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老人们说,自二十二日开始,一连几天河水都是混黄色的,而周口下游的人们则一连几天都能看到从周口方向顺流而下的土匪尸体。
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夜,三天三夜里,土匪们折损过半却未能进入周口半步!
三天三夜里,以共产党员为骨干的高部士兵一直没有停止过射击,连预备队也全部投入了战斗,士兵们压子弹累肿了手指,身边堆满了从枪膛里退出的弹壳!
三天三夜里,高光明、赵六、马云升、李桂元等未吃过一顿饱饭,未睡过一会儿好觉,未离开阵地半步,眼里布满了血丝,口渴得嗓子冒烟!
三天三夜里,作为传令兵的何娃几乎跑断腿,实在累得狠了,就掐自己的大腿,扇自己的耳光……
三天三夜里,叶炳勋、四大初、何鸣凤、陈淑媛等为支援前线日夜操劳,累肿了双腿,熬红了双眼……
三天三夜里,李殿哲、王长运率领周口联中的战地服务队日夜不停抢救伤员……
就这样,土匪们的进攻一次次被打退,他们损兵折将,伤亡惨重,阵地前堆满了土匪们的尸体,其中包括王贯中等作恶多端的匪首。
王贯中这位曾经横行一时的土匪头子冲锋时被赵六射伤,退回去后伤重不治,一命呜呼。
守军方面损失也不小,特别是折损了马云升一员大将:马云升杀红了眼,在阵地前沿指挥战斗时被流弹击中身亡。
朱老彪、王可群等眼看周口久攻不下,自己又损失惨重,怕遭到全军覆没的命运,只得下令撤退,率领残兵败将向商水老城鼠窜而去。
王可群也奇怪,怎么一遇到赵六和高光明,自己的智商就直线下降,倒霉气直线上升呢?
马云升的战死极大地激励了守城军民,高部士兵在以共产党员为骨干的中下级军官指挥下越战越勇,高光明见土匪如潮水一般退去,当即一声令下,率领部下奋勇追击。赵六也率领地方保安力量与高部士兵一起把商水老城团团包围起来,朱老彪、王可群等顿成瓮中之鳖。
经此一役,朱老彪、王可群等元气大伤,能战斗的力量所剩无几。但这些亡命之徒是不甘心坐等灭亡的,他们凭借城高墙厚,还要进行最后的疯狂顽抗。为了减轻不必要的伤亡,高光明也不强攻,只是把商水老城围得如铁桶一般,遇到土匪组织的突围就予以迎头痛击。又命把几门迫击炮集中起来,不定时向城内轰击,自此开始,一连半月商水老城枪炮声不断,土匪们哭爹叫娘,垂头丧气,再也不敢组织突围了。
这一日,朱老彪登城瞭望,不料刚上城头,高光明一枪打来,把他头上帽子击飞,露出头上明晃晃的大疤瘌来。朱老彪大吃一惊,连滚带爬下了城,神色黯然的回到住处,叫大小亲信来商议大事。
一会儿,朱占国、惠文芳、李学适、巴老更等一干亲信来到。众人望着朱老彪,一个个脸色灰败,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沉默了一会儿,朱占国忍不住了,气急败坏地道:“彪哥,你快拿个主意啊,咱们就这样坐着等死吗?”朱老彪摸了摸头上的疤瘌,望了望眼前这些随自己杀人放火干了无数罪恶勾当的同伙们,嘴角下意识地抽动了几下,颓然说道:“事已至此,弟兄们还有好主意吗?”
李学适,这位前清秀才,朱老彪的头号军师,揉了揉头上的破毡帽,慢条斯理地说道:“彪子,要说活路,我们还是有的,就不知彪子愿不愿走?”
