥料结合起来使用,会使土壤硬化。在土壤方面,他提出以改良土壤为中心的建议。他说:“一切农业合作社应当实行精耕细作,改良耕作方法,合理地施肥、合理地灌溉、合理地轮作(换茬)间作、套种和密植。并指出:“土壤改良主要是深翻、调换。”在水利方面,他提出修水利以畜水为主,治水与改土相结合的思想。他说,“修水利是保证农业增产的大事”。对有水土冲刷的地区,他要求有步骤有计划地开展保持水土的工作,办法是把山水田林综合治理,不能只抓治水不抓改土。
毛泽东设想,以实际操作出现缺陷,再好的方法,只有自己亲自指导才发挥作用。毛泽东在退居二线,实际操作人员,加入自己思想思路,在发展农业出现了偏差,导致毛泽东农业发展思想没有完全贯彻执行,农业生产始终发展缓慢。1962年毛泽东这样说:“以农业为基础,讲了三年,一九五九年至一九六二年,四个年头,实际没有实行。”
农业机械化没有跟上,主要出现现代工业装备还不够发达,农业集体经济还没有跟上,再加之农业人口文化素质跟不上,这是农业本身发展的客观规律,这个过程在我国迟早要发生的农业机械化。在农业合作化解决了土地所有制问题后,农村人民公社经营体制总的方向没有问题,根据现存的农村集体体制,他们仍然发展了农村经济,人们生活比较好,工作没有压力,社会福利很好,有住房、有免费医疗,教育全免费,退休有敬老院,没有后顾之忧,工资比较少,文化生活并不枯燥。农业实现机械化也在逐步推进、富裕村逐步开始机械化,大型国营农场,以及发展快农村也逐渐应用机械化,毛泽东看见农村发展商品经济发展水平、教育科技逐渐改善,中国农业发展前景。毛泽东极力推动机械化是农业的根本出路,用机械装备农业是使农林牧大发展。农业机械化预期七年实现,争取5年基本实现农业机械化的计划这也不过分。实际发展没有达到预期值,这在实践中出现了国际影响因素,推迟了把农业机械化实现,这不是毛泽东预见到的失误。
建国初期,我国农业迅速发展、粮食产量不断提高,一个重要原因是在农村变革了不适合生产力发展的生产关系。他明确指出:“先要改变生产关系,然后才能可能大大地发展社会生产力,这是普遍规律。”是的,毛泽东这样认识,是历史社会发展普遍规律,这一点没有错。中国解放之所以有农业的发展,就是在改变生产关系变化起来的。历史上私有制存在上千年,农民真的富裕吗?达到了共同富裕了吗?历史上多少次革命,都归回到原点,只是换主,制度依旧,贫富差距太大,历来都有“杀富济贫,耕者其有田”。毛泽东带领闹革命就是为改变生产关系,就能促进农业生产力发展的。毛泽东在接受马克思主义思想以后,就是建立一个无剥削,无阶级压迫的社会,按照马克思主张的人人平等的劳动者,用组织方式组织丰富日益增多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农业生产改变,要从小农经济逐渐发展到大农经济,不是以农场主组织生产,而是土地共有者共同组织生产,毛泽东互助组,到初级社到高级社生产模式,发展农业机械化,改变农业生产手段,小农经济是根本办不到的。机械化快速作业,大规模经营连在一起必然趋势。也是提高农业生产力提高,就要不断扩大经营规模,而要不断扩大经营规模,就要不断地变革生产关系是正确的。资本家扩大农业规模,是进行残酷圈地,杀戮加驱离土族人,变为规模经营来推动农业机械化耕种。我们国家,人民当家做主的国家,生产资料所有制是国有和集体所有,建立社会生产必然要建立适应这一生产组织机构,所以,在1955 年初级社刚建不久,毛泽东就要求办大社。认为“小社人少地少,不能进行大规模的经营,不能使用机器,这样的小社仍然束缚生产力的发展。”社的规模一下子由几十户发展到一二百户。接着建立高级社,又很快把高级社发展为更大规模的人民公社。从现在看来,大规模农业经营是完全可能的。机械化的作业已经跨地区作业播种和田间管理,收割也跨区域作业,毛泽东的设想是完全正确的,适应社会发展客观规律的。
