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显成编著的《人民心中的毛泽东》
第七部 创造奇迹
第一百六十七章 和孩子们在北平(四)
大女儿李敏眼中的柔情父亲
李敏自述简历:我是毛泽东和贺子珍的女儿。1937年的春天,我出生在陕北延安。那时侯,虽然条件很艰苦,但是因有父亲和母亲的关爱,对我来说,是一种无比的幸福。
1940年初冬,父亲送我去苏联看望母亲。1947年回到祖国。1949年春,回到父亲身边。我在父亲身边度过了童年、少年和青年时代。从北京师范大学化学系毕业后,我先后在国防科委、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工作。先后任北京市政协常委、全国政协委员。
昨天,李敏和她的儿子孔继宁接受了本报记者的电话专访。采访完毕,李敏委托记者,代她向《重庆 [专题:重庆遭受特大旱灾] 晚报》读者问好,并向山城市民拜年!
李敏:最普通的“第一女儿”
“妈妈很朴素,我从来没有见她戴过一件首饰”;
“妈妈特别温柔,特别谦让别人,非常爱孩子”;
“妈妈当年挺难的,她夹在外婆和外公之间,性格又不是很泼辣,既要为外婆豁得出去,又要顾及外公很多……”
当《环球人物》杂志记者问起李敏情况时,孔东梅一连串地说了很多很多。
在孔东梅看来,母亲李敏的命运也十分坎坷。“但妈妈的婚姻是很成功的,她和父亲自由恋爱,我经常开玩笑说他们是早恋。他们一辈子非常相爱,这同时也是我和哥哥的幸运。”
“洋宝贝”
李敏是毛泽东和贺子珍唯一活下来的孩子。1936年冬,她出生在陕北的保安县。赶来贺喜的邓颖超看她长得又瘦又小,怜爱地说:“真是个小娇娇呀!”于是,在一旁的毛泽东当时就给孩子起了个小名“娇娇”。
但几个月之后,贺子珍远赴苏联,把娇娇留在了延安。4岁时,娇娇被送到苏联,和贺子珍团聚。
李敏曾告诉采访她的记者王行娟,她在俄罗斯有过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那里不仅有她的妈妈,还有她两个哥哥毛岸英和毛岸青。然而,在父母“分手”之后,她发现妈妈的脾气也越来越坏。她有时候觉得妈妈“太厉害,甚至有些狠心”。但她知道妈妈对她的爱是无私的。
在苏联,有一次,娇娇患了肺炎,医生告诉贺子珍,孩子没救了,准备送往太平间副室。但贺子珍没有放弃,她硬是把娇娇带回了家,自己护理。为了每天能找到一点牛奶给她喝,贺子珍四处奔波,拿自己种的土豆去换。就这样,她奇迹般地救活了女儿。
后来,贺子珍被强行送进精神病院,娇娇被留在伊万诺沃国际儿童院,开始了一种孤儿般的生活。
那时的娇娇,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中国革命的领袖毛泽东。她曾在后来写的《我的父亲毛泽东》一书中回忆:“国际儿童院里面挂着好多国家的伟人像,哥哥指着其中一幅告诉我,这就是我们的爸爸。我不相信,认为他在骗我。”
1947年,贺子珍在精神病院呆了两年之后,终于带着娇娇回到中国,住在哈尔滨。那时候,娇娇对中文半懂不懂,是个十足的“洋娃娃”。后来,毛泽东派人接娇娇回北京,她还半信半疑。娇娇用俄文给毛泽东写了一封短信:“毛主席:大家都说您是我的亲生爸爸,我是您的亲生女儿。但是,我在苏联没有见过您,也不清楚这回事……请赶快来信告诉我,这样,我才好回到您的身边。”
毛泽东接到娇娇的信,发现全是一行行歪歪扭扭的俄文。他请人翻译成中文后,哈哈大笑。当即回信写道:“娇娇:看到了你的来信很高兴。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去苏联十多年一直未见过面,你一定长大了长高了吧?爸爸想念你……爸爸欢迎你回来。”
1949年初夏,娇娇回到了毛泽东身边。毛泽东十分高兴,逢人就说,“我家有个会说外国话的洋宝贝”。送娇娇上学时,毛泽东给她取了一个正式的名字李敏。娇娇在陕北时,毛泽东曾化名为“李得胜”。
泪别中南海
李敏曾告诉王行娟:“和爸爸在一起的那段快乐时光,太短暂了。”
