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学诗札记(1881一1890)

童年学诗札记(1881)从审美向度上剖析,文艺创作包含五层境界,由低到高渐次升级,即:本能欲望→含蓄内敛→人文智性→歧义泛化→神祇玄妙。
童年学诗札记(1882)诗人必须也只能传递纯粹的个体经验、直觉与灵悟,以及融社会、文化、人性、生命、真理、精神、大爱于一体的卓异之光。这是诗人引以为傲的独有价值。

童年学诗札记(1883)运笔设色,“以似为工”,极其细腻,形神兼备,令人叹为观止;摒弃所有纪实性的细节描写,只保留识别物象基本形态的“线条”或轮廓,追求一种极简的设计元素,尽力消弥主体观照下的艺术作品对受众情绪流的影响,以包容开放的姿态故意预留出足够的想象空间,等待受众“填空”。这两种艺术创作的方法都有致命的缺陷。
童年学诗札记(1884)我一贯讨厌并反对从事文艺创作的各类艺术家、学者、专家以及社会贤达动辄大喊“突围”。当然,我完全理解这些“精英”为啥总是一味地强调“突围”,个中最主要的不外乎三个因素使然:一是他们内心深处极不愿意与当下那些负能量的人同流合污,想逃离这个业已被各种病毒严重侵略了的尘世;二是文人源自骨血里的清高让他们渴望能摆脱现实社会的种种不尽如人意的困境;三是“精英”们过于狭隘、自私、短视乃至无知,掩耳盗铃式的自以为只要自己能窝居于象牙塔内就足可以剥离尘世中的一切烦恼。
我想说的是,作为一个有眼光有担当有出息的文艺人才,我们理应倡导、弘扬艺道映物明德的艺术哲学,让文艺浸润社会、导引人心、净化灵魂,提升时代精气神,给这个鱼龙混杂的尘世提供人文营养素和健康源动力,进而影响并改变世界,决非“突围”。
从长远看,真正优秀的值得世代传承的文艺经典作品与那些陈腐、堕落、下贱、怪癖、病态乃至阴暗的“疫菌”是完全隔离的。

童年学诗札记(1885)千万别告诉我,你在玩什么高级的审丑艺术。我郑重地对你说:“或许你穷其一生都弄不明白啥叫“审丑”。“审丑”至少要具备四要素:一是灵魂干净;二是学养丰赡;三是悟力超群;四是自宫精神。
童年学诗札记(1886)一个杰出的诗人其一生必须写好五首诗:一是母亲;二是故乡;三是自己;四是尘世;五是上帝,缺一不可!
童年学诗札记(1887)大道至简。那些看上去最简单的往往就是我们苦苦追寻的最好的。谈及美学,我认为最好的莫过于力美并举。就诗人而言,至少必须拥有十二种力,即:直觉力、发现力、敏感力、原创力、人格力、控制力、表达力、内驱力、灵悟力、文化力、审美力、生命力。

童年学诗札记(1888)特别擅长吹捧自己某项专长有多么多么牛的人,往往是值得怀疑的,也最不靠谱。春秋时期思想家,道家创始人老子早在2000多年前就语重心长地告诫后人:“知不知,尚矣。不知不知,病矣。是以圣人之不病,以其病病也,是以不病。”这句话倘若用白话译过来,其意思是:自己知道,却从不炫耀自己知道。这是好事。明明自己不懂,却总是假装自己无所不知。这就叫毛病。因此,圣贤之人之所以不犯这种病,是因为他把这种病看成是严重的弊病。所以最终他才没有犯这种毛病。其实,老子最想告诉我们的就是一句话——人必须要有自知之明。
作为被文学艺术浸淫多年的我们是否也深切地感到内疚呢?

童年学诗札记(1889)我主张的“三立”诗观,即:立骨、立美、立格,个中“立骨”的“骨”,并不是必须要立什么“大骨”、“脊骨”、“主骨”。换句话说,只要你的分行文字中有值得受众反复玩味的诗境能量场或基于人性、生命乃至精神层面的全新认知与灵悟,这个“骨”就算确立了。诗骨讲究以小寓大,以淡显浓,以朴弘艺。
童年学诗札记(1890)好诗大抵耐品。恕我直言,至少有九成以上的诗人包括受众一直都只是在诗的城堡外护城河里淌着浑水。对于当代汉诗,如果你真不懂,千万别装懂。那些看似轻描淡写的废话乃至色情般的口水其背后可能就潜隐着受众渴望获取的有益“干货”。

(未完待续,稍安勿躁)

✪ 诗人简介:

童年,本名郭杰,男,汉族,1963年12月出生于安徽省蚌埠市,系中国诗歌学会会员。自1980年习诗至今已四十余年,笔耕不辍,师从洛夫、丁国成,乔延凤等前辈,诗风多元,中西交融,始终坚持创作实践与理论挖掘互补并重。曾策划中国诗坛第三条道路与垃圾派“两坛(北京评论诗歌论坛和第三./条道路诗歌论坛)双派(垃圾诗派和第三条道路诗学流派)诗学大辩论等各类文创活动,多部诗歌原创作品和文艺评论文章入选各知名文创艺术平台。代表作有《天黑之前》、《河》、《短歌》、《短章》等,著有《童年文化批评诗学札记》等文艺批评专著。基本诗观:诗是诗人主体对尘世、生命、人性、社会、历史、人文精神乃至灵魂品相艺术地观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