毛泽东多次指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必须坚持群众路线,坚决相信群众,依靠群众,放手发动群众,大搞群众运动。”又说“什么工作都要搞群众运动,没有群众运动是不行的。”从历史上来看,毛泽东在农业发展搞群众运动是正确的,农民群众没有组织起来是一盘散沙,拧不成一股力量。毛泽东搞农业群众运动,不是无的放矢,而是集中统一,在集中群众集体智慧来改变一切,就如防止钩虫血迹病,麻风病一样,才能彻底消灭这种病的产生,从源头制止,这就要靠集体智慧的结晶。农业发展,也只有依靠农民力量,根据不同的地理环境进行不同改造,创造出适应自己特点耕种方式,适应农业机械发展,没有农民的积极参与一是不成。就如我们四川资中芦花村来说,农业种植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过去经济作物是甘蔗,现在变成柑橘;粮食作物小麦根本不种了,只是油菜、稻谷、包谷,豆类仅有豆子,少量饭豆,耕种落后到人锄开挖种地。村村通道路改善,但,田地耕种道路一点没有改善,更难者,年老人种地,体力逐渐衰老,农村不搞群众运动,不坚持群众路线,不搞群众运动慢行踏步,不利于发展生产。他说“现在搞政治运动,为了多打粮食。”搞群众运动有利于生产发展,是因为只有搞群众运动,才能激发群众的干劲,创造1天等于20年奇迹。毛泽东说群众“运动的特点是迅速有效”。运动激发出来的人民的干劲长期保持,毛泽东认为“重要的问题,是要把社会主义革命搞彻底”。因此,群众运动大鸣大放大辩论、开展两条路线斗争结合起来,公与私、落后与先进政治运动。用搞政治运动办法加快农业发展,这是可行途径。
毛泽东重视农业国民经济的基础,从新时期党对农业的态度中可以找到。新时期党在领导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始终把农业放在重要位置,为了发展农业,应该巩固发展集体集体经济,改变长期以来私有观念,以集体利益为重,通过劳动共同合作,用组织的方式组织农业生产,扩大农民集体经济统一销售农产品,扩大销售渠道,增加农民集体和个人收入,增加农民消费工业产品能力。多像南街村那样农村集体经济模式,发展各地适应特点,达到农业快速增长。更在密切解决偏远山区,农业耕地老龄化,提高农业机械化程度,改善劳动条件,像毛泽东时代靠农民群众运动建设新农村。
毛泽东给农民指明了一条社会主义大道,在我国仍然走农轻重的方向。发展现代化包括农业、科技、工业、国防四个方面,以发展农业是现代化为龙头,逐渐推进农业现代化。其次,从农业与工业的关系,农业为重,以建设重视工业发展为依托,发展农业的支援相互支援工业发展。毛泽东曾经说,中国的工业化离不开农业,因为工业所需要原料、资金、劳力、产品销售市场都要依靠农村。毛泽东这一结论仍没有过时,他得出这一结论的依据在今天适用。再次,从整个社会环境来看,社会要发展,首先解决从小型农业走向大型农业发展,要解决农村农业与城市工业化同步发展,将轻工业由农产品加工扩大到农村,建设农工化发展,使农村和城市一样发展漂亮化。
不仅现在重视农业,在将来也要重视农业,农业是人们共同依赖的,离不了生命之源。就是将来实现了工业化也重视视农业。实际上,世界上许多国家在完成工业化以后,对农业不重视,造成粮荒,靠购买过日子。俄乌战争就显现出来了,俄乌是粮食产量大国,一断运粮食,有些国家就出现饥荒。不管是发达国家,还是贫穷国家,仍然重视农业。保持农业与工业同时发展,一些现代工业化国家对农业还采取了资助政策。
毛泽东重视农业的思想仍然是农业指导思想,毛泽东关于发展农业的思想不只是现在和将来也是起指导作用的。
在农业社会主义改造结束后,毛泽东对我国农业发展集体经营指明了方向,农工体一起发展模式集体经营模式。
毛泽东的农业思想,在具体农业事实上解决农业具体细节,集体经济按劳分配,公共积累,农工发展经济模式。关心维护一大二公,社会风尚,爱集体,爱人民,相互帮,共同富裕道路。不是以私利出发,建立起向共产主义方向发展的模式。用发挥个人潜力,和集体思想构建和谐社会。人的生、长、育、吃、住、作、老、残、病、乐生活环境,人心情舒畅,奋斗有目标的生活。人从母亲出来,长在婴儿院,幼儿园、学校读书成长全都是免费、吃自己做饭和公共食堂、住房免费,工作环境轻松,老了在家和集体养老,残疾有救护,根据残疾程度安排能胜任工作,病了救死护伤全免费医疗,有欢乐愉快丰富居多文化生活,欣欣向上,有理想抱负奋斗精神。以及农工乡村化,减少城市人口密集度,轻工业多数在农村发展,除了农村消费以外,再运往城市消费,减小城市污染,温气排放。再不会出现农村消亡,乡村没落的样子。空巢老人和留守儿童,人气兴望,使农村生气蓬勃起来,促进农村消费水平提高,使工业产品重工业适用于农村的挖掘机、装载机、拖拉机、育秧机、播种机、耕地、汽车,收割机以及人工智能机应用到农业中,农业科研机构进入农村,提高农业生产力,丰富人们物资生活。这就是毛泽东给农工结合指出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