1949年9月,江青带着李讷从苏联考察归来,家里的气氛变得不一样了。江青对娇娇的评价,从开始的“文静”、“听话”,逐渐变成了“倔脾气”、“娇气”;而贺子珍又不愿意让娇娇叫江青妈妈,这种矛盾不断激化。娇娇夹在中间,生活中所受到的压抑,可想而知。
1959年,在北京师范大学读书期间,李敏和北京航空学院的高材生孔令华结了婚。孔令华是炮兵副司令孔从洲的儿子,也是李敏在中学时的同学,两人彼此了解,情投意合。这桩婚事得到了毛泽东的赞同。
婚后,李敏和丈夫住在中南海。一年后,李敏生了个男孩,也就是孔东梅的哥哥孔继宁。毛泽东经常抱抱小外孙。江青却容不得这些,她对李敏一家冷漠、轻视,还常常寻衅滋事。李敏考虑再三,向爸爸提出搬出去住的打算。毛泽东听了也没有阻拦,只是颇有感触地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自从搬出中南海,李敏夫妇出入中南海的证件就被收回了。要进中南海得在门口先联系,通报后才能进入,有时候等了半天还进不去。1964年,李敏夫妇搬进了兵马司胡同的一所普通民居里,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平民生活。
毛泽东晚年,江青更加飞扬跋扈,李敏等人要见毛泽东一面更难。从爸爸患病到逝世,李敏总共见过他三次面。
第一次是陈毅逝世时,毛泽东出席追悼会。他见到李敏,拉着女儿的手说:“娇娇,你为什么不常来看我呢?你要常来看我啊。”李敏不便向他诉苦,只是含泪点点头。第二次是李敏接到堂弟、时任中央政治局“联络员”毛远新的电话,说主席病重,让她赶紧去。等李敏赶回来去见爸爸时,江青只许她看一眼就走:“主席抢救过来了,好多了,你走吧。”李敏不肯走:“这个时候我要守候在爸爸身旁。”江青冷硬地说:“你待在这里,主席出了问题,你负得起责任吗?”
李敏第三次见到父亲,是在父亲逝世前几天。他拉着李敏的手说:“娇娇你来看我了?你为什么不常来看我呢?”李敏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流泪。
相夫教子度清贫
离开毛泽东后,李敏的日子一直过得很简朴,有时甚至很清苦。
据多次跟踪采访李敏的王行娟介绍:李敏夫妇一直都是靠工资吃饭,他们自从搬离毛泽东的住处就自己做饭,和普通家庭一模一样。而当时,李敏和丈夫都在国防科委上班,工资不高,不仅要抚养两个孩子,每个月还要另外寄些零用钱给母亲贺子珍。
面对这种艰苦的生活,李敏不但毫无怨言,还显得非常适应。李敏常常教育孩子说,外公曾经为一顿伙食召集过一次家庭会议。一次,印尼总统苏加诺送了咖啡和牛奶等给孩子们改善伙食。他们煮了吃,这事被毛泽东知道了,就开了一次家庭会议。在会上,他严肃地告诉大家,国家财政收入是多少,还有多少人吃不饱,要他们的生活不能超标。那时,他们早饭都是稀饭、咸菜、馒头片。这种艰苦朴素的作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也影响了李敏对孩子们的态度。她让儿子穿丈夫穿过的衣服,孔东梅也穿过哥哥的衣服。
王行娟对此颇为感慨:“李敏太节俭了,有时候连她的丈夫都不能理解,两人还为此闹过一些小别扭。李敏现在走在大街上,也几乎没有人能够认出她,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孔东梅告诉《环球人物》杂志记者:“虽然母亲经历了苦难,但她和外婆不同。母亲是一个非常爱家庭,重视家庭的人,一辈子相夫教子,非常贤惠温柔的女人。她的生活简单、平静。只有那次回到莫斯科学校的小树林时,我才感受到妈妈的另一面,她好像年轻了,有了活力。”(《毛泽东之女李敏:最普通的“第一女儿”》来源:中国新闻网2009年11月20日10:18,刘 畅 崔瑾月 来源:人民网-《环球人物》))
“父亲的爱,伟大而无私”
记者:由于父亲特殊的身份和地位,孩子们能够享受到的父爱,应该说也是比较特殊的。李女士对此有何感受?