朱老彪等人听他话中有话,一起盯着李学适的脸,不知这位军师有什么高明主意。李学适见自己一句话就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就慢吞吞地说道:“标哥,我们攻打周口是谁的主意?是为谁出力报仇?要知道王可群最恨的是赵六和李八少,最怕的也是赵六和李八少。而赵六和李八少最恨的又是王可群、王贯中,如今王贯中这伙人只剩下王可群与张保聚两个人了。常言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们才犯不着为了王可群把命都搭上呢!何况他又和我们无亲无故!我们何不学学古人,乘其不备把他捆了交给高光明,我想高光明是会给我们一条出路的。大不了投降改编,得了国民党的钱粮我们再把队伍拉走,这郾商西边境不还是我们的天下吗?以前的杆子司令闫曰仁不也投降过吗?史万成不也改编过吗?只是王可群曾为彪子你立过大功,不知彪子是否同意捆了他?”
朱老彪听了暗暗点头。对王可群此人他是又爱又忌:爱他的心狠手辣、武艺高强;忌他的也是心狠手辣、武艺高强;担心他早晚有一天不甘心居于自己之下。如今李学适的话正中他的心怀,当下点了点头,假惺惺地说道:“为了弟兄们,眼前也只有这条路了!”
哪知他话音刚落,只听一个人阴恻恻地道:“怎么,你们就那么急着要我王可群的命吗?”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一人手握双枪站在门口,毒蛇一样的目光冷厉中又透着阴狠,俊逸的脸庞布满了杀气,不是王可群又是何人!
朱老彪还是低估了王可群的凶残狡诈,这么多年王可群之所以能够在王家滩土匪窝、沈家庄豺狼堆里如鱼得水,关键就在于他的鼻子比猎狗还灵敏,眼睛比老鹰还锐利,身手比猎豹还敏捷,心眼比魔鬼还狠毒!
如今土匪们被逼到绝路,王可群时刻提防着朱老彪等,惟恐他们拿自己作为投降的厚礼,毕竟朱老彪与李八少没什么血海深仇,而他王可群才是李八少与赵六的眼中钉肉中刺。
说时迟那时快,朱老彪伸手就往腰里掏枪。王可群右手轻抬“啪”的一声把朱老彪毙于枪下,接着双枪连点,朱占国、李学适也一一倒地毙命。
其余人等早已吓呆了,王可群吹了吹枪口余烟,露出阴险至极的一抹笑意,阴森森地喝道:“我王可群十余年纵横江湖,还能看不透你们的鬼心眼?如今朱老彪死了,识相的就听我指挥,否则朱老彪就是你们的榜样。”说完又是一枪,朱老彪的疤瘌头上又添了一个窟窿。其余匪首唯唯连声,谁敢说个不字!
当下王可群、张保聚等把众土匪集合起来,王可群手握双枪站在三国名将邓艾阅兵而筑的将军台上杀气腾腾地道:“弟兄们,咱们每个人身上都有血债,要想活着出去只有往西杀开一条血路。记住: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赚一个。
现在听我的命令:保聚哥率大队人马从西门突围,惠文芳领一路人马佯攻南门,巴老更领一路人马佯攻北门,我领一路人马佯攻东门——今夜三更一齐突围,突出去的就到漯河小商桥会合!”众土匪轰然领令,张保聚等分头去做准备。
到了半夜三更,王可群一声令下,东西南北四门杀声震天,枪声大作,并时而响起手榴弹和迫击炮的爆炸声。王可群乘众土匪拼命厮杀之际,自己趁乱溜回屋来,换了百姓衣装,到后屋背了老娘,趁黑夜溜上了城墙。他料定高光明知道自己巢穴在西南,必在西南方向布置重兵,而自己偏偏要向东突围。