李敏(十分激动):父亲的爱,伟大而无私。这可以从儿时两件小事说起。
对于我的出生日期,一直有1936年冬和1937年春两种说法。比如英国人Dickw(注:亡)ilS(注:书)on在《毛泽东》一书(中央文献出版社)中称,“他们的第5个女儿(毛泽东与贺子珍共生了6个孩子,但其他5个不是死了就是丢了。)是在陕西怀上、于1936年夏埃德加·斯诺访问期间出生的”;然而爸爸却记忆犹新:是在1937年春天出生的。可见孩子在日理万机的爸爸心中的位置。在我出生后几个月,母亲去了苏联。1940年初冬,父亲送我去苏联看望母亲。
尽管当时我只有三岁,但情景至今历历在目。
早晨,四个去苏联的孩子——我、朱德伯伯的女儿朱敏以及罗亦农和王一飞烈士的儿子罗西北、王继飞上路了。汽车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奔跑,屁股像跨在野马上似的颠动,一不小心脑袋就碰着了车顶。可父亲全然不顾,紧紧地抱着我。冷风从没有遮拦的旷野阵阵刮来,叫人睁不开眼睛。天真冷呀,父亲的大手轻拂着我脸蛋上的浮尘,好暖和。他从出门就抱着我,却没有什么话。这时,他心里想什么……机舱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猛地一阵颤动,还没等我们醒悟过来,飞机已升上天空。
爸爸呢?怎么都不见了?后来才明白:怕伤心离别的父亲,帮我们放好行李,趁我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新奇的飞机上时,就悄悄离开了。
一封回信
“读爸爸的回信,我泪如雨注”
记者:父亲给你写过信吗,最早是什么时候?
李敏:我去莫斯科[相关专题:莫斯科市场爆炸 5名中国人罹难]后,由于环境恶劣,与国内联系不畅,再加上我年幼不会写信,所以无法给父亲写信。直到1947年回到祖国,我才开始学中文。不久,我用所学不多的汉字,给爸爸去了一封信:
毛主席:大家都说您是我的爸爸,我是您的亲生女儿。但是,我在苏联没见过您,也不清楚这回事。到底您是不是我的亲爸爸,我是不是您亲女儿?请赶快来信告诉我。娇娇(我的小名)
父亲读完信后哈哈大笑,他怕写信耽误时间让我着急,于是用电报发来一封回信:
娇娇:看到了你来信,很高兴。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一定长大长高了吧?爸爸想念你,也很喜欢你,欢迎你来,希望你赶快回到爸爸身边来。毛泽东
“读着爸爸的回信,我泪如雨注。这封信,我看了一遍又一遍……”
文房四宝
“他严格的管教,让我受用终身”
记者:在与父亲共处的日子里,你感触最深的是什么?
李敏:在与父亲共同生活的日子里,父亲对我来说既是慈父又是严父,他细心的关爱,给人温暖;他严格的管教,让我受用终身。他要求我做一个普通百姓、做一个自食其力的人、做一个严于律己的人、一个为人民服务的人。他是这样要求我的,我们也是这样做的,包括我的孩子们,也是这样,做一个普通百姓。我是1947年回到祖国的。1949年春,回到父亲身边,住在中南海丰泽园。
丰泽园清雅秀美,古朴淳厚,是一座正方形四合院套院,里面的菊香书屋、紫云轩是父亲工作、读书、生活的地方。我在这儿也住了十四个年头。二哥、我、妹妹住在南院,江青住在西院。
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10月25日,当上新郎不到一年的岸英哥哥随彭德怀司令员先期进入朝鲜;11月25日,28岁的岸英哥哥不幸牺牲。接续哥哥的生命乐章,我们几个孩子,倍加努力地学习。说起来,我孩提时离开祖国,七八年后回国才开始学中国话,认中国字,最初看见那些点横撇捺钩,错综复杂的方块字,我脑子都懵了。为了让我尽快学会、掌握汉字,除了完成学校每天的学习任务外,父亲还要求我练写毛笔字。他给我拿来文房四宝,告诉我这四宝的用法,还亲笔给我写了仿帖。第一帖是最基础、最浅显的十个汉字数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这种由浅入深、由易渐难的办法真管用,尽管得从执笔开始练,但起码要写的字不难,心里不会发怵,我就照他的要求天天抽空练一点。第一仿帖我练了一段时间,父亲又给我写了第二仿帖,这回是:毛娇娇学写字。看上去,这比第一帖难多了,但实际上也好接受,写自己的名字是每个人必须学的呀!父亲不愧是湖南第一师范毕业的,真会教学生。为了培养我,父亲下了一番功夫,他想让我在学成一手好字的同时,潜移默化地接受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可是,不知为什么,父亲给我写的仿帖,不久就搞丢了,毛笔和砚台随后也不见了。我到处找也没找着,也没跟父亲说,自己就不练了。剩下的两宝留着没什么用,后来也送给了别人,从此我再没与文房四宝打过什么交道。回想起来,自己是辜负了父亲一片苦心,以至现在也不大能写毛笔字。
四大名著
“不仅是我的好爸爸,还是我的良师益友”
记者:主席要求你读四大名著吗?
李敏:不仅要求读,而且不准偷工减料看俄文版。
于是,我像只笨鸟,放弃了周六和节假日。无论是在北京,还是到上海看妈妈,除了完成作业之外,所有的时间都用于看书学习上,硬是一本一本地把它们“啃”下来了。一天,我来到父亲书房,见他的桌子上有本《唐诗三百首》,就顺手拿起来翻看,里面的诗有的含蓄,有的豪放,有的婉约,我想拿回自己房间细读。“爸爸,这本书借我看看好吗?”我问爸爸。
“好嘛,拿去看吧!”父亲挺爽快的。看到女儿学业的每一点进步,父亲都觉得欣慰,他的苦心得到满意的回报。
父亲不光是布置读书任务,检查落实情况,他还给我具体的指导与帮助,领我去听相声、看京剧,还专门为我请了一位老师,给我补讲唐诗、宋词、元曲及有关的名著、名篇。我当年能够迈过中文这一道“坎”,跟上学习进度,除刻苦努力之外,最重要的还是父亲的严格要求和循循善诱。如果不是他“不许看俄文版”的命令,我大概会放松对自己的要求,这样,我会在学习中文的行列中掉队。是父亲给了我知识和力量,练就了我迎难而上的意志。这是永恒的爱之光,令我和我的孩子们终生受益。从这个意义上说,父亲不仅仅是我的好爸爸,还是我的良师益友。他教我翻过一页页人生的大书。
独立生活
“靠我不行。靠自己的双手比什么都强”
记者:领袖父亲对孩子们的前途如何设计,你对此有无想法?
李敏:父亲非常希望孩子们在这个世界上走自己的路,不能一味地仰仗他的帮助。我回到父亲身边比较晚,在父亲身边生活的日子,父亲要求严格,没有体现什么特权。我认为我在父亲身边就是一个女儿,一个普通人,没有想过要依仗他的什么,他也不容许。记者: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独立生活的?
李敏:1964年,我们搬到了兵马司胡同的一所普通民居里,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民间生活。
我们过去都到大食堂吃饭,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像工农子弟从小磨炼。一如俗话所言: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而我们所欠缺的,恰恰就是实践。最初的日子确实不容易。除做饭以外,还有持家、孩子的教育和抚养等,得学会一个钱掰两半花……把孩子安顿好,我就动手自己学习生炉子做饭了。开头,木柴和煤搁不好,熏得满眼泪水,一屋是烟;做饭吧,也真不知道多少米该放多少水,不是做成了夹生饭,就是做成了糊糊的粥饭;蒸馒头就更不好把握,不是面发酵时间短了,就是过了,蒸出来的馒头发不起来,小个小个的,一点儿也不松软。令华(孔令华,炮兵副司令孔从洲的儿子,李敏的丈夫)也不介意,有什么吃什么,一律说好。我常常拿父亲的话来安慰自己:“吃得少,活得好,吃得简单,活得自然。”搬出后的第一个星期,我去看爸爸。
“娇娃!”父亲温厚的大手抚摩着我的肩头,我听见父亲的心在“咚咚咚”地跳着。“娇娃,爸爸想你呀!……”
“爸爸,我有点儿会做饭,会炒菜了。”我把新家安顿后的情况告诉父亲。
“好,好,靠我不行。靠自己的双手比什么都强,什么都能办到。”父亲深情地望着我。
父亲不光看着眼前,他从长计议,让孩子接触生活,接触群众,将来才能自立于社会,靠着他这棵“大树”生活的日子是不能长久的。后来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记者:你是什么时候上大学的?