此时王可群老娘早已吓昏了头,摸不清东西南北,只得由王可群背了,随王可群爬上城来。到了城头,王可群将老娘用布条牢牢捆在自己背上,再取了绳索在城头系牢,趁黑夜顺着绳索往城外遛将下来。
到了城下,王可群拔腿就跑,不料正被一个在此守望的保安队员发现(高光明果然将重兵布防于西南方,东北方主要由保安队等地方武装把守),当即鸣枪追赶。王可群一个踉跄假装倒地,在那保安队员一愣神的功夫,手腕一抬将他打翻在地,于是起身又跑。不想这一耽搁,其他保安队员已纷纷追来,黑暗中见他负了一个大包袱,料定是金银财宝,更是穷追不舍。王可群身后枪声大作,他边打边退,慌不择路,直往东北方逃去。
王可群只顾奔逃,忽然脚下一脚踏空,急收脚时哪里还来得及“哎哟”一声坠入了深沟,这条沟深达丈余,杂草丛生,沟旁的村庄就起名为乌沟庙。多亏沟底的污泥杂草,王可群才没有受伤,他急忙爬起身来,摸一摸身后的老娘尚在,连忙往沟边草丛中钻去,只怕老娘呻吟出声被追兵察觉,幸喜他老娘竟一声未吭。再过一阵,追兵渐渐远去了,天边也微微有了亮光。
王可群解下老娘来,定睛一看,却见这位受尽颠簸的老人浑身鲜血,早已气绝多时了。才知道奔逃时不知道有多少乱枪射向自己,只是有老娘挡着没打中他王可群而已。
可怜王可群的老娘,就这样成了王可群的防弹衣,被乱枪打成了筛子。
王可群泪如雨下,放下老娘来,咬紧牙关双手猛扒乱草碎泥,扒了一阵,露出一个小坑来,他跪下身子磕了四个头,轻轻把老娘放入坑中,推下污泥乱草胡乱掩埋了老娘。
埋葬好老娘后,王可群提了双枪跃起身来,抓住沟边乱草只一纵,跳上沟来。正待要走,忽觉眼前多了一人,看那人身材不高却十分结实,两眼不大却十分有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似欲喷出火来。他记不起此人似谁,但这样怨毒的眼神又分明在哪里见过。
忽然,王可群脑子里一阵电光掠过,高声惊呼:“你是赵六!”
是的,他在沈家解剖刘栓柱时不也见过这样的眼神吗?这种喷着怨毒烈火的眼神任何人只要见过一次就一辈子也难以难以忘怀!
王可群并没见过赵六的真面目,二人从来没有正面相遇过,但王可群的真面目却像刀刻一般印在赵六的脑海中,因为他在沈家庄暗中多次见过王可群,即使王可群化成灰赵六与不会认错他。
这一夜枪声密集,他与高光明、王群英、何鸣凤等估计土匪会有大的动作,所以四处截杀土匪之余特意留心王可群的动静,惟恐放跑了这个杀人恶魔。
杀到半夜,张保聚带领一部分人马前来投降,吕福全高光明与舅舅张保聚一番交谈了解情况后,就让张保聚和赵六见面。张保聚紧紧握住赵六的手:“小兄弟,张明一别咱们今天才见上一面,我谢谢你搭救我外甥的救命之恩。”
赵六也对张保聚几次三番为大家通风报信表示感谢,寒暄一番后赶忙打听王可群下落,张保聚沉声道:“他把我们分四路支开后,我就再也没见过王可群。”
何鸣凤凝思一番对赵六说:“六哥,听今夜枪声土匪们是孤注一掷要突围了。群英大哥特意让我告诉你,你大仇能否得报就在今晚。王可群诡计多端,狡猾如狐,自然知道重兵之下不易脱身,他定会舍弃西南往东北方向逃窜,你千万要留意东北方的动静。”
两人正说话间,听得有人坠城东逃,赵六就悄悄尾追下来,追到那深沟前不见了王可群身影,赵六将那些保安队员散去后悄无声息地隐身于一株古柳之上,果不出何鸣凤所料,王可群埋葬了老娘后从草丛中钻了出来,赵六见了仇人分外眼红,恨不得一口一口一把他吞到肚子里去!