李敏:我的大学是1958年起在北京师范大学念的,专业是化学。父亲一直主张我做一名教育工作者。
1964年,我到国防科委机关当见习参谋,成了一名军人。飞机、导弹、原子弹,全是高、精、尖的军事科技资料,这与我学的专业完全不对口。因为是外行,看这些东西就越看越头晕脑胀。面对陌生的工作,我惟有一头扎进去,小学生似的不懂就请教,从头学,从实践中学。我是一个军人,军人的职责要求我们努力工作,坚决完成任务。我必须熟悉它、了解它、掌握它,这样才是个合格的军人。于是,又像中学时啃四大古典名著那样,一个一个难点地攻破。天道酬勤。不久,资料能看懂了,能分辨了,我的工作顺手多了。不久,我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了正式的中国共产党党员,和我的父母亲一样,成了革命队伍中的一员。(记者黄子建)
李敏印象
颜小鹂,出生于重庆市渝中区,现在四川少年儿童出版社工作,是李敏口述新作《我的童年与领袖父亲》的编辑之一。
颜小鹂说,在第一次面对面和李敏同志的交流采访中,我们有幸亲眼目睹了她严格奉行父亲的教诲,亲耳聆听她深情回忆在父母亲身边的点点滴滴——“做一个普通百姓、做一个自食其力的人,做一个严于律己的人,一个为人民服务的人”是毛主席教导自己的子女及身边工作人员的箴言,也是贯穿李敏同志一生不变的信念。我们从这句话中深深体会到了毛主席作为伟大的领袖、作为仁爱慈祥的父亲的宽广襟怀和为党为民的革命操守。李敏不喜修饰,穿着朴素整洁,文质彬彬。她头发齐肩,皮肤白皙,极像她的母亲,轮廓尤其是下颌酷似她的父亲。
特殊的环境给了她非同一般的生活历练。这当中,有交织着泪水的欢乐,有风暴过后的静默,有返璞归真的安详……在领袖父亲身边长大的经历,赋予了她肩承生命重轻的云水襟怀、松柏意志。每当她讲到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候,语言饱含深情,眼里流露出女儿对父亲的依恋和感激。每当她讲到儿子继宁小时候的种种境遇时,会伸出手比划着动作,言语中满怀母亲对儿子的关切之情。李敏同志声音轻柔,言语明晰,神态安然,内里有一份脱俗的自如与自得。我们的交流随着时间的流逝,进入到一个充满亲情,温暖的境界。她那沉静、深情的叙述,深深吸引着并感动着我,使习惯于现代生活的我觅到一种似乎离我们已久远的沁人心脾的气息——一种生存必须的氧气。这就是:究竟该怎样做人?究竟该怎样做事?(《访毛泽东的大女儿李敏:女儿眼中的柔情毛泽东》时间:2006年09月03日16:11,【来源:人民网】)。
编著者:
左显成(1947.6— ),男,资中县人。1964年参加水电建筑施工,1978年天津大学土木建筑地下建筑毕业,在水电十局教授级高工退休职工,现都江堰市作家协会会员,《西南作家》杂志签约作家。自费出版有长篇小说《我要成家》,《浓浓校园情》业已完成长篇小说《大山深情》和《花蕊夫人》等作品。还写有诗歌和散文作品,发表在《西南作家》杂志、《中国诗歌网》、《人民网社区论坛》、《当代文学艺术网》、《四川文学网》、《麻辣社区四川论坛》、《美篇》。我编著的《人民心中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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