王可群认出赵六之后反应极为快捷,抬手便是一枪,却听“哒”的一声空响,枪匣内已无子弹,而赵六也早已闪身躲到了一边。王可群面如死灰,汗如雨下,扔了枪拍着胸膛说:“哼!赵六,你一家都是我杀的,有种的你就往这儿打,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赵六把短枪插入腰里,咬牙切齿道:“王可群,你自己也有老娘,你杀人放火时可曾想过别人也有爹娘——看在你孝敬你娘还有一点人性上,我今天也不用枪,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王可群心中暗喜,抖擞起全部精神要与赵六拼死一搏。他知道,要想活命就一定要打倒赵六,也知道赵六身手要比自己高明。但徒手相搏,毕竟多了一份侥幸,赵六与自己相比,最欠缺的应该是饿狼般的凶残、狐狸般的狡诈和僵尸般不怕死的拼命劲儿,毕竟自己手下收割过无数条人命,何况这么多年来功夫也没搁下呢!
王可群对自己的逃命经验极其自信,这么多年来干尽了杀人放火的勾当而不失手,王可群最自豪的就是自己除了有虎狼般的狠辣,还有着狐狸般的狡猾兔子般的迅捷!
就在赵六把短枪插到腰里的刹那间,王可群饿虎扑食一般动了,拼尽全身力量一拳向赵六面门轰去。这一拳裹挟着劲风,力量恐怕足以一拳轰塌一面墙,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动作,只是简单地一拳!
但赵六早已全神戒备,一直防备着对方出手,面对如此凶猛的一拳,赵六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而后直接转身,同样左手挥拳,和这记刚猛的拳头不偏不倚的对上了!
王可群的名号在豫东大地传了很多年,他是大家拳不可多得的天才,也是豫东土匪里最著名的杀手。这看似最简单的一拳,也是最得心应手的一招,无数人曾经败倒在这一招之下!
如今这一拳使出全力,可是,结果和却和王可群想的并不一样,他这一拳并没有将赵六捶死,反而自己的拳头感受到了庞大的阻力!
面对王可群刚猛无俦的一拳,年轻的赵六居然选择了硬碰硬!
王可群非常高兴,因为他非常自信,他相信赵六一定会死在自己这一拳之下!
可是,在双拳触碰的那一刹那,王可群心中震撼,一股磅礴的力量从对方拳头上传到了自己身上!
“砰”
只是一瞬间,王可群就被赵六一拳给轰得倒飞出去四五米,摔倒在田埂边!
王可群捂着自己的胳膊,倒在地上,忍受着手臂带来的剧痛,依旧满眼的不敢置信!
这么多年了,王可群从未败过!
可没想到眼前的年轻的赵六,居然一拳就将自己轰飞了!
王可群左臂骨折,一阵钻心的疼痛令他冷汗直流。
“踏!”“踏!!”“踏!!!”
赵六一步一步向王可群走来,王可群分明感觉到了死神正在向自己招手。
“刷!”
劲风拂面!冷气袭人!
王可群奋起最后的力量,右手从小腿处抽出一把雪亮的短刀向赵六劈来!
这一刀出其不意!
这一刀裹挟风雷!
这一刀王可群拼尽了所有的力量!他不相信赵六还能躲过他损失左臂刻意营造出来的这一陷阱!
可是,王可群还是失望了。
赵六蓦然身子一伏,绕步一滑已转到王可群身后,一招回旋踢正中王可群后腰!
这一脚凝聚着赵六的血海深仇!也集中了赵六的生平劲力!
这一脚势如雷霆狂飙!这一脚犹如山崩海啸!
一脚下去,赵六把王可群踢得肝胆欲裂,鲜血狂喷,如被抽了筋的癞皮狗一般,瘫软在地,短刀早就丢到了爪哇国去了。
赵六更不留情,连踩三脚,把王可群双腿右臂全部踩断,然后双手抓起王可群一条腿来放在肩头,右脚踩定了王可群另一条腿,大喝一声,要把王可群活活劈做两半。
一九三零年农历四月十六,是周口解放前的历史上最为热闹的一天。
这一天,匪首王可群被赵六枪决于周口南大门外(赵六正要活劈王可群时,被高光明喝阻,劝说赵六暂时不杀王可群,待把他押回周口后公审枪决,为被王可群祸害的父老乡亲报仇)。各界群众为感谢驻军,于周口南寨西大坑唱大戏两台,另有周口附近群众送的三台大戏分别在周口北寨,西寨及关帝庙演出。
处决王可群的枪声一响,就听得整个周口鞭炮齐响,锣鼓乱敲,民间的狮子、龙灯、盘叉、旱船、二鬼扳跌等也纷纷上街凑趣,周口街上人山人海,处处笑语,路路欢歌,是啊,周口人还从没这么扬眉吐气过呢!
瞧,周口各街道商家纷纷组织起来,抬送礼桌走上街来,桌上摆满了整猪,整羊以及烟酒果品,前有唢呐吹奏,后有群众欢送。再瞧,附近各乡村的礼桌、唢呐也来了。不一会儿,各处的礼桌、唢呐渐渐汇集起来,涌到一处,涌向了李家大院附近的庆功会场暨赵何二人的婚礼举行之所,吉时一到,各界人众到齐,就听会场内锣鼓喧天,笙歌齐奏,万众欢腾!
会场内由北向南撑起了一座大彩棚,上有李桂元亲笔所书大红楹联一副:“为一百三十六旅六六团三营全体官兵庆功,并贺赵六何鸣凤喜结良缘!”两边则是大幅对联:披肝沥胆云天高义,奇男侠女百年好合。十时许,高光明、李桂元、赵六、何鸣凤等步入会场,一时间掌声雷动,欢声如潮,欢呼的人们载歌载舞,说不尽的感激之情,唱不完的欢乐之歌……
正是:
东风一夜百花开,三川画鼓动地来。
满城歌舞春草绿,丹心永照凤凰台。
注:凤凰台指周口凤凰台,这里指代赵六的家乡。
当天晚上,吕福全也就是高光明来不及回老家葫芦湾看看,就带领部队拔营出发。
赵六与何鸣凤早就认准了吕福全、杨芸香所指明的革命道路,新婚之夜就辞别了各位好朋友,追随吕福全的队伍一起开拔。
新任商水县保安大队队长张保聚满含热泪为吕福全、赵六等送行。
李八少、叶炳勋、四大初、陈克军以及周口百姓准备了许多物质为高光明等送行,王长运特地准备了很多药品送给高光明的部队。
李殿哲根据党组织安排留在周口继续开展党的地下工作。
离开周口不久,吕福全(高光明)满载粮食医药等各种作战物质,奉吉宏光之命到鄂豫皖边区清剿“共匪”。
令吉宏光失望的是,这支部队到了鄂豫皖边境就带着丰厚的粮草医药加入了共产党的红军部队。吕福全也改名为吕复权,即恢复人民权利、民族权利之意。
更令吉宏光想不到的是,通过和共产党的接触,他充分认识到共产党才是全心全意为人民、全心全意救中国的希望,并秘密加入了共产党。后来他在民族危亡关头组织部队抗日,被南京政府秘密杀害于天津。
赵六在加入共产党军队之后迅速成长,后来他所在的部队爬雪山过草地参加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为人民立下汗马功劳,赵六也成长为新中国灿烂的将星之一。
他们的传奇故事,将来咱们再慢慢聊。
王明见,商水人,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周口市作家协会理事,有长篇小说《三岔口》、故事汇编《商水地名故事》等书籍出版,另有诗歌、散文、小说、剧本散见于海内外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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